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与天使的近距离接触（三）
“天使坠落”
“替换”的现象并非只有肉体而已，包含照片也一样。
蓝发耳环能够非常合身地穿着茵蒂克丝的修道服，也是这个道理。衣服及鞋子的尺寸、指纹及血液等情报、照片或影片等，跟那个人有关的“一切”都会被替换。
这个相框里的照片也因“天使坠落”的关系而变得怪模怪样。虽然上条因幻想杀手的效果而逃过一劫，照片中的上条依然是自己小时候的模样，但照片中的母亲已经变成了茵蒂克丝，而照片中的父亲……照片中的父亲……
“等等……”
上条不禁喃喃自语。
上条刀夜为什么没被“替换”？
不久前才谈论过的话题，如今却宛如非常遥远的回忆。
上条当麻，他是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人，是从头到尾真真正正没有收到影响的人，可不是那些心理精神有问题的病人，或者是由于某些缘故没有替换的幸运儿。
在这样的情况下，怀疑这个少年就是犯人，难道不合理吗？
一个疑点，开始在上条的记忆中挖起无数的疑点。
‘这场怪现象，似乎是以阿上为中心扩散到全世界的。
但是，位于中心点的老爸却又丝毫没受影响。他可是清楚知道自家的父亲的身体状况，别说是精神问题，就算是身体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存在。
他从杨萧那里顺过来一些可以提高人体素质的高科技产物，以这是‘学园都市的特制营养液为名义，给自家父母送去了不少。
还拜托杨萧在上次父母来到学园都市看望自己的时候，给对方来了一次深入的大检查。
在学园都市那精密的高科技仪器之下，别说是精神有问题，就算是小感冒都不会有。
所以……无数的疑点，都沿着同样的方向，凝聚成一个问题。
‘我跟神裂是运气好。——“距离”跟“结界”的双重保护，让我们逃过一劫。是啊！
上条心想‘就算是魔法师，就算是那些魔法世界的专家，也绝大部分难逃“天使坠落”的魔掌。
“难道……老爸……”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上条当麻和自家母亲坐上了去海边的计程车。
上条当麻有些疲累地闭上双眼，现在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而且还扯到了自家父亲身上，还有自己突然忽略掉自己父亲的事情。
在盖起来的眼皮背后，上条宛如看见了那张因“替换”而变得怪模怪样的照片。想必被改变的照片不止那一张，被收藏在某个角落的相簿应该也难逃相同的命运。
当然，全世界所有人的相簿也都一样。
就算是小动会中拍摄的老旧褪色八厘米底片，就算是印着婴儿照片的一张贺年卡，就算是为了挤进小小的镜头，而将身体紧靠在一起的情侣，以手机拍下来的照片。
这些对大家来说，应该都是最重要的回忆。
绝不能遭到玷污，绝不能扭曲的回忆。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混帐老爸……
上条当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就连叹气的声音，也在压迫着他的精神。两人回到了海边民宿的时候，周围已经被夕阳染成了橙色。
‘首先，我要去找那个家伙。
能够在不知不觉中影响自己的，也就是只有一个人了。
……
“你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吗？”
夕阳下的天空，已经被橘红色的太阳渲染，虽说不如安静的夜晚和清晰的雨天，但在这个时候看书也算是不错的时间段。
上条当麻很了解杨萧，就像杨萧很了解上条当麻一样，他在发现自己的父亲没有被置换之后，他就发觉到自己应该是被某人做了手脚。
而能够在自己不知情的状况下，让自己忽略掉自己父亲没有置换这么一个显眼的情况，在场的人员当中也只有杨萧一个人了。
看来对方是在发现自己父亲没有发生置换之后，就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就好像是对方刚刚发现自己的‘幻象杀手一样，他很了解对方对于未知的好奇和探索。
而且对方本身就是了不起的科学家，也许是对方用了什么特殊的科学道具，避开了‘幻象杀手的使用范围，从而让自己忽略掉自己的父亲的不对劲。
虽说对方并没有做出什么队自己父亲不好的事情，但是上条当麻对于对方那种随意别人当做是实验小白鼠的态度很不爽。
所以在回到海神名宿之后，他直接跑到杨萧房间质问对方，要不是知道对方和自己的差距悬殊，他早就使用了自己的必杀‘上条当麻有情破颜拳。
“恩？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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