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便已赶紧着扶起了秦晓莹,接过酒后已是一饮而尽。就此,这个简单的认女仪式也算是正式达成。
之后,就可算是一家人的闲谈了。陶天成与刘家的关系匪浅,刘文举自也不算外人,因此这气氛也就愈加融洽。
当得知秦一白姐弟已搬到省城时,陶天成是更加高兴,距离近了不是更容易培养父女感情么!可见这老头想闺女想的确实有点过头了。
可刘文举却觉着有些古怪。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秦一白一番后,有点儿质疑地道:
“你小子一向神神叨叨地,上回就是如此,抓机会抓的比猴儿都精,一出手可就是诓了老顾六万啊!你给我老实交代,这回进城是不是又有什么鬼门道要走走了?”
秦一白闻言却是十分鄙夷地白了刘文举一眼,不满的道:
“我说刘大哥,你这话亏不亏心啊!上回那可是你在旁边架梁,才让老顾大出血的好不好,这会儿怎么又自己打脸了腻?”
“你小子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上回完事儿我还和老顾合计来着,你若不是在那节骨眼儿上拿出你那破钱,若是再早点儿或是晚点儿,你以为我能给你架梁么?切!”
刘文举可是老大不愿意了,转头却又看到陶天成一脸疑惑的样儿,便三言两语的把上次秦一白进城卖东西的事儿说了一遍。或许是上次秦一白把他俩都绕蹬进去的缘故,所以刘文举说起来竟是点滴不落,印象看来颇深。
秦一白此时却是嘿嘿的一阵嬉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便是脸也没红一下,气的刘文举牙根儿直痒痒。
陶天成听了却是暗自点头,对秦一白的做法只是更加佩服。他从政日久,对这弯弯绕绕的事情经历多了,所以对这世间万事也算看的透彻。
人这一辈子就是在这种互相算计的过程中游走。从政的算计制衡,从商的算计利益,文人算计清名,老百姓嘛就算计油盐。总之,你不算计人,人家就算计你,这就是一道永远也解不开的怪题。
在精品店时,站在门外的陶天成便对秦一白说的那番话有了兴趣,此时见气氛不错,便也问道:
“秦小子,我们发展经济这几年来,我自认为路并没有走错,当然小问题肯定是少不了的,但真会像你所说的,如果只局限于内便会形成严重的后果么?”
秦一白闻言,脑中却已浮现出了前世令人触目惊心的一桩桩血泪写就的画面。毒奶粉毒的是无数的娃娃,毒大米害的是全体百姓,以至于其后的地沟油、毒蔬菜、毒猪肉,老百姓竟买不到一件安全放心的东西。
若说这些只是伤及了国家皮毛,那么经济范围的极端化便已是抽筋锤骨了。出于对一些行业、企业的地方保护,政府出台了一些或明或暗的极不公平且违反经济规律的政策,导致国外某些优质行业无法进入,国内垄断日趋严重。
君不见什么石油石化的卖着世界上最贵的油,却喊着利润上十分的亏;某房某产的盖着最便宜的房,却卖着国际接轨的价么!
一个国家的经济竟然是靠卖地在支撑着,你敢想象么?
第三十四章 老少之交(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