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青竹上楼后,颛孙岁便懒懒的靠在了柜台,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扇子,半敛的眸子里流光异彩,柔亮的乌发高束,软软的搭在肩膀上,月白色的长衫绣着暗纹,只散散的站着便是白月光。风天展走进升平阁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要说风天展这人呀,这永安城里的人嘴里都憋着一声混账却发不出来,一则是人家有一个户部尚书老爹,而这风天展恰恰是这风家唯一的男苗苗,自是怎么顺心怎么宠。二则这风天展确实有两把刷子,教过他的先生能从北安门排到南安门,都是气走的,每个先生的评价无外乎都是天赋中等,气性品质下下下等,无奈有钱能使鬼推磨,先生们挠光了头发才教导得人模狗样,满口诗文发屁。这混账名声则是因为只要街中有姿色的人,无论男女他都要调戏一番,小则调笑大则滚床单,若非他爹脑子还算清楚,他的小妾、小馆都能塞满风府。是以永安城内百姓人人自卫,自家闺女儿子见着风天展都要绕上三条街。
好巧不巧,风天展心水来潮,决定上升平阁玩上一会,看能不能碰上那位神秘的歌姬叶夭夭。倒没想到腿刚迈进门槛,就看到一个天仙一般的人儿,那气质,那容貌,怕是这清渊国里再找不出第二个了。当即心中狂喜,四下理了一下衣袍,扬起狗模狗样的笑容,要说这风天展长得也不差,甚至算得上不错,但这笑容确实怎么看都有一两分猥琐的味道。
“小公子一人?我瞧公子有缘,不如交个朋友。”风天展操着一口温柔的语气,除去那一两分猥琐不计,倒也是儒雅公子一枚。身后的家仆没忍住,朝天翻了下白眼,心想:这小公子才十三吧,少爷居然也下得去手。想着看颛孙岁的目光都带来几分怜惜。
颛孙岁闻声抬了眸,滴溜溜的眼珠子闪着光芒,一手抱胸一手轻点脸颊,熟悉他的人自是要哀嚎一句:“嗷,无耻的坑货。”可惜的是,这风天展正为能引起他注意而准备使出浑身解数,只听到这天仙般的小公子声音如莺如鹂:“哦?好啊,我最喜欢交朋友了。”那风天展眼神一亮,脸上的笑容是怎么也克制不住,声音却越发温柔,似是恐惊了这单纯美好的小公子:“鄙人风天展,不知小公子名谓。”
颛孙岁闻言,眼睛弯弯,眼角的朱砂痣越发红艳:“小子白之一,公子称我小白便好。”颛孙岁说这番话时,眼不眨心不跳,只一双眸子亮得让人沉迷。那极远之处的一处山中祠堂里,一个白发男子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旁边的小童惊得掉了拂尘,“师尊可是不适?”白发男子捏捏眉头,摆摆手,“定是那小妖女又开始祸祸了,啧。”而这边的风天展只觉得那小公子的笑容怎的那么好看,好看得连他都觉得自己的心思有些猥琐了。拱手道:“小白公子叫我一声展大哥好了,小白公子是来喝茶的?”
听到他这么一说,颛孙岁似是才想起来,一手按肚,细细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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