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临,在梦中没有张红芬,而我们也没有分开过,六年多没有见面,也没有联系,我曾经无数次想象过,下一次我们有交集是怎样的情景。可是我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呵呵呵,讽刺吧?我深爱的人放弃了我,多年不曾联系,唯一一次联系,居然是求着我去求喜欢我的人来救我最恨的女人。这是天下最大的讽刺。我安姌何德何能竟然能遇到!哈哈哈哈”
徐瑾瑜叹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你还按他说的做?他无能无耻,你怎能无知呢?”
安姌一仰头,一瓶黑啤下肚,伸手到:“给我一根烟,让我也尝尝市价一万一条的限量黄鹤楼是什么滋味?”
徐瑾瑜摇头:“女孩子不能抽烟,你更加不能。”
安姌笑道:“小气鬼,舍得给初次见面的人,对却你的老朋友吝啬,不愧是资本家呀。”说着一个健步上来朝着他徐晃一拳,他躲避的功夫,烟和打火机已经到了安姌手里。
安姌点着一根,放到嘴里吸了一口,呛得一阵咳嗽,眼泪都下来了。
“傻孩子,这又是何苦?我还是那句话他配不上你,从来都是!你们没能在一起是老天爷开了眼。”
安姌又吸一口,有一镇咳嗽:“尼玛,连个破烟都看不起我?凭什么?”
徐瑾瑜一边拍着她后背为她顺气,一边从她手中夺过烟。
“姌姌,只要他求你,你就一定为他办到,对吗?”
安姌点点头:“尽我最大可能。”
“这么高尚?这么善良?”
“我没那么善良,只是不嫌更让他失望。”
许瑾瑜郑重地点点头,庄重地说:“那我呢?如果是我求你呢?”
败絮难得有这么严肃的时候,安姌好奇地看着他笑了:“别逗了,徐大少你哪里有求人的时候呀?就算有,那我也没有那个级别那个本事来帮你。”
“姌姌,我为了你让他老婆去了我外地的一个下属的分公司,你说过她学历低,不好找工作,刚我给她口饭吃,我把他弄到一个最差的一个分部当了个小出纳。虽然一个月三四千,但我只要想要我在养着云明宇那个混蛋,我就不痛快,觉得这钱还不如给了一个乞丐痛快,至少还可以看到乞丐当时面带感激的神情。可云明宇呢?!现在出了这种事,你让我放过他们,说实话,你的要求别说是这个,即便是让我去偷盗行骗,我也不能拒绝。不过,姌姌,我只是想要知道,如果我有一天求你为我做一件事,你会不会也舍不得让我失望呢?”
安姌想了想,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肩头:“败絮,你是除了血缘关系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你有用到我的地方,我也可以尽全力去做,争取不让你失望。”
“真的?”
安姌郑重地点点头:“真的。”
没想到,徐瑾瑜一把推开她,却跪在地上。
安姌惊得滚落了一双眼球:“你这是。。。。你干嘛呀?”
“姌姌,我郑重地求你一件事,嫁给我吧。我也是第一次求你,我也需要帮助援救,求你救我。”
“败絮,别开玩笑,你这次开大了。”安姌边说边想要扶起他。
“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求你了”说着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一枚泛着蓝光的钻戒。他把钻戒递给她:“姌姌,你看看,上面的刻字。”
安姌疑惑地接过来,钻戒的背面刻着几个字母:“jylovear”
“没错,瑾瑜爱安姌。这个我准备了三年了,只是一直没有给你看而已。”
安姌拿着戒指,流泪道:“败絮,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一天,你对我的好,我感激五内,如果讲报答,我愿意嫁给你。可是,你知道我暂时无法爱上你,所以我不能伤害你,真的,瑾瑜,你值得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不为你的地位权势,仅仅为了你的真诚和善良,当然还有你的聪明和帅气,你值得拥有最好最好,最深爱你的女孩。”
“姌姌,先不要拒绝,我可以等你爱上我。与其你的逃避,还有去跟那些没有见过面的人相亲,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如你所说,我也觉得自己才貌双全,痴情善良,所以你绝对值得拥有。”
安姌被他说的破涕为笑。
“别忘了,我也在求你!你能尽全力答应他的请求,为什么我就不行?你太不公平啦!你帮助伤害你的人,却伤害深爱你的我?还有,人民的公仆,安警官大人,不能言而无信,你可是刚刚答应的。
说着,从怀了掏出录音笔,按了一下播音键,传出安姌的声音:“败絮,你是除了血缘关系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你有用到我的地方,我也可以尽全力去做。”
“听到没,这就是证据,警花大人是不能言而无信的。”
安姌笑了。
徐瑾瑜从地上站起身来,也顾不得拍身上的泥土和枯叶,拿过戒指套到了安姌的手上。
“姌姌,从今后,你是我的啦。”
“你无赖,钻空子,等我再好好想想。”
“没关系,你有一辈子可以好好想。等等,我跟云明宇那个混蛋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订婚的事,顺便把那十二万送给他啦。”
安姌一愣,这样好吗?也许这样是她和明宇最好的结局。可是自己真的就这样嫁给败絮,合适吗?
“败絮,我问你,如果我把答应你,你会放过明宇和那个女人吗?”
“虽然不情愿,不过非要如此的话,我会听你的。”
“姌姌,如果没有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你会有真正接受我的一天吗?”
安姌怔住,喃喃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徐瑾瑜笑道:“没关系,我有耐心,我们慢慢来,你相信总有一天能给我一个我想要听得答案。我饿了,你帮我找点吃的。”
“你不是约了我同事晚上吃饭么?”
“他们是你的弟兄,我自然的讨好他们,好好陪他们喝点,可是,我现在饿得很,的先往肚子里垫吧点,要不一会儿下班,一上来就喝,我怕我扛不住。”
安姌笑道:“不赖呀!有长进,不再是死要面子死撑着的那个混小子啦。”
“那是自然,人家马上也是有家室,有人管的人啦,自然得长进些。”
安姌不理她,开了车,径自朝着一家经常去的农家菜开去,没几分钟,安姌停车说到了。
托“aec蓝”的福。在社会各界的努力下,空气质量好了很多。
告别了一个月的重雾霾空气,重新洗到透着太阳味道的新鲜空气真舒服呀!安姌伸展双臂,仰起头,闭起眼睛做了个深呼吸。“再见,雾霾!你好,阳光。”
村里的街道人不多,车也不多,夹杂着深秋的空气混在一起,颇有些清冷萧瑟之感。安姌把套在警服外面的大衣裹紧了一些,朝徐瑾瑜做了个手势,又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小餐馆。
徐瑾瑜看看矮小破旧的餐馆,微微皱了皱眉头。安姌白了他一眼:“大少爷,这里不是北京上海天津,没有那么高端的酒店,不过,他们味道不错,你就当体察民情,微服私访好啦。如果能突发善心,或捐款或建厂都行。”说着拖着他进了笑餐馆。
俩人刚做好,安姌的电话响起,显示云明宇。
安姌冲徐瑾瑜点点头,出来接电话。
“无忧,谢谢你。”
“客气了。”
“你。。。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
安姌满口苦涩,强笑道:“不然呢?”
“祝你幸福。”
“谢谢,同祝。”
对方沉默好久,才说:“今生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有来生,我希望好好投胎,那时我来还你,给你幸福。”
安姌冷笑:“今生遇到你,已经够倒霉了。若有来生,我们永不相见。”说完狠狠挂了电话。
这时对面一家小超市传来张信哲的那首《白月光》,安姌觉得自己快控制不住放肆的眼睛了,那种眼泪快要决堤的感觉伤害了她久违的自尊,于是乎,她叹了口气,皱了皱鼻子,抬头望天。
记得有人说过“如果不想流泪,就闭起眼睛,抬头望天,这样眼睛就缩回眼眶,流到心里去了。”
“什么来生今生?分明是借口和推诿。我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俩人平淡到老,为什么你不懂?为什么你不肯?”
深厚传来败絮的叫声“姌姌,这么冷的天,发什么呆呢?上菜啦,快来吃几口热乎的暖暖。”
“就来”安姌答道,用手绢擦了擦眼睛正要回去,这时突然听到咯咯的儿童嬉笑声,循声望去,马路的对面一漂亮的小女孩,大约三四岁模样,一身厚厚的黑白色衣服,走路摇摇摆摆,像只可爱的小企鹅。
“明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女儿悠悠是不是也是这样可爱?你若不爱我,又为何给女儿取名悠悠?”安姌凝视着小女孩,不争气的眼眶又开始发洪水了。
小女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变了路线,径直横穿马路,张开双臂向着安姌跑过来。
而身后跟着的年轻妈妈只顾在玩手机,丝毫没有留意孩子的动向。
安姌心里很是愤怒“什么破女人?只顾玩手机,不看孩子,一点都不尽责。好在路上没什么车。”正想开口提醒那为不称职的母亲,这时拐角处突然闯出来一辆载货的小皮卡,安姌本能一边大叫着“停车”,一边冲了过去,抱住了孩子。
耳边盘旋着败絮撕心裂肺震耳欲聋的嘶哑叫声“姌姌!”
突如其来的剧痛伴着一阵眩晕排山倒海席卷而来,躺在地上的安姌抽搐了几下,用力地睁大眼睛,她居然看到太阳月亮和星星都环绕在他身边眨眼睛,眨着眨着变成了明宇的脸。
“明宇,明...宇...”
第二章开花的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