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往上撞。他不是要舔脚吗?她暗自运功将体内一天的汗垢都逼到了脚上,他不是要舔吗?我就让你舔个够。此时的小青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受。
而在一边舔脚的林玉成自然不知道小青的想法。等外面的宫女送来洗漱的热水时,小玉才让他停。
终于轮到小青了。林玉成看她铁青着脸,不禁有点害怕。
“你不是喜欢舔脚吗?一会我的脚味可能有点重,你可要替我好好的舔干净。”
小青能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对他失望透顶了。
脚还是那样的可爱,可上面的味道就比小玉的难闻许多。不但有浓浓地脚汗臭味,脚底和趾间也都是灰黑色的脚垢。用鼻子凑上去闻,不象是普通的脚臭味,反而有股子尿臊味,极为刺鼻。
(五)小青脚上怎会有如此多的脚垢林玉成并不知道。可为了能吃到剩菜,喝上茶水,也只有硬着头皮去舐了。
哪知刚含进嘴里。一股浓浓地尿臊味,加上腥臭的脚垢。使得他差点吐出来。
他当然不知此时小青的脚上不但有汗渍、脚垢。连她膀胱中的积尿,肠道中的一些污物此刻都附着上她脚部的皮肤上。林玉成苦着脸,又慢慢的舐了几下。实在忍不住,转头便呕出不少酸水来。
见林玉成如此的举动,小玉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直笑得她差点直不起腰来。原来这法子还是她两年前用过的。一名大汉拦住她们姐妹疯言疯语。小玉岂是好欺侮的。一顿胖揍后,那斯求饶。小玉便用了这个法子。
并说只要能将她脚上的污垢舔净了,便饶他一命。那知那斯只闻了上面的恶臭气味,便吐的不堪了。小玉气得干脆用脚踩破了他的脑袋。
现在林玉成不但闻了,舔了几口。到也不易了。妹妹不是一直同情这斯吗?
管他呢,这样的机会她又怎能放过?
林玉成只觉着脖子上一紧,便被小玉从地上提了起来。并冲着小青的一只赤脚送了过去。本来他舔着就想吐,这下到好。
“姐。你这是做什么?”小青飞快地从林玉成嘴里抽出脚来。
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惩戒一下林玉成。可小玉这么做就是叫她难堪了。她飞快的出手想从小玉手里抢下我。而小玉却已将我丢了出去,林玉成的头一下子撞在了床角上。
小青顾不上去抢人了,连忙上前扶住我。
“武玉,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你真想杀了他吗?你可别忘了他这身子毕竟是公子的。”小青见小玉这样摔我连姐都不叫了。
“如果没有公子有我们吗?”
见小青真火了。小玉也不再逼我。可嘴里还是嘟嚷着。“谁让他这么贱的,再说了运功把脏东西逼到脚上又不是我。”
这话其实是在说小青。她也没有吱声。不过小青也下了决心,就是再也不可让公子做种种屈辱之事。虽然他目前只是个花奴,只要我不再自甘堕落,她和小玉都不可以再逼他。这是她的底线,要不然今晚她就带着这个林景天离开百花宫。
小青其实也很了解她这个妹妹。平时也许挺好说话,可一但较真起来。便不会更改。想想自已这两天的做法,是有点过份。便不再坚持。
“我的好妹妹。我听你的不再为难他。不过让他做花奴可是玉真姐决定的,你可不要怨我。”
“这我也知道。白天他仍旧去干活,晚上决不可以逼他。另外我们吃什么就给他吃什么,他的身子可还是公子的。”小玉拗不过她只好应了。
我可不管这些,只要吃的能和她们一样便成了。
晚上。我便睡在了她们脚下的踏脚板上。小青可怜我,还扔了床薄被给我。
我的头边放着二女脱下的小蛮靴。我睡在踏脚板上,鼻端隐隐闻到从她们的蛮靴中传出的“香味”,还真是不错。可能是白天太累了原因,不知不觉间抱着一只小玉脱下的靴子便睡着了。
但没多久。我就觉着有人用脚踢我。
原来我抱着小玉的一只蛮靴的睡像被她们发现了。小玉则是笑得不行。而小青则是铁青着脸用脚踢醒了我。
“好。既然你这么喜欢闻脚臭味,我索性让你闻个够。”小青说完便将自已的布袜团了团硬塞到了我嘴里。又提脚点了我胸口的几处大穴。
这下我只能如木雕般的斜靠在床脚上,嘴里塞着她脱下的布袜。应该说小青的布袜并不算臭,可那么多的布袜塞到嘴里,又怎能舒服呢?
“贱儿你听着。今晚你就这么睡,算是对你的惩戒。如若日后你依然如此,就给我滚过到工棚去睡。”
第二天一早,小青才解开我的穴道。因为被布袜塞了一夜,我提出要喝水。
小青气我自甘堕落。便指着一边昨晚未到的洗脚水说:“想喝水,你就去喝吧。”
那知我真的爬过去,趴在木盆边大口的喝起来。洗脚水放了一夜味道已不那么浓了。况且这总是水吧。我的举动又触犯了她的底线,小青暴怒着扑到我旁边,提着我的头一下子摁到了木盆里。
“我叫你喝,叫你喝。”混沌的洗脚水从我的口腔、鼻腔外不断地灌入我的体内…“姐。你说他怎么就这么不自爱呢?”不过她用的是传音入密的方式。
“这我那知道。我说啊,象他这么贱的家伙就该狠狠的虐待他。你没听到他对玉真姐说的那些事吗?管百花露叫什么圣水,连女人拉的屎都叫黄金。他不是犯贱是什么?小玉的话道出了我前世是多么的不堪。
“是啊。你说这男子怎能象他这般呢?可我们要真这么对他,但他毕竟还占着公子的身体呀。”小青无奈地说。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也不会同意他和我们睡一屋的。我看以后啊,咱们也别也别心疼他。他不是犯贱吗?我们就折腾他。你昨晚的法子就不错,今晚他要是再犯贱就换我的塞他的嘴。嘻嘻。”
“唉。真不知道我们公子去哪了,换了这么个贱东西出来。”小青感叹道。
回到花奴干活的地方。黄嫂献媚地迎了过来。对于我她自然没什么好脸,扔给我一把木铲让我继续翻地。因为不满我昨天的举动,花奴们也躲着我。将我安排到一块未翻的黄土地上。没干上两个时辰,我就累得不行了。
“这可真不是人干的,怎么你们也弄把铁锹,或是搞个曲辕犁啊。”我也不管她们会如何对我,干脆坐在地上休息起来。
还没等到黄嫂的鞭子抽到我身上,却被一个淡蓝色衣衫的女子给拦住了。
“铁锹我知道,可这曲辕犁是何物?”女人的皮肤有点黑,可人却生得极漂亮。
“哦。这是玉姑娘主青姑娘新带来的花奴,胡言乱语。秦姑娘莫要听他的,我看他就是想偷懒。”
这位秦凤姑娘在百花宫人称“女诸葛”,小青和小玉她也认识。不过他并不知道我就是原先的那个林景天。
“难道你知道曲辕犁的做法?”其实在唐初只有“直辕犁”,此物还是从汉代传下来的。秦凤自然知道直辕犁,可曲辕犁她还是头次听说。
“我当然知道,我还可以画给你们看。”见有人对我说的东西感兴趣,我是求之不得。
说着我找了根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还告诉她那是犁铧、犁壁,那里是犁建、犁盘。还说了操作此犁的要点。这下秦凤当真吃惊起来。
“如果我给你工匠,你能做出一把曲辕犁来吗?”秦凤说的很认真。要知道她的外号叫女诸葛,自然对这些物件感兴趣。
“当然可以。我还可以做出水车、秧马呢。”以前我的历史学得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这些图样我还记得。
“好。只要你能做出曲辕犁来,我就向宫主建议,让你做一等花奴。日后自不别做这些苦力干的活。”要知道二等花奴在宫中并不多,整个百花宫的花奴分为四等。象这些在田间劳作是是三等花奴,四等就惨了,通常他们会作为宫女们的淫具或便器来使用,一般都活不久。二等的花奴一般负责钱粮、工具等物。当然还有一个一等的,那是林景天走后常玉真封的,说穿了就是她的“面首”。秦凤一下便替他审请二等,可见她对曲辕犁的重视程度。
“秦姐姐,这曲辕犁如此重要吗?”小玉当然搞不清曲辕犁是何物。
“当然。如果按他的说法,田里的翻土速度可以提高四成。”秦凤说得很是慎重。
“就他。他行吗?”也难怪小玉会猜疑。原先的林景天武功天下第一,可这农活就一窍不懂了。而对于我这个附身在公子身上的家伙,除了那些下贱样令人难忘外,还真没什么让她看得上眼的。
小样。看来我不把曲辕犁做出来,她们是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的。
于是,由秦凤姑娘安排了一个单间。吃的也和她们一样,而我要做的就是画出各式农具的图样来。
小青和小玉也想看我如何做出曲辕犁来,而秦凤姑娘则来过好几次。我凭着几千年的知识自然是把这个“女诸葛”说的一愣一愣的。并且她对我也越发的尊重起来。
而小玉是乎看不惯秦凤同我亲近,说出了我不少丑事。什么喜欢闻女子臭脚、还喝“百花露”。没曾想秦凤听完根本不当回事,还说即使给我闻也没什么?
只要我能将所说之器物一一做出便可。原来秦凤根本就当小玉在说笑。
我老老实实的用了十天和工匠终于将曲辕犁做了出来,连工匠见了此物后都赞不绝口。这下小玉真有点傻眼了。
随即我又让秦凤命其它花奴去山涧砍来竹子,开始摆放起水车的骨架来。就在刚搭好不久,听宫女们说宫主回来了。
(六)原来此次真的是则天重病不起,本以为会不测,那知这几日又挺了过来。常玉真这才回来。一回宫便听说了我的事,不禁越发的好奇。因为她从秦凤和小玉口中听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我。对于秦凤所说要将我变成二等花奴之事,她到是毫不在意。如今在她身边其实就有一名一等花奴。也就是她的“面首”。
这事其实也怨林景天,把常玉真变成妇人,却又不在身边陪伴,却要闭什么关。这名叫陈生的面首以前是个秀才,不想被常玉真无意间看中。净了身带进宫里,他的主要功能就是以舌头取悦于她。如若我也会些奇技淫巧,她自不会在意将此位置让我来做。
又见常玉真,我仍旧一副猪哥模样。这那是女人啊,分明就是仙女吗?影视明星我见的多了,可长得如玉真宫主这般的绝色美女还真是第一次见。原先的那个林景天一定是头被门板撞过,要不然放着如此绝色居然去闭关。不过我也要感谢他,如今这美女留给了我,按穿越人士的发展轨迹,此女必被我所拥有。想到此我连口水都出来了。
“听说你做出了连咱们女诸葛都佩服不已的曲辕犁和水车。”这声音简直就是天籁吗?
“这些都是小人应该做的。”在神仙姐姐面前并不敢过于放肆。竟管口水已经将前襟都弄湿了。
“很好。我也同意女诸葛的见议,不过封你为二等花奴实在是太屈才了。不若让你做一等花奴如何?”玉真宫主笑吟吟地说。
“不管宫主让我做什么,小人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说完我干脆腆着脸跪了下去。
“哈…可你知道这一等花奴平日里都做何事吗?”我没敢吱声。
常玉真挥手让秦凤和小玉她们退下。然后掀开了所坐软榻上的盖板。只见一名光头男子从下面抬起头来。且看上去无比慌张“这便是平日里侍候本宫的一等花奴,他所做之事便如这般在衣裙下面以口舌来侍奉于我。此事你也愿做吗?”
用口舌侍奉不就是用嘴替神仙姐姐那个吗?我想都没想便应承着。
“小玉她们说你贱,到果如其然。”本来在古时又有几个男子肯整日在妇人胯间过活呢?就是这个陈生还是在她的胁迫之下方才顺从的。
“可你知道要他这个位置所需付出之代价呼?此子是被净身后才送来的,你也愿意吗?”其实她这么做也是怕林景天找麻烦。
还要净身?我一下子傻了。在神仙姐姐裙下口舌侍奉我是一百个愿意的,可这一净身,恐怕这辈子就玩了。我还没听说过有那个穿越客净身之后还能风生水起的。
“如何?此事你也能做到吗?哈…”常玉真边说边轻伸玉足踏在身下男子头上。
“如果宫主非要我净身,我也认了。”我咬咬牙说。竟管我一百二十个不愿意。
“哈…”天籁般的笑声再度响起。“其实本宫只是同你开个玩笑。再怎么说,你的身子还是林公子的。况且我还和你约了三年之约。
本宫自不会轻食其言。“你早说啊。吓的人家小心肝嘭嘭乱跳。
“好了。你还是先下去做好你的水车便是。从明日起本宫会教你吐纳之法,如若到时你不尽心,本宫决不过轻饶于你。”常玉真说此话时显得极为认真。
就这么下去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天籁之音我是听多久也不会烦了。要不要拼他一把呢?其实这此时日我也听说了不少关于百花宫和当今女皇的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长安四年即(公元704年)女皇就要驾崩了。
而现今正是此年。就以此赌一把。看看能不能摆脱目前的困境。
“宫主。我虽说是刚来不久,可也听说了些许当今圣上之事。我夜观天象当今圣上必卒于今年。”
这话在常玉真听来不亚于一记惊雷。要知道则天女皇不久于世的消息,直接关系到百花宫的生死存亡。
“唔”我只觉得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然后便出现在了软榻之上,而玉真宫主的一条玉腿几乎压得我喘不上气了。
“说。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是不是秦凤那个丫头所言。”“本来嘛。历史书上就是这么说的。什么夜观天象自是我胡周的。”虽然玉真宫主的玉腿很香、很滑。可这么压着,还是让我不堪重负。我只能实话实说。
“这么说你果真是来自后世。”听我说得有鼻子有眼,玉真放松了对我的压制。
“那其后是那位皇子即位?”
“女皇卒后好象是睿宗李旦即位,不过他也干不长,两年后便是李隆基了。”
(此处和历史有出入,史上是五年后李隆基在当上皇帝)“什么?是那个临淄郡王。”显然玉真宫主也知道李隆基。
“你敢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我敢拿身家性命与宫主打这个赌。”反正我也豁出去了。
“你要如何赌?”
“如若不象我所说的,宫中可以随意处置我。如若两年后相王大宝,我便是宫主的相公。”说完我生怕她发作,闭上眼睛作等死状。
“你的胆子到不小。好。我同你打这个赌了。不过我也要加一个条件。你做完水车后,便来替了本宫这一等花奴吧。当然本宫也不须你净身,只是日后他做什么你照做便是。不然本宫就是阉了你。哈…”我没想到弄巧成拙是这个结果。
“宫主。小奴誓死都会为宫主效命的,您老可不能不要我啊。”没曾想软榻下的花奴听了我们的话大叫起来。
“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日后你就专门侍候本宫的后庭便是。”侍奉后庭便是在玉真宫主便后当厕纸用。我却不知还有点羡慕他呢。
陈生是乎还想说什么,却被玉真的衣裙盖上了头。
我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说实话,只要不净身。用口舌侍奉神仙姐姐我还求之不得呢。
“如何。而今这赌你还敢打吗?”常玉真抬起头看着我,样子说不出的妩媚。
“当然要打!”我狠狠心。不就是给她当两年的贴身花奴吗?只要李隆基能当上皇帝,老子日后可就是你相公了。
见我说得如此肯定。对我的话她又信了几分。其实她刚才也就是气不过我癞蛤蟆要吃天鹅肉的念头。虽说我的身子还是林景天的,可现今变成了名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原先她想让我练“九忍诀”,也就是想让我至少在身手上不弱于她。
可没曾想我居然敢拿此来要挟。其实百花宫在继任者上已做了布置。她们支持的是中宗李显。如果我说的是真的,那一切布置便要从新来过了。对于临淄郡王李隆基她也并不陌生,百花宫中的一位堂主牡丹便与其有私。不过以前不认为他会即位,故没有多加留意。
“如此你先去吧,明日午时前来本宫先教你吐纳之术。”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衣衫后面全湿了。
随后常玉真又将小玉和小青叫了进去。她们说了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只是埋首做我的水车。
第二日午时,我终于又见到了神仙姐姐。并且小玉和小青也在。
“你先将衣物脱去,我让玉儿她们为你先做引导。”不就是脱衣服吗?我到是脱得飞快。咱这身肉够不上肌肉强健,但还算匀称。
“这是玉真姐替你准备的百花露,日后你欲练九忍诀,百花露可是每日必喝的。嘻嘻。”原来欲练这九忍诀百花露还是非喝不可的。早年习成此功者每天都要被逼着喝下鱼玄矶的尿。有时其它宫女也会效仿。而如今常玉真她们每日只让我喝一次已经是很开恩了。按常玉真的想法,她在宫中就喝她的,若不在我就要每日喝小玉她们的了。其实欲练此功也并非一定要喝尿不可,当年习成此功者无非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屈辱罢了。不过古人就是这样执着。
以为百花露仍练此功之要诀。而我在练成此功之前,看来这整日里的尿臊味就够我受的了。
原来昨日常玉真将二女叫进去,就是将九忍诀的功法让她们看了。把二女看得是目瞪口呆。她们万万想不到天下间竟有如此下贱的练功法门。九忍诀如能练成,称为天下第一奇功也不为过。
九忍诀共分九重。第一重至第四重除了练气之外,便是受尽各种凌辱。每日里喝尿都不算什么了。受打骂、做苦役。那人身上的伤痕几乎就没有断过。而且据鱼玄矶记载,有次因为偷吃过一只宫女吃剩的馒头,硬是被逼着舐了那名宫女后庭十日。反正是凌辱于他,怎么恶毒怎么来。在这里她们却疏忽了一点,原创此功者被擒入百花宫时,功力被废。自然需要长时间的蓄积功力,而我因为根本没有练过功,尤如一张白张般。只需她们将功力传输于我,再按图练习,自然要比原创者快得多。可惜她们不明此理。常玉真和小青还但心我是否能吃得了这番苦楚,而小玉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原来不但可以让我喝她的百花露,连百花羹(大便)都要吃,岂不快哉。
想到是神仙姐姐的圣水,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将碗里的尿水一口喝尽。应该说尿臊味并不浓,仿佛有股子神仙姐姐身上的香味。
“贱儿。玉真姐的百花露好喝吗?”小玉在一边促狭地问。
“好喝,好喝。”我几乎是不加思索地说。
常玉真听完业已笑得浑身发抖了,小青则捞起一只常玉真脱在榻边的绣鞋扔到了我脸上。我也只能苦着脸承受着。
对于替我引导二女到是做的一丝不苟。我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武功。全身诸穴发麻发涨,两股发热发烫的气流从我的前胸和后背处往小腹汇聚。豆大的汗珠从我的头上、身上淌下来,在腰腹处濡湿了整条长裤。正在我浑身躁热不堪时,前额处又被常玉真手指间的劲气击中,整个人便昏厥过去。
当我再次转醒的时候,发现我正躺在神仙姐姐的软榻上。全身的衣物也被人换过了。
“贱儿醒了吗?真想不到你居然是通透之体,两个丫头的引导之术都让你得气如此之快了,若不是我用劲气击昏你,恐怕你就要爆体而亡了。”
通透之体是什么我并不知道,现今全身都轻飘飘地不假。
“宫主。那我还能练那什么九忍诀吗?”其实我恨不得不练,虽说我还不知道要受那样多的凌辱,光是这每日喝尿就够我受的。
“当然可以。而且可能你要不了三年便是我三招之敌了。”显然对于我能快点将九忍诀练完还是抱有期待的。
唉。原来是这样。看来还是要每天喝尿啊。口中的尿臊味仍未散去…(七)临淄郡王府。应该说李隆基只是个安于现状的王爷,因为他是庶出。(故历史上也有人称其为李三郎)而且他上面还有两个王爷健在,李旦和李质。这皇位也不会轮到他。
一个高髻的唐装少女正襟危坐在榻上。她叫武如慧,是则天女皇的侄女。而李隆基却跪坐在她脚下,捧着她一只雪白的云袜脚在把玩。云袜上淡淡地少女汗香一阵阵的刺激着李隆基的神经。
“狗儿。今儿姑奶奶的脚味好闻吗?咯…”唐装少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好闻。好闻。姑奶奶的脚香令三郎通体舒坦。”李隆基在她脚下献媚般的说。
“哈…你跟你父皇一般的下贱。”武如慧指的是相王李旦。
原来李旦虽和太平公主是兄妹,却也是其脚下的一条狗。在其众多的男宠中也算是比较另类的一个。他不但会按太平公主的旨意舔她的脚。
就在其如厕之后,李旦还舐过其后庭。此事连则天女皇都知道。不过她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当是李旦讨好太平的手段罢了。而今被武如慧拿来说李隆基。
李隆基当真如武如慧说的如此不堪吗?
“姑奶奶这儿有个好消息尔想知否?”如慧用脚轻踏在李隆基的头上。
“小姑奶奶你又想让我做什么?”李隆基苦着脸问。一般武如慧带来重要的信息都会让其做许多不堪的举措。
“嘻嘻。狗儿还真是了解我。此次只需你喝下姑奶奶的小解便可。这条消息决对抵得上姑奶奶的一次小解。”其实以前李隆基也喝过她的尿,不过一般都是一两口。象如今这般全部喝完还不曾有过。他的脸不禁抽搐了几下。其实他堂堂一个郡王被武如慧这般对待,也是为了讨好武家。更是为了能讨好则天女皇。他虽说也是一任郡王,可手下是既无兵将,也无钱粮。这此些年来则天女皇把持朝政。李氏一族早被打压得抬不起头来。他的父皇相王李旦便是装疯卖傻,以期则天女皇降低对其的抵防之心。
而这个武如慧则天女皇也曾有意将其许配给他为妃。才有她在此如此放肆。
“你不说是何事,我决不会喝。”李隆基咬咬牙说。话虽这般说,可人仍跪坐在武如慧脚下不敢起来。
武如慧抬眼看了看李隆基,又咯咯娇笑起来。
“好。既然你如此不情愿,我就再加一条。你不但要喝下我的小解,还需用口舌侍奉我一次。”这是太平常对她那些男宠们做的。李隆基想不到武如慧会这般对他。看来此消息对他来说果真重要无比了。
李隆基没有办法,只好苦着脸悻悻地将头抵向了武如慧的胯间…等李隆基苦着脸从武如慧的私处扬起脸来,口鼻上早就湿了一片。虽说如慧言明要其喝她的小解,但身子酸软得早就不堪了。只见她媚眼如丝的轻抚着李隆基的头发,道出了“百花宫”中有人断言两年后他李隆基必为龙主的辛秘。当时就把李隆基吓得呆坐在地上。要知道皇上谁不想当,可也要有那个命啊。别上现今女皇尚在,就算嫔天了上面可还有两位王爷呀,论到他这儿除非有高人相助才行吧。
“百花宫”他也听说过,好象是则天女皇的御用暗势力之一。其中高手无数,好几股企图刺杀陛下的暗流都被她们一一剿灭了。其手法具说也是相当凶悍,基本是不留活口的。如果“百花宫”肯帮助他登基的话,他是一定会极力拉拢的。
“好了。我也要回宫了。希望你的表现不会令她们太失望,否则的话人家想帮你也不成了。嘻嘻。”武如慧站起身收拾着衣裙说。
太平公主府。李令月斜靠在软榻上,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正跪在她的胯间为其“吹笙”。罗裙掩盖在小厮的头上,而李令月则不时发出阵阵的呻吟。榻前的熏炉中传来一股浓郁的麝香香味,更增加了室内的淫靡气味。
两名侍女在一旁站立着。对于殿中情景早就习以为常了。在公主裙下的小厮她们也只知其编号:壹零捌。他能不能活的久点就看公主的性致了。如果暂时能讨得公主的欢心,说不定还能得点赏银,否则的话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公主一声令下她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将其拎到“畜房”处死。
“畜房”乃是公主府中处置被李令月遗弃男宠的地方。大都送进的男宠则沦为了诸女侍的玩偶。其房主银狐更是狠毒无比。在“畜房”有项记录,银狐曾连续半年多不用净桶,她的便溺则都由众男宠分食之。而府中诸女也喜欢临架于男宠头上的感觉,特别是眼见胯间男子一脸媚笑的吞食下她们的秽物。那种高高在上的感受使她们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优越感。
武攸暨坐在马车上,忧心忡忡的往公主府赶。姑母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也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意识。要知道姑母可是他们武家唯一的依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些李唐宗室还不把他们武家给斩净杀绝啊。虽说他也是堂堂的周朝附马。可公主府中谁都知道他在其中的地位。李令月什么时候拿他当过夫君啊。
不但养了无数的男宠整日里荒淫无度,反到是对他这个附马则是要求极严。
不但不得在外面寻花问柳,就是在府里看中那个丫头也要经过她的同意。几年前武攸暨看上了一位新来的舞伎,也就宠幸了一回,便被李令月知晓了。不但处死了那个舞伎,还让手下侍女将他架到“畜房”,命十多个丫头轮流跨在他头上便溺。
差点将他活活溺死。而武攸暨一怒之下跑到姑母处告状,得到的结果也只是训斥了李令月一番。至此他武攸暨再也不敢心生他想了。不过最令他觉着恶心的还不止于此。庐陵王李显、相王李旦身为李令月的皇兄,却在李令月这个皇妹面前做那舔痈吮痣的勾当。实是令人齿冷。
武攸暨进入了殿内。见李令月裙下有人蹲着也毫不为意,他也知道那些男宠的下场。别说是她现在正在兴头上,就是夜间就寝。这些男宠也要钻在其胯间不得出来。当然夜尿也需他们一滴不漏的喝完。
“附马回来了,我母皇龙体如何?”李令月虽生性淫荡,可也知则天女皇对她的重要性。
“回公主话,母皇日里喝了碗白粥,便再无进食。不太好啊。”武攸暨叹了口气说。
“如此本宫明日一早便去探望母皇,你先去息着吧。”李令月淡淡地说。
武攸暨也记不清公主什么时候和他同的房了,自生了次女武悠娘之后夫妇二人再也没有一起同寝了。
在武攸暨退下之后,一名侍女从殿外进来。说是李道长到了。这位李道长乃是初唐第一妖道李淳风的大弟子李簏。在五年前则天女皇剿灭李淳风叛乱时,被她保下。
她裙下的小厮终于能出来透口气了。李令月虽说也是位高权重,但有些事她还不想让这个猪狗般的面首知道。
“贫道见过公主殿下。”一名道貌岸然的中年道士信步走进大殿。
“道长别来无恙啊。”李令月在榻上坐正了身姿。“今日来访又有何事?”
“公主殿下,贫道夜观天象。帝星暗淡,西南方主星明亮。天下有变啊。”
李簏虽观出异象,却只能如此来说。
“西南方。道长难道是说的是庐陵王?”李令月毫不关心其母的身体,反而追问了一句。“难道本宫就没有机会吗?”
在皇位面前,李令月显出咄咄逼人的气势来。使李簏看得不寒而粟。他又怎不知这位殿下的野心呢。可天象如此他又有什么办法呢。除非他有他老师的神通,能逆天。
“贫道可以作法试试,不过把握不大。且如今李唐势大,殿下何不顺水推舟呢。”
“为什么我母皇可以,我却不行?就凭我那个猪狗般的哥哥,本宫又如何甘心。”李令月说的到是实话。庐陵王李显的表现和相王李旦一般无二。让她再李显面前称臣她确尤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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