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两个活宝,一个头脑简单,一个思想复杂,谁曾想你们竟是一母同胞。”族长也很是无奈,摊了摊手。
“你们在此地,便不要顾及他白道的颜面,可以任意言语。但是将来若是所言不实,所承受的痛苦只有将来的你们知道。”
“来人,去请刑罚堂朱先生。”族长如是说。
不多时,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懒散地走进家族大院,翘着二郎腿,坐在家族大院堂前。
老头身前是一张檀木桌、身后是一白云门、屁股下是一架躺椅(由百年垂柳编织而成)。
檀木桌上有一支笔,一盒墨,一张纸,一方砚。
笔是宣城紫毫笔。诗云:江南石上有老兔,吃竹饮泉生紫毫。宣城工人采为笔,千万毛中选一毫。
墨是锦城玉泉墨。诗云:万灶玄珠一唾轻,客卿新以玉泉名。
纸是月城云肪纸。诗云:象管细轴映瑞锦,玉麟棐几铺云肪。
砚是笤城栗冈砚。诗云:隐侯三玄士,赠我栗冈砚。洒染中山毫,光映吴门练。
“朱长老,可以开始了吗?”
族长俯身恭耳,以请。
家族大院,门口。
两位少年正在家族大院门口高谈阔论。
其中,一位“丰神如玉”,朗声道。
“我们只是大人手下,你,清醒一点。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得到主人的修炼功法。再说,做一个普通人多好,修真界中人人自危,朝不保夕,有什么好向往的。”
另一位,面貌丑陋,低声道。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谁不向往长生?!像我们这样碌碌百年,等到你我快要死去的时候,我们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等着不肖子孙给我们端茶递水!我不愿意,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没你那么雄心壮志。女人嘛,我就想择一个好夫婿,找一个好婆婆,生一个好儿子,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
“丰神如玉”的少年掩嘴一笑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金橘,你也知道你的身份,这样的余生你我都不配享有!你看看这天色再说。”
“天色,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和天色有关?”
“不,我的意思是天色尚早,赶紧醒醒,别做梦了。”
丑陋少年露出一丝无奈,真为这位大哥的智商感到着急。
“你两个鬼鬼祟祟,在家族大院门口意欲何为?”一位五短身材,满脸皱纹与疤瘌,管家装扮的中年人正站在天云门口。
“吴管家,我们想来白家买一斤茶叶,两斤绸缎,三斤布匹,四斤大米,五斤小麦,六斤鸡蛋,七斤牛肉,八斤羊肉,九斤芝麻,由于数目过于巨大,烦请您给通报一下白家族长。”丑陋少年沉声道。
“我白家呢,只有九斤竹笋,八斤紫薯,七斤毛尖,六斤猪肉,五斤鸡肉,四斤鸭肉,三斤地瓜,两斤糕点,一斤冰糖。不知道,您可看的上眼。”吴管家听完,眉头微松,眨眼间又紧绷起来。
“无妨,我也只有十三两白银五枚铜钱,不知道够不够买下这全部货物。”
“我这货物可值五十两白银十三枚铜钱,您这价钱可差的有点远。”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自己人,请进。”吴管家一笑,脸上的疤瘌开始扭动起来,活像一条条小蛇在脸上爬行。
天云门缓缓合拢,仿佛一头巨兽将三人给吞没了进去。
两位少年一踏入白家,就被家族大院里的奢华装饰给惊呆了。
这里用清河郡最昂贵的玉石修筑而成。虽然不是最结实的,但是对于这些豪门大族来说,炫耀远远大于实用。
展演大厅长三十丈零五尺,宽十丈零三尺,上方没有遮盖,一眼就能看到晴空万里的蓝天,这里容得下几千号白家子弟。
屋檐由夜明珠点缀,足足数百颗,每一颗都是南瞻洲少见的货色。
墙上攀附着生机勃勃的千叶藤,密密麻麻,无穷无尽。
几百盆植株,稀稀落落地摆放在家族大院的四周,散发着淡淡的宝光。
大院四角长着四棵巨树,枝叶参天。东方的巨树泛着蒙蒙青光;西方的巨树有淡淡的白光;北方的巨树通体乌黑,仿佛遭受了雷劫;南方的巨树红的吓人,如同神血涂抹全身。
大厅中间有一株颇为幼小的小树苗,却隐隐透露出不同寻常的气息,黄晕笼罩着整株树苗。
边还放了四张巨树枝叶打造的凉席,也不知道何等身份地位的人可以在这里乘凉。
三十六条赤金铺就的三丈宽的赤色大道,通向白家各处。
如此豪华奢侈,富丽堂皇的展演大厅,不过是财大
第九章:朱长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