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女子话语刚落,又一枚香叶向鸷飘来,看我的“心魂叶!”,此一缕香风拂来,似比上次更甚力道,玄机重生,与鸷的“鸣魂合一”一接触,竟让整个竹屋内飘满鲜花,香叶,微风浮动,暗香扑鼻,这两股力道冲出屋顶,在凤凰山上互相追逐,迂回,忽而紧紧缠绕,忽而瞬间分离,忽而又紧紧缠绕,忽而又分散而去,一道粉红,一道亮红,聚聚合合,合合分分。
两个人的身体直向屋顶冲出去也,飘在空中,一个拂风弄叶,一个凝神挥袖,不持上下,约摸过了十几分钟,只见凤凰山鲜花香叶翻飞,百鸟齐鸣仙乐,百兽齐聚驻足也,猛然绝色女子若一叶飞花斜斜飘落而下,面上羞纱若一枚香叶轻轻飞去,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脸若芙蓉出水,唇若涂砂不点而朱,肤嫩若凝脂,眉若翠羽,含羞似怯,美若天仙。鸷立时上前搭救,一双大手握绝美女子的纤腰,轻揽入怀,双双飘落地上。众鸟飞去,众兽离开。
此女子昏迷不醒,一张娇容面无秀色也,鸷大惊,忙把女子抱回竹屋,轻轻放于寒木床榻。
“姑娘,姑娘……”鸷低唤,那姑娘那里能听见他的呼声,她气若游丝……鸷身上突然涌动无尽暗流,内体的功夫超凡脱俗,他全身灸火焚烧,热血上涌,无法控制,他想抵制这股热流,愈更甚,越用功,内体的热火越旺,他想到寒木床,只能用寒来驱热也。
“姑娘,对不起,在下权且卧于你身畔,用寒冰来驱热,得罪也!”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迅速躺于寒木床上。他感觉身体渐渐不热了,再看看身边的姑娘,那姑娘依然一动不动,身体却越来越寒冷,似乎结冰也。
鸷大惊失色,怎么办?于情于理,姑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曾救自己一命,此事怪自己也,如若不是误闯山谷,如若不是自己踩坏谷底花草……此姑娘绝不会伤成这样,想想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也,鸷羞愧不已,他不由抱住姑娘,用自己身上的热流温暖姑娘逐渐冰冷的身体。
姑娘在他的拥抱下,身体的冰逐渐消融,他探了探她的鼻息,似乎尚有一息存在,他继续拥着她,她身体的冰已完全消融,但她的身体那么寒冷,鸷不知所措也,除了拥抱她,他再无任何办法可想也。约摸过了一盏茶功夫,那女子的身体已逐渐温暖一些,但仍然没有苏醒过来。
此时的鸷已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也,除了拥着她,他再也没有任何办法可想也。不知不觉,他抱着她一天一夜,渐渐进入梦乡。
梦里,眼前的姑娘变成他的妻子——丁香,他与她一起手拉手儿,在开满鲜花的山谷里翩翩起舞,互相追逐,互相欢呼,他们一起看夕阳,一起看天上的流星,一起躺在花丛望着天空的圆月,数着天上的星星,他们的孩子—翼,也在花丛中奔跑,追逐蝴蝶,好多好多七彩的蝴蝶在飞舞,飞舞……
突然,天空乌云笼罩,一片阴霾飘了下来,阴霾里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向他们扑来,翼突然不见了,丁香也突然不见了,他大声地喊啊,喊啊:“丁香—翼……”
梦突然醒也。鸷一下子发现身边的姑娘不见也,怀里抱着的是一棵丁香树,他大惊失色,难道那位姑娘变成一棵丁香树?抑或是姑娘苏醒后去了别的地方?他站起身来,默默无语地走出屋门,小心翼翼把怀里抱着的那棵丁香树种到屋外山谷的空地,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悲哀。
第四卷 绝处逢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