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妈,到了春字六号房外,轻轻推了推门,门便开了,静安已然听到了开门声,抬头瞥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男子,但却没做出任何反应,低下头来仍静静地喝茶,薛公子坐下了,就坐在静安身旁的凳子上。
他开始不安分地动手动脚。
他的手还没有摸到静安的脸,静安的剑鞘一抖,呲的一声,剑锋已贴近他的脖子,薛公子登时吓得不敢动弹。
“放肆!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静安沉声问。
“我,我……是……是赵妈妈,是她让我进来的?”薛公子结结巴巴地答道。
“赵妈妈?”静安重复道。
“赵妈妈……赵……赵妈妈,救命……救命啊!快点!快点!”薛公子战战兢兢地喊道。
门外小厮听见喊声,推门一看,吓了一跳,也大喊道:“妈妈,快来啊,出……出事了,出事了。”
“来啦!催什么催呀?催命似的!能出什么事?”赵妈妈急匆匆赶过来,一边走一边发着牢骚说道。
待到她见了薛公子的脖子已经被静安手中的剑划出一道血痕时,也惊慌得不得了,说:“静安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该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我说过,我是来学曲子的,你为什么要让他进来?”静安质问。
“哟,学曲子?你刚刚明明自己说是要学楼上的那些姑娘们,您不是进了这烟花之地还想立牌坊吧?”赵妈妈讽刺道。
“你什么意思?”静安问道。
“小姑娘,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天底下谁有到妓院来只是学曲子的,做咱们这行当的,哪一个不是婊子?”赵妈妈好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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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流莺台(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