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夫人眼里的光渐渐亮了起来,看向老三又像是在看一个希望。
“我知道,你是与众不同的能让我再见一次他吗?”
“见他干嘛?”
“……揍他一顿。”余夫人如此道,轻飘飘的语气让一旁的小乞丐打了个冷颤。小乞丐第一次觉得温柔的母亲有点可怕又对未曾蒙面的父亲有一点好奇。
他不知道他的母亲为什么会对那个恶女人说出她的往事,就好像还不清楚只身一人留在火海里会不会活着一样。
更不清楚为什么那个恶女人答应下的语气是那么的轻易就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允儿就交给你们照顾了,这个东西是我的报酬。”余夫人从她的身上拿出一个黑漆漆上面雕有花纹的盒子。
老三拿来打开一看,脸色顿时一变。余夫人心下了然,这个东西原本就是她的,他们家占据了怎么多年今日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余夫人想起当年逃出密道,开始躲起来的那一个雨夜。
天细雨蒙蒙的下着,柳枝垂地。平生一向坚强的兰夏此时也开始无措起来。
家人亡故,心上人替死。早春的寒冷入侵全身,咬紧发白的唇,兰夏想:不管如何她都要活着,这样才不负他们的心意。
兰夏顶着寒冷的侵袭跑进一间破庙,却发现那里早有人在。
那是个穿着白色长衫的青年,宽大的袖子下是一双修长白皙恍若读书人的手。
尽管衣裳上没有太多绣纹但是凭兰夏的眼光,也能看的出它价值不菲。
但他在笑如早春里第一缕春风给人如沐春风之感,让人从心底觉得宁静,看起来善解人意极了。
乌黑滑顺的长发从前额落下更是给他添多几分温和雅俊,可当他望向你的时候才会发现他那无神的眼珠。
他是个瞎子,看起来还是个家世不错的瞎子。兰夏在心里下达这个定论。
“姑娘,可是要进来一起避雨?”他的声音也如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温和。
每说一句,每走一步都会让人觉得体贴,但又不觉得冒犯。
兰夏渐渐放下心来,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还是不对,总觉得这人好像是专门来这里等她的。
理智与情感开始撕扯,她说道:“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兰夏看见眼前这个青年一愣随后叹气,说道:“我本意是想让你休息一阵子再告知于你……”
他的心肠看起来似乎很软,就算另有目的也会用另一种温和的方法去实施。
“你家里的东西,我就是想让你在十几年后物归原主罢了。”
兰夏在听到这个人开始说的时候就戒备起来,随时准备逃跑。
在听到他说的话后一愣,物归原主!?那是什么?
“你知道你的仇人死了吗?”兰夏一惊,抬头看他。
他继续说道:“罪魁祸首在你逃出来的时候就被灭门了。”这个消息让兰夏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这个人说的是真是假。
因为兰夏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仇人是谁?
“要不要,听个故事?”兰夏点头。
“这一切不过是因果罢,我也至今没有参透这个问题……”
“您要我做什么?”故事的最后兰夏已经改变了语气。
“你将它还给原主吧!在十几年后。”他说道。
“……或许她还能实现你最后的愿望。”兰夏一愣,她握紧怀中的黑盒子。
“……什么都可以?”
“对。”
兰夏看着青年走出破庙,她甚至能看见阳光透过他的身躯照射在地上。
“我该怎么样才能认出人!”兰夏唯恐青年听不到大声的喊到。
“当你看到那人的时候就会明白……”
记忆里最后停留在那句话上,时隔多年后终于明白了当年那句话的意思。
有些人就是那么的独一无二,当你推开门逆着月光,像身披朝霞般进入这间小小的房子的时候。
心中就有一道声音在狂喊,就是她了,找到了!
于是余夫人的眼睛一亮,想找到你了。
盒子里的东西并不是他想到玉佩或者是臧宝图之类的东西而是一件他非常眼熟的东西。
他曾经存了半年的生活费买来最新款的智能a型手机,就连曾经不小心掉到地上的刮痕还在,用手轻轻触碰一下漆黑的平面亮了起来。
“当年就是因为这个东西让我们家大富起来有了势力也引来了那些家伙,老爹拿出一张臧宝图当做是他们要找的东西,同时又让我带这个东西离开……”
“现在想想老爹肯定是想到十七会做什么才会让我带着,我也因为那个东西苟延残喘十几来年。”
老三听着一瞬间有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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