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急着对我说?”
“方才正好有个机会,我把姐姐交代我的事办成了,您教我的那些话,我都对仪贵嫔说了。”
“这么巧?“”政筠让如贵嫔坐下,问道,“你怎么说的?”
如贵嫔便将遇见张贵人几个欺负仪贵嫔的事说了,而她对如贵嫔说的那些话,原就是政筠教的。政筠自知她或是裕妃去亲近仪贵嫔,人家心里指不定还有戒备,倒是如贵嫔这样的最合适。而她不是要与那小美人交好,或是拉拢她,政筠是怕仪贵嫔这样下去,会受不了寻死,人言可畏,也许没有恩宠不可怕,可怕的是每一天都有人嘲笑讽刺,足以磨碎人心。
“该说的说了,倘若她来亲近你,你就当个普通人说话解闷就好,反正也长久不了,她大部分时间都要陪着太后,将来若是得宠了,也就用不上咱们了,辛苦妹妹,为我做这样的事,如锦若是知道,该抱怨我了。”
如贵嫔笑道:“那就别叫如锦她知道,她很不喜欢仪贵嫔呢。到底是仪贵嫔进宫的日子不豪,那会儿她才没了九皇子。”说到这里,如贵嫔道,“长孙家的人,又给姐姐送坐胎药来,那天她和长孙夫人大吵一架,我听夏蝉说,姐姐她再也不打算生了,说是再生了万一又没了怎么办,她要把心全留给九皇子。”
政筠心里不好受,只有道:“依着她吧,这样的事,谁能比她更心痛。”
如贵嫔离去后,政筠洗漱更衣,今日她生辰,都知道皇帝会来,湘妃带着崇博去永寿宫了,但刚才有八百里加急,都知道皇帝赶去了养心殿,所以如贵嫔才会在这里等她,而政筠也准备睡了,知道皇帝今夜不会再来。毕竟好些年了,生日不生日的没有那么重要,平日里好着的时候,哪一天都比生日有意思。
可半夜里,外头还是有了动静,秋依来说皇帝到了,政筠都懒得起身,永润一路进门来,她就拥着被子躺着,被皇帝嗔怪,“越发没规矩了,宫里哪一个像你这样?”
政筠却道:“中秋重阳,不足一个月的光景,皇上是真不知道宫里办一次宴会要花多少精力吗?明明是臣妾的生辰,却没得受用,好容易睡着了,有些人还要闯来搅乱人家的清梦。”
永润匆匆洗漱,待宫人们退下,他就黏到政筠身边,心情甚好地说:“你不必激朕离去,朕怎么也不会走的。”
政筠见他这么开心,问:“朝廷上有好事?”
政筠的好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