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尖锐的哨响,犯人们陆续起床了,紧接着就分工明确的整理起了卫生。
过了好半天,他们谁也没理我,更没人指使我帮忙干活。他们就任由我蹲在马桶旁艰难的揉着腿,只是时不时的看着我坏笑。
我有种感觉,相对比让我打扫卫生,他们好像更乐于看我因蹲的腿疼而呲牙咧嘴的样子。
我就想问了,这是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吗?一个个的用得着都这么损吗?真是一帮子特么神经病!
至于昨晚那个让我蹲在马桶旁的铺头?他肯定是啥也不干!此时的他,正趿拉着鞋在铁窗前踱着步,嘴里还哼着一首老掉牙囚歌: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监狱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啊…”
一曲唱罢,铺头终于想起了我,对蹲在马桶旁的我喊到:
“新来的那小子,说说吧,你他娘的犯什么事儿进来的?你是偷了?还是抢了?又或者是他娘的偷看小姑娘上厕所了?”
铺头的问话,引得号里另外几人一阵假的不能再假哄笑,然后他们又纷纷将目光看向我。
这些人看着我的眼神直勾勾的,好像只要我回答的不能让他们满意,就准备一拥而上将我暴打一顿。
我暗暗的叹了口气,陪着笑脸跟铺头说:
“大哥,我就是一商人,因为税务上的一点小误会进来的。”
我的回答,令号子里另外几个犯人没了兴致,甚至还有个人小声嘟囔着什么。
那人具体说了些什么,由于距离远我没有听清,只隐约听清那人好像是说自己真倒霉,来个爹啊,爷啊的。我也没太在意,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吧。可铺头的反应却让我很是意外。
听闻我是个商人,还是因为税务上的事儿进来的,铺头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又眼睛一亮的几步过来扶住我,最后还一脸笑容的说:
“呦呵,兄弟你怎么不早说你是经济犯啊?你看看这事儿闹的,怪我,怪我,都怪我!快快快,兄弟赶紧起来,这一宿腿蹲麻了吧?”
此人前后的反差,让我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我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他先是爬到铺位上,一把将他被褥的旁的另一套被褥扔在地上,然后又让另外几个犯人将我的行李放到了他的旁边,还让他们帮我打了洗漱的水。
等这一切做完之后,铺头伸出手跟我握了握,很热情的说:
“兄弟你好
第2章 经济犯?你怎么不早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