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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相胁[2/2页]

我们的青春拐角 路过的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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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半空的大叔,身影如老鹰一般落在地上。
      真服了你,套路不是一般深,邹二娃还以为像直升机一般悬停在空中,等大叔落地之后,才发现分明停在一根树枝上。
      天越来越明了,虽然还是在夏天的尾巴上,然而小溪的水却没有干涸,滋润着崖前后的花花草草。当邹二娃承认拜师的时候,天空竟然飘起了喜人的小雨,一朵朵花卉在雨雾中格外鲜艳夺目。
      “徒儿,随为师进屋吧”也不管邹二娃同不同意,协裹着带进屋内。
      不过既然师傅都叫了,得听师傅的,看样子天也快亮了,是不是应该早点放自己回去,还得上课啊。
      进得屋来,昏暗的小屋正对大门的墙壁上燃着黄豆般的火苗,照亮着屋子。
      借着火苗才看清也不是农村常用的煤油灯,而是供奉祖先用的万年灯。
      灯前的神龛上供奉着水墨画作的佛佗,衣服破烂,神态憨掬可爱。长长的眉毛遮盖着眼睛,一位年长的智者。
      瓦檐上流下来的雨水流,从碎米珠变成了珍珠帘,最后变成了一条条垂直的粗大的白线。师傅扭过头,神龛的香筒上插一对香烛,对他身边的邹二娃,说道:“顽徒,这是师祖,妙空大和尚,快上前跪拜。”
      “师祖爷再上,门下不肖弟子木明,今天要广大门户,收徒邹应,请祖师爷保佑我门武学开枝散叶、发扬光大。”
      邹二娃小媳妇般委屈地在神龛前跪下,按照师傅的要求做着拜礼动作:“师祖在上,请受徒孙邹应一拜,我拜师也是为了救人一命,既然我已是你的徒孙,你可要在暗中保护我哦,有人喜欢深更半夜掳人出来玩。”
      “邹应,邹二娃,在祖师像前请勿乱言,现在为师告知你:师傅我法号本明,俗家,姓陈名家顺。”
      家顺,家庭顺利还出家干嘛,你这不是闹着玩吗?不要蛊惑我去做什么世外高人,我对红尘的花花世界很是眷恋,还有学校的校花等着我去解救单身。
      跪着听好:“入得我师门,投师如投胎,不得衣衫不整,须洁身自好,泥而不滓,不得喝酒,须尊师重道,入孝出悌,不得同门相残,忤逆不孝。须除恶扬善,行侠仗义,不得为非作歹,恃强凌弱。不得杀孽过重,不得绑票。不得贩卖人口,不得劫镖,不得劫狱。
      “师傅,你就绕了我吧,我错了行不行,现在这社会那还有劫镖、杀人?喝酒你不是也在喝?”不光喝酒还吃肉,你这和尚也是假的。
      桌子上摆放着一碟精炒竹笋,一碟卤猪嘴,一瓶小酒。边上小柴炉里还熬着香薰迎鼻的不知什么肉制的汤。
      这一切都出卖着某位高僧的规矩。
      “为师还俗也是迫不得已,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眼目前我还不能告诉你。站起来吧,把伸过来,为师看看你的病症。”陈家顺扶起跪地的邹二娃,示意他把手伸过来。
      卡着寸关尺,陈家顺闭上眼,默数着脉跳。
      装神弄鬼,把脉我也会;如果再留一撮山羊胡,那活脱脱的看病郎中。
      “那些医生有什么用?”陈家顺似乎看懂邹二娃的表情,不屑地说道。
      “师傅,你这个想法不对啊?”邹二娃虽然有些生气,却也并没有合适的证据去反驳。
      “为什么?”陈家顺作为邹二娃的学业引路人,有义务也有责任为他解惑。
      “普通的医生只能治标,治不了本,你这个病是因练功而起,得用其他方法,世俗的医生是治不了的。”
      待陈家顺把脉以后,也不绕弯子,对着邹二娃说道:“二娃,你这伤,不在其表,而在其内,当年只是将邪火从脚底的涌泉穴驱逐到头部的百会穴,但并没有驱逐出体外,愚昧!无知!不能排出体外也可以引导进丹田啊。日积月累郁结阻塞头部穴道,导致头痛,记忆减退,如果不及时治疗唯恐日后会丧失记忆,一般的医生真还治不了。”
      “丧失记忆!”邹二娃惊得跳起了身子,那怎么成,不要骗我哦,我是文化人,好歹也是大学生。
      “如果相信为师的话,7天时间!我一定能治好你的头痛,但以后得认真跟我修炼心法。”闻听此话,邹二娃激动得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师傅,我一直有个疑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
      “还是不讲了吧,我的隐私话题。”
      “就此打住,你身体的情况我了解。”陈家顺瞬间犹如一种世外高人的模样,洞悉一切。

第十九章 相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