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不知能否迎得上柳中春风袭面。但大哥也不必太过担忧,此番离去,有水先生可以仰仗,想来是有惊无险。只是担心我离开的日子里,无人照应大哥,侍奉大哥左右,待我归来,便与大哥共聚一饮,共叙过往,望君莫念。
弟马宝谨启三月二十六日”
马宝修改完信件,便托人与骨兽一并送给了石耳,等待石耳的回信。
再说那边的石耳,胸口的伤刚刚愈合,稍一牵扯,便是剧痛,此刻收到马宝的信件与礼物,感动万分,急忙拆开来看。
虽然马宝的字迹歪歪扭扭,如小虫在纸张上蠕动,那骨兽不堪入目,不知是哪个垃圾堆里翻出来的,还自带油污血污。但信中字字情真意切,其中婉婉深情,着实打动了石耳。
石耳不顾胸口伤口,命人备好纸墨笔砚,写起了回信:
“马宝亲启:
贤弟,你要出门远游,为兄担忧不已,恨不能护航左右,为贤弟遮风挡雨,只是为兄尚且身担重责,脱身不得,且旧伤未愈,痛楚难消。贤弟此行遥遥千里,必承受折磨,历经坎坷,还要戒骄戒躁,警行慎为,莫要像为兄一样,妄受无妄之灾。贤弟出行,为兄无以为赠,实在惭愧,只等贤弟归来,必设宴为贤弟接风洗尘,听贤弟诉尽这一路风霜。
兄石耳手肃三月二十六日”
马宝收到信件,拆开一看,见石耳对骨兽只字不提,愤恨不已:“我那么辛苦做的垃圾……,不,骨兽,竟然不称赞几句,真是不识货啊,不过这封回信,刚好可以寄给杜松。”
马宝将石耳的回信修改了一番,与黑丑说道:“黑丑,这次要你回南荒了,你高兴吗?”
黑丑听到可以回家,兴奋不已:“恩公,什么时候回家?”
“就这两天吧,你跟随我贤弟杜松回南荒,还要保护他的安全,知道吗?”
“知道了,黑丑会保护杜松的。”
“这封信,你带给杜松,杜松看到,自然会带你回家。”
“谢谢恩公。”
杜松在府中早已收拾好了行李,却迟迟未曾出发:“也不知道宝哥收到我的信没有,唉……”
天色已晚,杜松眼见马宝的回信怕是等不到了,只能跨上马背,可马还没走两步,就被黑丑拦了下来。
“是宝哥的信件吗?”杜松问道。
“是的。”黑丑气喘吁吁。
杜松拆开信件,只见信中说道:
“杜松亲启:
贤弟,你要出门远游,为兄担忧不已,恨不能护航左右,为贤弟遮风挡雨,只是为兄尚且身担重责,脱身不得,且旧伤未愈,痛楚难消。贤弟此行遥遥千里,必承受折磨,历经坎坷,还要戒骄戒躁,警行慎为,莫要像为兄一样,妄受无妄之灾。贤弟出行,为兄无以为赠,只有黑丑一头,实在惭愧,只等贤弟归来,必设宴为贤弟接风洗尘,听贤弟诉尽这一路风霜。
兄马宝手肃三月二十六日”
杜松读完信件,眼角不知何时流下了泪水:“宝哥,你就连受伤了都不告诉我,一定是为了不让我担心,我一定会尽快回来与你一叙的。”
杜松握紧了信件,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马宝的方向,双脚使力蹬了下马肚,绝尘而去。只留下风中黑丑的回声“等等我……杜松,恩公让你带着我……”
第三十三章 马宝的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