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五彩手绳,以五股颜色不同的细线编织而成。条件好些的人家,会再穿上五科颜色不同的宝石,而普通百姓,一般都会用彩线捆成小球穿上。
这些五彩手绳,寓意着幸福安康,每年女子都会编织好,然后送给亲友,亦或是心仪的郎君。
南歌子编了又拆,拆了又编,一个早上才编成了两条。她看着自己手中歪歪扭扭、看不出花纹的手绳,莫名的生出一股脑意。
“荔枝,你来帮我编!”
“这可使不得,手绳得亲自编才有诚意。”荔枝拒绝了,她在一旁看了殿下有一个早上,只殿下该是没了耐心了。但这种东西,最重要的就是讲个心诚,还是该由殿下自己完成。
南歌子泄气:“可是我编的太丑了···希子编的就很好看!”
荔枝看了眼殿下的,再又看看二殿下的,很不厚道的笑了,然后调侃道:“谁让殿下平日里只记得吃睡,二殿下学习女工可认真了!”
南歌子气恼:“荔枝!连你也笑我!”
希子和雨杏也跟着笑了两句,见南歌子鼓着脸不理会她们。希子忍了笑,然后道:“阿姐莫气了,希子教你可好?”
“哼!”
第二日,便是裕霖节。
南岳与玉羲和今日早早的就带着王侯贵胄,前去王庙礼佛洗百花水。南歌子没法去,只得在合欢苑里,朝着王庙的方向拜了拜,然后等着他们带回百花水让她沾沾。
今年礼佛的队伍里,多了个人。众人看着那个传说中的驸马,一身清华矜贵,不过一眼便让人感到惊艳。更听闻师承南藏居人,才学定也是造诣不浅。不由得叹了叹,总算明白自家那臭小子为何入不了王的眼。
作为昌玥公主的驸马,司奕走在南希子身侧,两人隔着半步的距离。
他侧眼看着希子,走得端庄娴正,年纪虽小,但却不失威严。
南希子与南歌子,两人长得其实并无多少相像。相处些时日下来,更是发现二人的性子简直天差地别。南歌子聒噪,定会是一路叽喳个不停,可能还会连蹦带跳的。就是各种不安生,独独不会像南希子这般。
希子感觉到身侧的人一直看着自己,不由得提醒了句:“先生还是莫要走神了,大礼快要开始了。”
她喊他先生,而非驸马。
司奕眸色渐深:“是司奕失礼了。”
待大礼结束,女眷和王侯便分开前去清池,用百花水净手。
正午时分,队伍总算回到王宫。玉羲和在琳琅园设了宴,宴请一些王侯女眷。而南岳则带着王侯前去正殿,他们的宴席都摆在那呢。
希子原来的衣服被细雨打湿了,回宝琼殿换了身衣裳,才前去琳琅园。
雨杏在一旁认真打伞,生怕二殿下淋到雨。虽说今日受雨露是承上天福泽,但二殿下就要另说了,身娇体弱,万一病了如何是好。
琳琅园里,女眷穿的清凉,打扮的娇艳美丽。与她们而言,这场宫宴不仅仅是庆祝裕霖节,更是寻觅好的亲家与夫家的好机会。那些相互有意的夫人小姐,此刻都热络的交谈着。
“知婼见过公主殿下。”
南希子原本正赏着园里新开的花儿,闻声便侧身看看了过去。
来人穿着粉色的襦裙,盘了个流云鬓发,她比希子大些,还搞了半个头,正弯着嘴角微微笑着,看着也娇俏可爱。
南知婼,华安亲王的嫡女,宜平郡主。
希子颔首,示意这位堂姐平身。
“公主殿下可真是好福气,招到了为如此出色的驸马爷。”南知婼笑着说。她今日也有幸跟着大队一同前去礼佛,在人群中一眼就见到那个传闻中才绝惊艳的驸马爷。脸也跟着羞红起来,暗道怎会有如此好看之人,说是天人也不为过。
后又想到他是驸马,当今公主昌玥未来的夫婿,不由得按了神色。
希子闻言,面上无波,也只是简单的回了句:“郡主见笑了,那里是昌玥的福气,父王眼光好罢了。”
南知婼暗自咬牙,公主高贵,自是可以千挑百选,挑个世间子出色的男儿。
“王驾到。”
宫人一声高呼,满园的女眷顿时热闹起来,纷纷避让开了一条道。
南知婼感受到背后有人挤来,踉跄了一步,身子直往希子扑去。
希子被撞的猝不及防,往后退了好几步,才被雨杏扶稳。
“殿下无事吧?”今日有雨地滑,二殿下差点摔着可把她吓坏了。雨杏见殿下站好了,才转过身对南知婼怒道:“大胆,竟敢冲撞殿下。”
“公主恕罪,是知婼不是,求公主责罚。”南知婼扑一下跪在地上,头枕着双手叠在地上。
10.第 10 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