“怎么样?”暗地里对一夏进行了讲解,并且成功说服他暂时按兵不动的织斑千冬回到大厅时发现云并没有像早上说的那样去找逍谈话所以问道:“有没有说服他帮我们平息这件事情?”
正在和老杨头拼酒的云听到织斑千冬的话,暂时的停住了灌酒的动作:“没有。”说完也不理会织斑千冬就重新喝起了酒。此时如果注意看的话,会发现云有一只手一直被他放在不易被人察觉的暗处而隐藏了起来。
看到云和老杨头眉宇之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颓废,织斑千冬不得不皱起了眉头:“你是没问,还是没有成功。”[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hui]
“这问倒是问了。”将杯中之物喝完后重新斟酒的老杨头代替正在喝酒的云回答了织斑千冬的话:“只不过那孩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只是隐晦的提了提这件事,他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跑了。”说完老杨头也无奈摇了摇头,在叹了一口气后老杨头才接着说:“这小子,连我们的话都没听全就跑了……看样子我们爷孙两都没办法说服这小子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问的?”虽然知道了逍没有被说服,但是在织斑千冬看来这里面绝对另有文章。因为在她看来,只‘出生不到半年的逍会因为自己的主见去参与到这么庞大的计划当中,而且还无视被他一直当成哥哥的云的劝说。
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和老杨头一人一句的将当时怎么在逍的面前吵起来的;怎么在吵架的时候达成默契,将话题引入家人之间秘密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虽然云和老杨头你一句我一句的重复着当时的话时毫无干劲,但旁听的织斑千冬的心中却是很不平静:‘这两个家伙的默契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听他们的描述,之前的吵架完全不是装的,但就在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理智的将话题引向自己说希望的方向……这实在是太恐怖了。想到这织斑千冬的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丝丝冷汗,因为她自认为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
在惊讶云和老杨头的默契之余,织斑千冬更是为逍的心境感到吃惊。她自认为在那样被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情况下,完全没有办法对对方说出离开或敷衍的话,更加没有勇气逃跑。
但是逍却做到了,这不得不让织斑千冬感到吃惊。
“看情况最迟明天,对方就要发难了。”云本来想在给自己倒一杯的,但是却发现酒瓶里的酒已经被自己和老杨头喝光了。
“今天就喝到这了,已经没有酒了。”说着云将酒瓶的瓶口朝下,在老杨头的面前倒了倒,他这么做是为了让老杨头看清楚已经没酒了。
“什么吗,就没了,真不爽。”看到酒没有了,老杨头只得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晃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小子,今天晚上你就放过你了……你也别玩的太晚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可还有大事要做啊。”
等到老杨头消失在了拐角处后,织斑千冬才皱起了眉头问道:“老爷子到底是怎么了?”她是怎么看老杨头,都觉得他现在的行为很不妥当。
她不能,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老杨头会在这个可以说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时刻喝成这样:“明天可是决定一切的时候,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吧,这老家伙以前的名头不是白闯出来的。”和老杨头互相之间最少喝了上斤白酒后,云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脸不红气不喘的就站了起来:“那老家伙喝的越多就越恐怖,就连我也不敢在不开启is的情况下和现在的他打架,就算我手上有刀也……”说完云不寒而栗的打了个寒战。
“他有那么恐怖么?”对于云的说法,织斑千冬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云的实力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如果现在的老杨头的实力,连云都没有把握能够打赢,那么他的到底强到什么程度?
“他的恐怖,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云指了指茶几上留下的空瓶:“和你说一件秘辛吧:天朝战争时期有一段野史就是他和另一个老头子创下来的,但事实上那并不是虚构的野史而是被扭曲了的正史。只不过那样的个人实力,对于现在的注重科学的社会来说实在是太不利于科学的发展,所以才会篡改成野史的……据说当时老头子喝的酒,还不到现在的一半……”
能将正史中发生的事情,不得不以野史的形式书写,那么这段历史就必定有着不能让人知道,但又必须传下去的理由。这一点织斑千冬十分清楚,因此她也对老杨头的实力越来越好奇了。
‘到底是多强的实力所造成的印象,才会被扭曲成野史呢这个问题至此之后一只没有被织斑千冬解开。
“算了,先不说那些被扭曲的历史了……你这家伙也喝了不少吧?你确定你现在没事吗?”如果看到两人拼酒后遗留空酒瓶还不能猜出两人到底喝了多少酒,那么织斑千冬可以直接自杀得了。但织斑千冬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所以她自然能够看出云和老杨头一样喝了不少。
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完全没有事情:“没事,我的身体强度最少是普通人的三到四倍,要不然也不可能承受的了‘龙皇机体给我身体带来的负担了。而且我并没有真正的喝下去呢……”说着云伸出了一直被他藏在身后的左手伸到了织斑千冬面前,那是一只仿佛刚从水里面捞起来的手,而且手上的多处皮肤,都有被泡胀的痕迹。
触及不防的织斑千冬被云左手上散发出的浓烈的酒臭味给
第八十六章 酗酒和洗白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