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精进了齐乐斋,常老头看见了就在门口招呼道;
“蛤蟆兄,来来来,最近少见哪!怎么,被家里的事给忙住了?”
“说来话长……”
常老头一边听着,这一边就用手把蛤蟆精拉进来。
“既然说来话长那就慢慢说,今晚就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这——好吧!”
蛤蟆精本就是想留下坐坐,肯定就包括了这一顿便饭。只是出于口头上的客气也只是如此说话。
这夜已经黑漆了,白鹤在齐乐斋的亭柱上点亮了两盏松油灯,灯下的凉亭微亮,芦姬从厨房把菜搬出来,虎儿跟在身后。几人围坐在凉亭下边吃饭边听蛤蟆精讲说家中的境遇。
虽说虎儿听不懂,但是他也一愣愣的坐在哪里好似很关心蛤蟆精一样。毕竟叔叔不管是出生前还是出生后都还算是照顾有加……
“自从我父王患病以来,我弟弟做的越来越过分了。原先我和他也只是有些口舌之争我却也没有在意,如今他趁着父皇得病大肆的搜刮钱财,笼络人心。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他毕竟是我亲弟弟,我却有些不忍心手足相残。”
“那既然他大肆搜刮金钱笼络人心那你又坐着干嘛?他做得你当大哥的自然也做的!”
常老头教蛤蟆精说道。
“我——我怕让我父王寒心!”
“你呀,就是太软弱太善良了!”
常老头接着说。
“是啊!是我太没用了,不过我还不是念在手足情深?”
“不不不!亲兄弟还明算账呢!现在是分家产,倘若你弟弟出于若是你让他到时你大方——而如今你出于弱势,倘若你现在让他那你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听老兄一句话,先学会保护自己——再学会帮助别人。自己的周全是帮助别人的基础。倘若人为刀俎你为鱼肉还有什么大义可言的?
何况你弟弟本来占有的就多,你只是去拿回属于你自己的。就算你对他不义到最后吃亏竟还是你!所以就没有什么不义可言了。等分完了家产两人没有什么大的矛盾了你且再与他称兄弟情义岂不是两人都得到了周全——至于最后谁多谁少那且当是兄弟情义份上做出的让步……如此最好!”
“哦——先生讲的好有道理,首先得周全自己才能有情义可讲!倘若他把所有的东西都霸占走了那我又恨透他了,岂不是兄弟情义就到此为止了吗?”
“欸——说的是!你终于开窍了。不过在争抢的时候还是注意客套和避让,不要让矛盾太深,要不然形成了不可愈合的伤痕那也你们的情义也是同样的休止了!所以只有两人都懂得克制你们才能继续称兄道弟!但凡又一人不懂得这些都会给兄弟融洽带来巨大的困难!”
“还是先生学问深奥,在下敬先生一杯!”
蛤蟆精举起酒杯向常老头致敬:
“不过,说到我弟弟他可真是一个狠毒的人,每每都在父王面前中伤我。我记得上次经过宫内是就听到他在父王面前说我坏话,说我整天不务正业,到处游乐。我这一闯进去他竟无语了!还得我和父王好是尴尬!”
“他说的也不错,你整日里只记得往我们齐乐斋里跑,你弟弟我也听说过,是个很精干的人物。据说你们府上的事物大大小小多是他在处理。要说这一点你弟弟却没有说错!”
白鹤是个直肠子她不知道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只是在她心里有一杆标准的称子。她觉得谁错了那定是谁的错!
不过,这样你说岂不是有不欢迎蛤蟆精来齐乐斋的意思吗?还真有!白鹤本就不喜欢蛤蟆精来齐乐斋——她只觉得蛤蟆精来这里都是捣乱,尤其是在之前那件事以后她就讨厌蛤蟆精了——恨不能把蛤蟆精的前脚都扫出门!
蛤蟆精听出了些许意思,只是自己所知深浅,虽明白了别人的不是自己却不知怎么去处理——到头来只是蒙的一脸的糊涂和满座的尴尬。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个聪明人。但自己所表达的,所流露的却真真切切从未虚假过半点。
……
“对了,如今虎儿也快长大了。我想怀孕期间住在常老先生这里确实是没有办法,如今虎儿长大了,再住在一起恐怕有些个不方便——我想在旁边再搭个茅屋,我和虎儿搬进去这下地方就宽敞方便多了。还请先生体谅!”
芦姬心里嘀咕了半天才说出这些。
“为何?我们住在这不是挺好的吗?”
常老头问她说。
“芦姐姐不要走!”
白鹤摆出个苦瓜脸,却很是愁苦。白鹤和芦姬母子两人相处久了自然是姐妹情深,舍不得芦姐姐搬出去住。然后芦姬就解释说;
“这里地方就这么大!你看我们在旁边再搭一个房子,往来也无障碍,却还似住在一起!只是我们母子两人住的方便多了,以后不会给你添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的!不麻烦!”
常老头说了。
“我意已决,还是这么定了吧!”
芦姬就是觉得自己给他们添了很多麻烦!她不喜欢依赖别人。虽说常老头和白鹤自认为不是麻烦,但是自己吃他们喝他们又住他们的确实都是他们的!
芦姬只是说要在旁边再搭一个房子,但其实她想什么事情都靠自己。自己种菜,自己做饭,自己洗衣。她觉得这样可以让自己住的更安心一样。不会是像在常老头那里避难一样。可以让自己真正的安家落户下来。
“你要再旁边搭个房子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明日便可以挥挥衣袖就帮你变出来。只是你要常来院子里边我和白鹤习惯了院子里边有你。”
“那是自然的,我们是好邻里!类似一家人!”
芦姬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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