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只当是小主高兴过了头,小主日盼夜盼,如今总可算熬出头了,以后在这皇宫也有一席之地了。
只是稍一晃神,就见路希以迅雷之势从床上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收拾包袱,嘴里还念念有词:”没想到他长得人模人样的,竟是这种人,一个转身就向皇上告状了,别让我碰见他,见一次打一次!“
铃儿拦下她,不解的问道:“小主,这是作甚?”
路希紧紧的抓住铃儿的手,甚是激动:“逃啊!再不逃,你家小主的命可就没了!”
“小主这是哪里的话,怎的就没命了?”铃儿也开始着急起来。
“铃儿,你可知皇上是什么性子?”
铃儿有些害怕,正色道:“听说皇上性子清冷,冷若冰霜,甚是无情,据说即便是朝廷重臣,被皇上凌厉的看上一眼,也要吓得全身冒汗,语无伦次。”说着,竟也开始害怕起来。
路希心想,有这么恐怖?简直是个变态恶魔啊。
路希放下手中的包袱,严肃道:“铃儿我问你,辱骂皇上该当何罪?”
铃儿一惊,“小主的意思是”
路希一拍额头,肠子都悔青了,“我今天说皇上是断袖,长相丑陋,还性无能,怕是被他知道了!”
“什么?!”铃儿惊呼,“小主你”
铃儿也跟着慌了起来,“小主的意思是,皇上召小主并非真的侍寝,而是问罪?”
“我的傻丫头,这还用说吗,再不逃,你家小主可就真的没命了。”
“可是可是我们往哪里逃啊,皇宫戒备森严,我们根本出不去啊。”说着,铃儿竟六神无主的哭了起来。
路希将包袱打了一个结,看着铃儿一副壮士断腕的悲壮:“试试看吧!”
御书房。
端坐在颜墨对面的黑衣男子抿着嘴唇,肩膀微微抖动,像是憋得甚是辛苦。
颜墨从奏折中抬起头,好笑的扫了一眼,摇了摇头,无奈道:“你想笑,便笑吧。”
随即又仔细的看着奏折,喃喃道:“也难得能见你笑一次。”
“她当真如此说?”黑衣男子开口,带着掩藏不住的浓浓笑意。
颜墨点点头,有些好笑:“子妙,你说我有她说的那么不堪?”
子妙摇了摇头,低沉的声音从喉间溢出:“若是见了她,我定要给你讨一个公道,问问她是何时瞎了眼。”
“哈哈哈,有子妙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颜墨心情大好,闷了太久,都没有碰上这么有趣的事了。
说他无能,不近女色?呵呵,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今晚看到他时惊愕的表情了。
想及此,颜墨不由得笑出了声。
“墨。”沉沉的声音传来,抬头见子妙一脸严肃。
“嗯?”
“事情有了新的眉目。”
“哦?”
子妙点点头,道:“你猜得没错,他果然有反心,私底下招兵买马,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看来”
子妙有些担忧,“墨,你要早做准备。”
颜墨讽刺的笑了笑,全然不放在心上,“我并非对他毫无办法,能容忍他至今,无非是念及兄弟之情。”
颜墨眼睛微眯,放出危险的讯号:“若是他一再触碰我的底线,也别怪我无情。”
“墨,我劝你还是早做准备,待他羽翼渐丰,怕是不好对付。”子妙担忧道。
“怎么?子妙是信不过我?”颜墨挑眉,打趣道。
子妙低着头,沉声道:“并非信不过你,是信不过我自己。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我不能护你周全。”
颜墨一怔,随即大笑出声,“子妙你多虑了,我早已不是十年前那般弱小了,如今的我,是这天下的王。”
子妙怔怔的看着自信得有些狂妄的颜墨,心里不知是何般的滋味,想起十年前初识的时候,他怯怯的拉住他的衣角,问他,“你武功这么好,能待在我身边保护我吗?”
晃眼十年,他一步步看着他走向这至尊之位,多少心酸苦楚,多少刀光剑影,都是他伴着他度过的。
“子妙。”颜墨忽然唤他的名字,“谢谢你。”
子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扯了扯嘴角:“谢我作甚?”
“谢你这些年风雨同舟的陪伴,也谢你这些年的舍身相护。”颜墨定定的看着他,认真道。
子妙笑了笑,“你无须谢我,是我自愿的。”
“子妙”
“说这些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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