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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希一连几日都将自己关在房中,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新奇的东西,正好皇上这几日十分的忙碌也不得空传召她。所以,她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做自己的事情。
      此时正是盛夏时节,屋内闷热难当,路希坐在桌前专心致志的忙着手中的事情,连额头的汗水也无暇顾及。
      铃儿端着一碗冰梨粥,刚一推开门便止住了脚步,无奈的扫了一眼凌乱的室内,只见桌上茶具已被各种丝绸布料覆盖,耷拉至桌角,地上。
      “娘娘,屋里热,开窗透气会好些。”说着,铃儿将桌上腾出一个地方,把手中的冰梨粥放至稳妥,便行至窗前,一一将各个窗户都打了开来。
      一丝凉风吹过,正在埋首忙活的路希只觉后背一阵凉爽,如在烈阳似火的室外突然走入了空调房,整个人都舒爽了开来,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之前的闷热躁意稍稍得到了舒缓,她抬起头,转了转酸痛的脖子,声音满是兴奋。
      “铃儿,你且过来看看。”她招了招手,示意铃儿到自己身边来。
      她有些得意的举起手中之物,炫耀似的拿至铃儿眼前,“可还过得去?”
      这是她第一次做女红,针脚手法确实是粗糙了些,好在她十分用心,也算是看得过眼。
      铃儿疑惑的看了半响,指着无法入眼的什物,有些不可置信,“这莫非就是娘娘为皇上准备的生辰礼物?”
      “有何不妥?”
      路希不明所以的看着铃儿一副见鬼的表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辛苦做的玉带,越看越
      越看越觉得小家子气。
      她长叹一声,顿时精神全无,“皇上是一国之君什么都不缺,贵重的礼物我也送不起,本想着自己绣点什么东西,礼轻情意重嘛。”
      “可是”她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玉带,摇了摇头。
      铃儿倒是不慌不忙,端起桌上的粥,安慰道:“娘娘不必忧虑,这玉带不管好次都是娘娘的心意,皇上会感受到的,何况送礼可不就送个心意?”
      说完,将粥推至她的眼前,“这是冰梨粥,清热解渴,娘娘喝点吧。”
      “也对。”路希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三下五除二的把粥喝了又开始忙活起来。
      铃儿拿出手帕为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又寻来扇子,静静的站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为她去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铃儿立至一旁,昏昏欲睡。
      终于,路希放下手中的玉带,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顺道伸了一下懒腰,活动活动筋骨。
      一旁的铃儿一个激灵,猛的回过神来,用扇子遮住口鼻,悄悄的打了一个哈欠。
      “娘娘这是要完工了?”铃儿问道。
      路希摇了摇头,这条玉带采用的是黑色打底,明黄色镶边,中间穿插金线,上面绣了一些不知什么形状的纹路,按她的话说显得神秘富贵。
      “只需在这玉带内侧再绣上几字,便可完工。”
      说完,不禁想起皇上的惊喜之态,不由得低眉浅笑。
      “哦?不知娘娘是要绣何字?”铃儿凑过去,揶揄的看着她。
      “去去去,这是秘密。”路希娇羞的碎道,顺带将铃儿推得远远的,语气中却无半点责备,反而多了几分体谅:“夏日犯困,铃儿先去睡会吧。”
      她再专心,身边之人神思困顿了她岂会看不见?
      若是放在平日里,她定是要午睡的,只是明日便是五月初六皇上的寿辰,她得赶快做好,以便寿诞之日能将礼物亲自呈献给皇上。
      “娘娘,我不困。”铃儿摇了摇头,话一出口,连带出一个哈欠,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铃儿真的不困,我还可以坚持的。”
      说完,还坚定的点了点头。
      “得了吧。我现在用不着伺候,你在旁边反而影响我发挥。”路希挥动着手中的针线,越来越得心应手。
      铃儿掩嘴轻笑,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莫不是娘娘要绣的字露骨了些,怕奴婢瞧了去?”
      “你这丫头!”闻言,路希娇嗔道,作势就要动手。
      也亏得铃儿身子灵活,像条泥鳅一般,眨眼便在几米开外对着路希做鬼脸。
      见没有得逞,路希也只有恨恨道:“算你跑得快!”
      五月初六。
      今年的寿宴与往年不同,往年都是随随便便摆了几道菜,皇上与众臣喝几杯便算了事,今年太后回宫了自然是要走心些。
      殿内布置地极其喜庆。地上铺着厚厚的嵌金丝的地毯,梁上挂满了精巧的彩绘宫灯,结着大红的绸花。
      大殿四周由六对高高的铜柱子支撑,铜柱子旁边都设有一人高的雕花盘丝银烛台,天色还看不见一丝暗淡,但上面早早点起了儿臂粗的蜡烛,烛中掺着香料,焚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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