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接走了。
贺副千户到底在哪里?有些申请只能你和她批,你不在她也不在,都已经堆到整个台都是了!
尉迟迥沉默了一会,决定还是不提醒刚刚是他要求自己出去跑一趟的,我替你查了,这萝萝鸟现居于杜植之家。你先把手头这些弄完了再看这个,我去把积压的申请处理了。
杜植?这不对……
先把手头的申请批了再说,别做到一半放下去查另一样。尉迟迥警告道。
唔,好吧。
这边孙烈热情地招待了徐钦。
这是从连州那儿弄来的青花醉,保证你一杯倒。孙烈笑吟吟欲往徐钦的杯子倒酒。
不要。徐钦精明的拿开杯子,不让孙烈有机可乘。
哎呀,这么无情,我还担心你和尉迟迥两情相悦后没有色心上他,替你想了借酒行凶这妙机。孙烈对于下流话张嘴就来,可见平常应该也说不少。
徐钦冷漠的面具一下子裂开,露出里头的脸红耳赤,他不想让孙烈笑话,因此便鼓起勇气反驳,虽然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的:你在……说什么……胡话!
季海,不要以为我在宫中消息不灵通,你们俩的事早就传入我耳里。孙烈笑得像只狐狸,不对,他本身就只狐狸,别告诉我你没有想过。
徐钦侧过脸,在不看着孙烈欠揍的脸时才回复平常的冷淡,道:那也不关你的事。
劝你不要什么都慢半拍,应该学学老子先下手为强,梁佑熙不也这样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孙烈嘴角含着得意,若不是徐钦早就从尉迟迥口中得知真相,他也会以为是孙烈追了皇上好多年,而不是躲了好多年,季海,要把握时机,不要浪费尉迟迥青春的肉体。
徐钦一怔,无奈道:……你今天要我来就要说这些废话?
孙烈瞪了徐钦一眼,道:这些怎会是话,明明是正事。
徐钦闻言回瞪着对方,二人用眼神交战了一会,孙烈爽快承认落败,道:好吧,其实今天是想问问你的打算,你的佛珠也差不多满了,你应该是想选择休沐吧,不然也不会和尉迟迥好上了。
我不知道……说到此事,徐钦脸露不知所措,这问题自在非山已经困扰他很久,他一时想留下,一时想永久地忘了尉迟迥,决定反覆变化着,他都觉得自己比女人还要善变了。
你想听我的意见吗?孙烈罕有认真地问了他一句。
你说。
尉迟迥也跟着你休沐,你们一块回去,看看徐雁风怎么说。徐钦最听他义父话是不?那就让徐雁风决定,反正他一定不想儿子一生都在深山中的。
不行!当初我就骗他们说义父不在的。徐钦想也不想就反对。
季海,你那道行骗得了谁?早知你会和尉迟迥好上,我就不帮你掩饰。尉迟迥甚至会高高兴兴把徐雁风接回来孝敬。孙烈回想了当时把徐钦拐来京城时的艰辛,徐钦不想义父的存在给其他人知道,他把消息封住;徐钦没有盘算来京,他提供;徐钦手上的夺魂佛珠也是他弄的,忙得他三天没空喝酒,真是心酸。
他们知道了?徐钦很吃惊。
八不离九。孙烈没好气道,怎么这小子还以为以继续瞒着冥众所?他们可是绣衣,一双双金睛火眼说不定第一次见面就已看穿。
难怪他们慢慢接受了自己,想来也是觉得他是一个没威胁的孝顺儿才认可了自己,徐钦垂下眸,没想到自己早就暴露了。在这里他和孙烈有了一个误解,孙烈说的是冥众所大多都猜到徐雁风没有死,徐钦却以为他们猜着了自己来京城的原因。
你还是跟尉迟迥谈一下,如果真出现争执,没有什么问题是来几发解决不了。孙烈看着徐钦空无一物的杯子,深感可惜,不死心道:真的不尝尝青花醉?
徐钦站了起来,孙烈还真是狗嘴吐不了象牙,我走了。
季海。孙烈叫住了徐钦离开的背影,道:你并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冷漠。
徐钦目无表情地转过身来,道:你想说什么?
还记得你刚来时冷冰冰的神情吗?孙烈笑道:你现在不冷了,和冥众所的人很要好吧?
徐钦脸色一僵,这次索性是忽袖而去,连道别也省了。
54.小本本(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