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对面那盏坏了的路灯底下,一个男人正扶着电线杆醉酒一样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杨细凤明显被对面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但只是短暂的惊讶之后,静如淑女的她竟然有些兴奋的扭动腰枝,甩开浑圆性感的臀,以一种夸张如古时候风尘女子的走路方式向对面走去。
她穿过马路走到男人面前,还没开口,就被男人身上发出一阵浓烈的甚至像恶臭一样的酒味熏的喘不出气。22ff
男人显然是醉酒后靠在这杆子睡了一觉,此时刚醒过来就看见一个女人突然朝他跑过来,立刻有些警惕的问:“什么事?”
杨细凤讨厌喝醉酒的男人,她把厌恶之情强压在心里,硬撑起一张轻浮的笑脸问男人:“先生,要不要打一炮啊?”
这是一个深夜,一个四处无人寂静的深夜。在这样一个深夜里,如果有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用这样一副表情,这样一种口吻,讲出这样一句话,男人如果不懂,不是假装正经那他一定是猪。
男人很精壮但不胖,神情有些醉意却也看不出有猪的影子。所以杨细凤相信凭自己的长相和身材一定能诱惑,眼前这个男人心甘情愿的掏出银子狠狠的朝自己开上一炮。
可没想到男人竟然真的十分正经的摇了摇头:“不了。”
杨细凤愣了一下,忽然扭动身体,娇嗔的用让人浑身发软的嗲声说:“唉呀,很舒服的耶,来嘛。”说完她还故意的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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