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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车祸现场迎来了两个少年杀手。
      年长的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黑色的劲装,蓬松的黑色羽毛,苍白的面庞因眼角黑色的眼妆而添上了几分邪魅,再配上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危险却又令人仍不住想要接近。
      而年幼的则是个十岁左右的蓝衣少女,尚显稚嫩的面庞却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冷静。“他们应是早已预感到将军要杀自己,匆忙逃出新郑,不想没死在我们手中却死于意外。当真讽刺,你说呢?墨鸦。”
      “哼,死于意外么,这大概是他们最大的幸运吧……”因为,便是逃,夜幕也会让他们无处藏身。墨鸦嘲讽一笑。
      鹦歌探进马车,上前检查尸体,“他们是被断裂的木头贯穿脑袋当场死亡的,看样子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鹦歌从马车中出来,环顾四周,“根据地上的血迹,马车外的箱子是被人拖出来的,箱子旁小孩的衣服,咳,还有车夫的衣服似乎被扒得差不多了。”鹦歌有些尴尬地别过了眼。
      “或许是他们不在场的四岁爱女干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四岁的孩子在这种情况作出这种反应,该说她是冷血还是聪明呢?”墨鸦有些好笑的看着鹦歌的反应,不过还是明智地装作没看见。
      鹦歌会意,抬眼望向墨鸦,眼中是不易察觉的不忍与请求,“要追吗?墨鸦。”
      墨鸦看向这个自己挑选出来的副手,她并不是挑选时所有人中武功最强的,但从她的眼中他看见了尚未泯灭的人性。于是在挑选副手的测试中,尽管她差点被别的孩子击杀,他还是救下了她,带走了她。
      令他意外的是,鹦歌有着极不错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这倒挺适合替将军探寻情报的。而且鹦歌意外地心软,虽然任务完成得不折不扣,但每次杀完人,尽管她极力掩饰,他也能看出她的伤感。
      待她再成熟些便举荐她为将军刺探情报,她有这个的能力。况且,这样她或许能少杀点人,能开心些……
      想到这里墨鸦的神色柔和了些,鹦歌问这话分明是希望自己放过那个女孩,却不明说。也罢,反正目标已经到手了,有些时候,我们可以选择性的看不到一些东西,不是吗?
      “我记得我们的命令里似乎没有一个四岁的女孩吧。”
      “好,那我们……”鹦歌的愉悦显而易见,但看向那对尸体的眼睛,露出了一丝为难。
      “我来吧。”墨鸦弯下身子,探进马车,伸出右手,张开五指,直取了华服男女的眼珠,左手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个透明袋子,将东西装入其中。
      鹦歌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别处。杀人取珠,这个规矩她恐怕还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走吧。”墨鸦将眼珠收好。
      发觉鹦歌看向远处,面露忧色,便知她在为那素不相识的女孩担忧,“放心吧,她很聪明。”
      鹦歌一愣,回头看了一眼墨鸦,又快速低下头。不知从何时起,他们总能心意相通,不必多言便能明白对方的意思。尤其是墨鸦,总能一眼洞穿她的心思。
      鹦歌不知为何轻笑了一声,“走吧!”
      另一边,白霜降蹑手蹑脚地走进一座小木屋。
      白霜降最终还是决定到那伙人嫌弃的方向,看一看有什么令他们讨厌的东西。结果,不过是一座小木屋罢了。
      是木屋住着什么讨人厌的家伙吗?比如天生奇丑或者性格奇差之类的,白霜降不厚道地猜测着。
      木屋里没人,白霜降站在木屋中,有些嫌弃木屋的简陋。
      木屋不大,只有一间房间,靠里的一角是一堆干草堆,上面放着被褥和一些衣物。靠门的一侧右边的墙角是一小堆柴,一个装着水的水壶,一个装着快见底的干粮的竹筐,上面还放着碗筷。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家具,这个小木屋从门口看就能一览无遗。
      这人是有多穷多懒,难怪遭人嫌弃。
      就在白霜降对小木屋评头论足时,出去和父母在约定的地方见面的蓝发男孩抱着一堆食物和日用品回来了。
      他有些诧异地看向这个不速之客,是之前慌忙跑到树林中,莽撞地撞到他的人。她居然跑来这里,不知道这儿是他住的地方吗?自从他被安置在这里后,村里就没人肯来这里了,半年下来,他除了父母外就没见过其他人。
      正在观光的白霜降似有所感,看向身后,是刚刚撞到的男孩,因为太匆忙居然没注意到他与众不同的发色和瞳色。
      眼前这个男孩尽管有些瘦弱,但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配上那奇异的发色毫无违和感,反而让他更加美丽。
      没错,是美丽。有时候好看到一定程度,美丽也是能形容男孩的,比如白霜降眼前这一位。尤其是他的眼睛,是雨后蓝天的色彩。澄澈干净,不染一丝尘埃。
      “你是谁?”稚嫩的声音把白霜降从男孩的美貌中拉出来。
      白霜降愣了愣,她听不懂怎么办,她该怎么回答。
      不过根据他的语气和现在的场景,他应该是在问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在这里干什么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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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发男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