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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间
      整个酒吧间里乱成一团。
      被推的萧远清愣正在了当下,而他的部下们却不是置身其中,当萧远清的部下看到要不是萧墨蕴替父亲挡这一梭子的时候,萧远清有可能已经一命呜呼。
      部下们立即意识到,有人想趁乱犯上!
      部下们在一秒钟之后,便鱼贯而出,朝着子弹发射过来的方向开始最短时间内,最快速度的包抄。
      与此同时,程湛已经一个箭步,越过横在他们中间已经傻愣愣的潘塞丹,确切的说,应该是从潘塞丹那条断腿上踩过去的。
      竟然,潘塞丹没有觉得疼。
      因为她在全神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怎么会这样?
      不应该是,子弹打在萧远清的身上,而萧远清怀疑是萧墨蕴暗下毒手,然后当场击杀萧墨蕴吗?
      为什么,萧墨蕴会替父挡了这一抢?
      潘塞丹在思索的过程中,整个酒吧间的人也都因为担心萧墨蕴而疯狂的朝萧墨蕴这边奔过来。
      自然
      没有人会注意到,地上还卧着一个伤者,他们纷纷从潘塞丹那条断腿上踏过去。
      纷纷喊道:“蕴蕴!蕴蕴你怎么样?”
      “蕴蕴!”
      原本潘塞丹的断腿只是劈裂兴骨折,这下被酒吧间里的人踩的,顿时变成了粉碎性骨折。
      “嗷!”一声哀嚎。
      却没有人注意到她。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萧墨蕴的身上。
      这个时候,程湛已经率先来到了萧墨蕴身边,正要扑过去想把萧墨蕴抱起来。
      却被身后的老者给推开了。
      “小子你给我死开!”萧远清一声怒吼,一把将萧墨蕴抱在怀中:“小臭东西!小兔崽子!谁允许你给我挡枪子儿了!我同意了吗?你别给我装死……”
      老头一句话没说完,便被一纵身子坐起来的萧墨蕴一脚踹了出去!
      “咳咳咳咳,这子弹把我震的,我肺疼!”萧墨蕴捂着自己的胸口,极为不屑的看着萧远清:“你不允许我就不做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就是救你了怎么滴!我救你这一命充分说明什么你知道吗?说明你老了,你根本就斗不过!歇菜吧你!别再不服老了!”
      “……”萧远清。
      被亲生闺女给生生打压下去,给怼的哑口无言是什么感觉?
      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各种的酸甜苦辣。
      反正仅仅留下来的两名保护他的部下们,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加欣喜万分。
      滋味真是五味杂陈的很。
      随之,两名部下竟然同时笑了。
      将军有惊无险,小公主也是有惊无险。
      这叫什么?
      造化弄人!
      好人一生平安!
      虽然萧远清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可部下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蕴蕴,你没事?”程湛也发现了这个奇迹般的事情,他一把抱住已经直立起来,并且把亲生老子踢到一边的萧墨蕴,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子弹没有打在你身上。”
      “呜呜呜。这是碧云第一次送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还没焐热呢,就一命呜呼了。”萧墨蕴一边假哭,一边从衣服里掏出那枚临该上飞机时,碧云送给她的那枚玉佛。
      玉佛已经已经断裂成两瓣儿,而且断裂处,还有个子弹头口径大小的坑。
      这是一枚成色上好的硬玉翡翠,其坚硬程度堪比钻石,廖碧云送给她东西的时候,并没有说,着尊玉佛价值十几万。
      因为怕她有心理负担。
      在廖碧云的心中,十几万的玉佛依然不能等价于萧墨蕴曾经舍身忘死的去救她的命,所以,她没有告诉萧墨蕴这尊玉佛很贵,玉的质地极为刚硬。
      是这种过硬的质地,救了萧墨蕴一命。
      当然了,换而言之,是这尊开了光的玉佛救了萧墨蕴一命。
      有时候,这个光怪陆离的宇宙就是这样,你觉得不要相信迷信。
      可冥冥之中,它就真的发生了,真的保了你一命。
      这世上三大宗教之一便有佛教。
      佛教的博大精深,不是一个凡人能参悟透的。
      但,有一句话,萧墨蕴听说过。
      佛曰: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正菩提。意思就是,我要不入地狱把那些困难的众生救拔出来,谁去地狱里救那些众生呢?
      后译者,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捧着这尊两瓣的玉佛,萧墨蕴喃喃自语:“原来佛祖保佑人的平安,是这样的保佑方式,你以你的粉身碎骨换取了我生的机会,而你,却下了地狱,去拯救那些个灵魂了是吗?”
      终于,她泪流满面了。
      “爸。”回头,萧墨蕴看着被自己踹翻的父亲:“你还好吗?你告诉我,这么多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他们说前阵子你受伤了,是谁伤的你?你好了吗?”
      “哼!”萧远清冷哼一声。
      “哼!”萧墨蕴顿时抹了一把眼泪:“老东西你还想怎么样!你要我的命我给你了,可是你拗不过老天爷,我有什么办法,老天爷他不要。你活该!”
      “……”萧远清。
      老头一辈子清傲惯了,纵然他的心中已经翻江倒海,他的面上也是无动于衷,但,仅仅一个‘哼!字,都能被旁人听出来,他在示弱。
      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的萧墨蕴岂有不知的道理。
      她翻过身来,看着程湛:“阿湛,你从帝国带过来的那些便衣,部署在酒吧外围的便衣,有没有去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我爸爸的命?”
      然后不等程湛回答,萧墨蕴回头又是对亲爹一顿讽刺加讥诮:“老头!你说你怎么混的,竟然混到了启用潘塞丹这样的草包不说,还混到了半个月内,屡屡有人击杀你的地步,看来你这位加国枭雄的名声也要不保了吧!”
      真敢说。
      在场人却不觉的奇怪了。
      他们父女俩,从一见面就开始呼啸诋毁,直到现在了,明明女儿拼命救下了爹的命,而当爹的也有着一种震撼。
      可两人仍然是吹胡子瞪眼。
      倒是程湛
      萧墨蕴话音刚落下,程湛便接话道:“放心吧,他跑不了,不仅仅咱们的便衣在搜查,老将军的部下们也第一时间赶去了那个方位,这青天白日的,他们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程湛这样说着的同时,眼眸的余光突然瞄见了潘塞丹。
      他的心中猛然一惊。
      此时的潘塞丹,脸上脖子上全是血不说,一条腿已经被刚才混乱的人群给踩的,都软了,整条腿都像不是在她身上一般。
      而她,竟然没有嚎哭。
      而是,借着另一条好腿,用手撑着,一边惊恐的回头看着他们,一边向外爬行。
      为什么她会如此惊慌?
      程湛只知道潘塞丹和潘塞拉父女俩要干掉的是萧墨蕴,而,直到这个时候,萧墨蕴并没有早收到任何击杀,反而是萧远清遭受了暗算。
      难到,猫腻就在于此?
      “你站住!”程湛一声断喝!
      潘塞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疼痛,短腿,惊吓致使潘塞丹说话的声音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可怜至极:“我,我,不管我的事,跟我没关系,饶,饶了我吧?呜呜呜,我,我已经成了残废了了,不要杀我啊!”
      “为什么要这样求我们,不要杀你?”萧墨蕴也走进了一步,问潘塞丹道。
      “因为我谩骂了你,抢你男朋友,对你多次侮辱。”潘塞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求饶仿佛是语失了,然后,又立即转变的道。
      “你难道没看出来吗?”萧墨蕴又近了一步,继续逼问道。
      “看,看,看出来什么?”潘塞丹依然结结巴巴的问。
      “你对我的谩骂,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至于你抢我男朋友,那也只是你一个在小丑一般的唱独角戏的笑话而已,你的这些作为,根本就够不成我杀你的理由,要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早在你进门辱骂我的时候,你就不是掉一只耳朵那么肩带,而是,那没匕首见血封喉了。难道你没看出来了?”
      “看,看出来了。”潘塞丹不得不实话实说。
      “所以呢?你现在向我求饶,是另有其意?因为你知道你对我,或者对我爸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萧墨蕴这样问着。
      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惊恐摇头的潘塞丹。
      从潘塞丹的表情上,萧墨蕴更加确认了她的猜测。
      “确切的说,谁对我爸犯下了不可饶茹的错?是这样吗?”
      问到这里,萧墨蕴突然蹲下,压根不顾潘塞丹的疼痛以及腿伤,深处纤细白嫩的手臂,掐住了潘塞丹的下巴颏:“我可以饶恕你的撒娇,你的虚荣,你的蛮横不讲理的,但!意图伤害我爸致死……”
      萧墨蕴冷笑了一下。
      突然对着留在这里守护萧远清的两名部下称呼道:“宋将军!闻将军!”
      “到!”
      “是,公主!”
      “将这个女人给我控制起来,严加看管,不要让她逃走,哪怕她受伤了,如果她再敢爬出这件酒吧半步,打断她另一条腿!”
      “是!公主。”
      “不!”萧墨蕴立即反悔道:“将她打成高位截瘫!”
      闻将军:“……”
      宋将军:“……”
      潘塞丹吓得哭都哭不出声音来,两股间不受控制的抖动着,片刻,一股新鲜的尿骚味流了出来。
      “我,我不敢。我绝对不敢再动了。”
      萧墨蕴冷抽了一下嘴唇,将潘塞丹的下巴放开,然后捏住自己的鼻子嫌弃的看着她,说道:“你萧伯伯,要让你做干女儿?你萧伯伯,要置我于死地?加国公主啊加国公主!你让我说你蠢呢?还是特别蠢呢?你以为我爸在你面前信誓旦旦要杀我,你就有机可乘?但凡有点脑子,用大脚趾头想一想也能想得到,亲生父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我的身上流着他的血液,是他从我只有巴掌那么点大的浑身是血的新生儿一点点,呕心沥血的带大的他的孩子,纵然他真的杀了我,你以为你能代替我?享受他给予你的父爱?真不知道,你这做白日梦的病,是谁传给你的?他可害你不浅啊!”
      语毕,萧墨蕴对宋将军和闻将军两人使了使眼色,两人立即会意,一边一个拖住潘塞丹的胳膊,跟拖死狗的似的。
      将她看的死死的。
      而另一端。
      程湛从帝国潜伏而来的精髓部队本就是已经案中埋伏好了的,在第一时间内接到程湛发出的信号,又根据程湛提供的方位,便迅速朝着发射子弹的方位包抄过去。
      悄无声息间,危险已经扑面而来。
      然而,潘塞拉和李承泽却还在混沌中。
      “怎么会这样?”潘塞拉都愣了,这一时刻,他甚至忘了自己的女儿还在对方的手中,并且还受伤了。
      他只是浑身跟筛糠似的乱抖动,他千方百计博取萧远清的信任,博取萧远清部下们的新人,致使他们对他防范放松。
      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计到,萧墨蕴竟然会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替父挡了一枪。
      如此以来,萧远清肯定不会在怀疑是萧墨蕴暗中使坏击杀自己父亲。
      为什么?
      一个女孩子,被父亲追杀的走投无路,到处躲藏,暗无天日的,听说在帝国逃亡的时候,都给人家做过最低贱的助理,是因为一路陪睡过来才得到这样一个演绎的角色。
      这样的女儿,岂有不恨父亲的道理?
      怎么能够舍身忘死的去救父亲一命?
      这一刻,潘塞拉的心里复杂交错。
      心底里的最深处,竟然有一个极为感动的声音,如果他的女儿也能有这样不畏生死保卫父亲的孝心,那该有多好啊?
      只是,这个时候,潘塞拉已经来不及考虑这些了,而是和李承泽两人面面相觑。
      李承泽也惊魂不定。
      十亿加币,那可是个天文数字,他的账户上已经拿到一半了,而另一半也是指日可待。
      可为什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差池?
      “逃吧!”李承泽终归比潘塞拉担的责任要少一些,再说了他又是孤家寡人,自然是十分好脱身。
      “逃!”潘塞拉哭丧的问道:“你倒是只有你一个人,我呢?整个加国都是我的!我的!我逃那里去?”
      “是你的不假,可你斗得过萧远清吗?你要不逃,等着萧远清找上门来,别说整个加国了,你和你夫人,你女儿,你老母亲,还有命在吗?”在这个时候,李承泽只有继续撺掇潘塞拉。
      只有将潘塞拉撺掇成功,那么他李承泽就可以脱罪。
      他是内阁大臣啊。
      他为潘塞拉出谋划策也是潘塞拉逼的呀!
      好脱罪的很。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的潘塞拉很怂,他瞪眼看着那个狙杀萧远清没有成功的狙击手说道:“我有没有下手狙杀萧远清,是他!都是他呀,他是狙击手呀!”
      李承泽气愤的直摇头。
      一直都一言不发的狙击手突然狙击步枪对准了潘塞拉:“想立即死吗!”
      “不不不不!”潘塞拉吓的差点尿一裤子:“你,你说吧,只要你把这件事情揽在你的身上,你就说你本就是个职业杀手,谁花钱雇你你给谁办事,只要你这样说,我把我潘家全部的家产,珍品全都给你,我说话算话,好吗?”
      “这样,萧远清就不杀我了?”狙击手冷笑问潘塞拉,他虽然不是萧远清的兵,但,萧远清的为人他却是一清二楚。
      潘塞拉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萧远清那个人是非曲直分的尤为清楚,有些人,比如狙击杀手,即便他杀了人,可他只是替人办事,萧远清有很大的可能会把狙击杀手放了,而追根溯源寻找那真正的仇家。
      “当然是真的!我的家产折合起来上百个亿总是有的,都给你,只求你留我一条性命,你就说,你就说是萧墨蕴指使你的,然后她想在她父亲那里上演一场苦肉计!对,就说是萧墨蕴,要不然萧墨蕴怎么会知道那一时刻有人要杀她的父亲,而后为父挡了一枪呢。肯定是预先安排好的。”潘塞拉为自己的聪明欣喜若狂。
      刚才还吓得瘫软在地,此一时刻,他竟然兴奋的红光满面。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后便想起了鼓掌声。
      潘塞拉惊悚的猛一转身。
      看到了一束冷羁无比的目光。
      一个陌生男人就站在潘塞拉的身后。
      端从男人的身形,身板,站着的姿势,潘塞拉便能看得出,这个男人绝对是非同一般,一定特种兵之中的精英特种兵,此时此刻,拿枪抵着他的,他找来的狙击杀手在这个男的面前都逊色了一大截子。
      更何况,这个男的身后,还站着不下二十个和他一样的男人。
      都是身着劲装,都是一脸冷羁,都是目光精锐,都是看一眼便能看的出他们绝非凡人。
      难道,自己还没动手,其实已经被萧远清盯上了?
      不可能呀?
      “你们是?”潘塞拉极为不死心的问道。
      “我们是从帝国悄然潜入的,帝国的军人,隶属于程湛程少将管辖,平日里专门负责少将大人的生命安危。”男人解释的很有耐心。
      “什么!”潘塞拉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一下,他知道他完了。
      而一旁的李承泽更是吓得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处,退无可退的时候,他突然满脸堆笑的看着这一群彪悍劲男们,说道:“我,我只是加国的内阁大臣,我隶属于加国国君潘塞拉,所以时时刻刻要听从加国国君的调遣,我只是奉命行事,所以,恳求你们能放了我?”
      “你觉得,我们会放了你吗?”男人突然意有所指的问李承泽。
      “应,应该会吧?毕竟你们是军人而不是匪寇,军人都是要讲法的,军人都是最有规矩的。你们就算是把我送到法庭上,我也真的就是潘塞拉的内阁大臣,我不能不为我的国君效力呀。”
      “李承泽!你这个黑了心的东西!要不是因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撺掇我,让我与萧老将军为敌,我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吗?我潘塞拉和萧老将军交好了二十年,我们一直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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