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百灵会面交换信息。冯佩玖在乞丐堆里适应得很快，他最初是想在混乱中打探消息，寻找接近仇人的机会。百灵和他私下会面时顺口建议他与其四处打探，不如乞丐搜集情报，将情报卖出去换钱，以利益让更多乞丐心甘情愿地为他所用，以信息让西城乞丐为人所知，看看能不能引起冯佩玖口中父母得罪的人的注意，接近他，完成复仇。
百灵提出这个建议是基于各种小说的情节随口一提，她很清楚这个建议的复杂度和难度。没想到冯佩玖居然听了进去开始实行，而且还真的通过乞丐打探到好多消息，一开始只是东家长西家短的消息卖给那些闲人，居然渐渐的小有规模。百灵意识到冯佩玖的能力后，在他怀疑她身份前，百灵亦真亦假地透露了她发现自己可能替姬无夜做一些坏事，而姬无夜可能正是他仇人的消息。
百灵借机表明了自己希望找机会带着姐姐（鹦歌）离开姬无夜的掌控，愿意帮助他的立场。但因为暂时不能和姐姐说开，又害怕连累到姐姐，希望除了冯佩玖外不要有其他人知道她的存在，又提出了交换消息的期望。
冯佩玖很是信任百灵，再加上百灵说的话百分之九十都是真话，而百灵掌握的消息确实是冯佩玖现阶段所需但又无法打探到的，因此两人很快达成协议。在一番探讨后，两人决定百灵每回一次城两人便在西郊见上一面，那儿人烟稀少正适合秘密会面。冯佩玖让在豆浆店附近的乞丐一旦见到百灵便立刻通知他，而百灵一见到乞丐便立刻到约定地点等他。
对百灵来说，冯佩玖可以让她及时了解新郑的近况，把握剧情的进度，打探一些她不方便亲自去了解的消息。对佩玖来说，百灵的每个建议都有极高的可行性和价值，而他的消息总十分有用，他的性格开朗，和他见面总让人不知不觉放松下来。这样的人不该被人掌握在手中，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冯佩玖发自内心的希望他早日复仇成功，而他的好兄弟小灵也能早日获得自由。
“小灵，和你说一个好消息！前几天，姬无夜派手下把我‘请到将军府，要我为他提供消息，还要把我的人安插在新郑官员身边。”冯佩玖打完招呼后迫不及待地和百灵分享了这一喜讯，脸中洋溢着的是长久的努力得到回报的喜悦。
“哦？这么快。”百灵有些惊讶。
“怎么了？计划进展太快了？”
“不，只是觉得你很厉害罢了。从官贾人家到乞丐堆，我就出门一趟你就在那儿混的风生水起，称兄道弟。而我随口一提的在我眼里看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建议，你居然不到一年就执行的小有规模，现在居然这么快就引起注意，达到第一步目的。自愧不如啊……”百灵在那儿感慨着，自己救下来的这个孩子不知是宝是害，若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隐瞒的事情，自己的下场不知会如何。
“若非小灵的建议我也不会想到这些，而且你常常带来许多有用的消息，提醒我很多细节，我才能进行得这么顺利。”冯佩玖真心实意地感激道。
“我的建议只是纸上谈兵异想天开，是你自己行动力惊人……算了算了，我们别再商业互夸了。”百灵一捂脸，急忙把无营养的官方话停止，“既然你被姬无夜注意到了，日后就要处处小心了。你要表现出好掌控的样子，不要让他有一丝怀疑你用心不纯，除非你已经决定要下手了。而且安排你的人到官员身边，那就意味着你的人可以向你汇报消息，也能向姬无夜的手下汇报消息。姬无夜是不会完全相信一个人的，像我的工作之一就是验证一下消息的准确性。”
“听起来真恐怖，简直变态啊。”冯佩玖忍不住说道，和百灵待久了，偶尔也会忍不住吐槽一下。
“同意你的说法。不过我不觉得这对你来说是好消息，和姬无夜接触，想想就浑身鸡皮疙瘩。不过你年纪这么小他不怀疑？”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和老伯商量了一下，决定由他出面来和姬无夜接触。反正这些事除了你，老伯都知道，很多事还是他帮忙出面解决的。很多乞丐都觉得卖消息的生意是老伯出主意，我负责跑腿的。这样正好。”冯佩玖解释道。
想到老伯，百灵还是有些感慨，“想不到他不愿意和你去冯府住，却愿意帮你报仇。让老伯出面，确实更可靠。而且他看起来比你实诚多了，大概更容易让姬无夜放松警惕。”
“因为老伯也想替宝儿报仇，他对宝儿可是视若亲子。还有，我也是很可靠的！”冯佩玖不满地为自己正言。
“啧，你的年纪和这副机灵鬼的样子，比起老伯更容易让姬无夜怀疑的。”百灵笑着答道，“总之，你的计划如何执行我都帮你，但除了你，别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老伯也不行。”
“知道知道，你太过谨慎了。不过我们每次会面都是其他人帮忙通知的，他们知道我偶尔会和一个戴面具的人见面是肯定的。不过他们只当我是去找你玩的。”
“这个不是问题，我只是不想让无关的人知道我在夜幕中罢了。”提到自己的身份，百灵还是相当谨慎的，常常提醒冯佩玖，“不说这些了，上回拜托你查的事如何了？”
第16章 夜幕两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