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鬼啊!”路希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
接着又翻了翻白眼,对他不加理会,继续往里走。
于子妙微一旋身,便落了下来,略带讽刺的开口:“你这就信了?”
“什么?”路希一头雾水。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真是好久没见过愚蠢的人了。”
“我看的出来,她是真的很喜欢那个人。”看着子妙冷漠的脸,路希摇了摇头,觉得对他说也是白费唇舌。
“天真。”子妙嗤之以鼻。
“女人的感情你懂么?不懂就别乱说话。”路希有些不服气,始终是看不惯于子妙这一副看穿一切但是我不明说的眼神,自以为谁都懂,其实就是一条单身狗。
说不定还是处,看这一身冰寒之气,是个女人都要避之唯恐不及,而且还不会说话,怎么可能讨得了女人的欢心?
想到于子妙这么惨,路希不由得轻笑出声,也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你怎么来了?”她问。
“我是来看保护你的。”于子妙轻咳一声回答道。
“保护我?”路希回头,很是不解,见子妙一脸认真便更是疑惑,“于大人居然来保护我这个小小妃子,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子妙扯了扯嘴角,“我是受墨所托,恰好我最近闲来无事便待在这宫中,保护一下我未来的干儿子。”
“你未来的干儿子?”路希瞪大了眼睛,看看子妙又看看自己的肚子。
子妙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路希,显然是不想与她多费唇舌。
在路希和铃儿惊讶的注视下,子妙自顾自的坐下倒了一杯茶水,旁若无人的喝了起来。
路希也跟着坐下,“我说子妙兄,这是我的寝殿你在这里随意出入不太好吧?我换衣服你偷看怎么办?我沐浴你旁观怎么办?若是被传出去了我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再说我堂堂皇妃名誉是何等的重要,不说在皇宫了,在我们老家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是要被抓去浸猪笼的。”
“浸猪笼啊,你怕不怕?或者受火刑,就是点一把火慢慢的将你烧成灰烬,让你受尽折磨和痛苦而死。”路希越说越恐怖,越说表情越是狰狞,也越来越凑近子妙。
“嘭————”杯子碰击桌面,应声而碎。
子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良久才憋出一句话:“娘娘请放心,我平时都在房顶,没有娘娘的允许我是绝不会进屋的。方才现身是因天气太热有些口渴,所以才下来喝杯水。”子妙咬牙切齿的解释道。
可路希一听,连忙惊呼道:“你要躲在屋顶?那岂不是偷窥更加的方便了?”
“你是不是居心叵测?你不会是喜欢我吧?”路希自恋的开着玩笑。
“你未免也想得太多了。”子妙脸色铁青,一字一句道。
说完,便往外走去。
“子妙兄,你去哪里啊?可别再屋顶待着啊,若是被我发现了我要喊非礼啊。”路希对着子妙的背影大喊着,一点也没有娘娘该有的自觉。
子妙的身影一顿,逃也似的消失在路希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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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兰宫。
“皇上嫁到——”赵韦那高亢响亮的声音想起,伴随而来的是锦兰宫宫女的欣喜慌张。
只见一个宫女跌跌撞撞的往内室跑去,几次摔倒在地。
“小主小主”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还未走进,便被陈心柔身边的侍女涵儿呵斥道。
那小宫女像是没有听到,激动得连话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是是皇皇上。”
“你说什么?皇上怎么了?”陈心柔紧紧的盯着她,紧张的问道。
“是朕来了。”一道浑厚的男音响起。
“啪——”玉簪应声落地,陈心柔坐在梳妆台前,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里狂喜莫名,她猛的起身,凳子一下倒地发出刺耳的声响,而她的双腿磕在梳妆台上,也未觉有丝毫疼痛。
“皇上”陈心柔只叫了一声,便激动得落了泪。
“皇上,妾身给皇上请安。”陈心柔连忙走到颜墨身前,福了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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