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知瑜跟着怀瑾回到房间她好奇的事一定不是什么坊间奇谈董知瑜想,该是什么重要的事体。
进了房间怀瑾便将报纸一张张翻看起来她找到了什么凝神看着董知瑜凑了上去,顺着她的视线一瞧,果然是关于一名女子被害的新闻,新闻登在东北日报上,怀瑾看完新闻将报纸码在桌子左上角又在其他报纸上翻找,不一会儿,远东报、民生日报都被挑了出来,并排放在东北日报一侧。
董知瑜将三份报纸上的三则文稿看了一遍,内容早已熟记于心。
怀瑾抬起眸朝董知瑜看着,像是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思考什么。
“照片都很模糊,”董知瑜说道“但是通过记者的描述,不难看出,死者是个年轻女子会开车,应该受过不错的教育,懂得英文你怀疑什么?”
怀瑾慢慢吸了口烟,眼眸在烟雾后模糊了起来,“行凶者拿走了她的随身物品,却没有开走她租借的车,记者在车上找到一张英文歌曲唱片她应该是个有身份的人,要么是公职人员,要么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再不济也是个体面的,她所拥有的东西,无论是自己挣得还是别人的馈赠,都显示了主人一定的身份,这一点,你同意吗?”
董知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同意。可这不奇怪吗?这样有头有脸的人失踪几日,也不见有人报案,却还要记者登报寻找她的亲属”
“奇怪还有,她为何要租借一辆轿车?记者说她的尸体是被从轿车上拖至河边的,你想想,凶手在轿车上杀害了她,拿走了她的随身物品,假设一下这包括这名女子的财物、身份材料却没有开走她的车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凶手是一早埋伏在了那里,赤手空拳害死了一个开车的女子,还是他们本就熟识,只是在那个地方动了手?”
“这都有可能,可是怀瑾你究竟在怀疑什么?”
“我我觉得这名女子的身份很可疑,凶手的动机也很可疑,甚至刚才在煎饼摊刚听到这宗案件时,我就突然有个也许是很奇怪的感觉时间、地点都比较吻合”
“你觉得这个遇害女子和我们刚刚结束的那趟行程有关”董知瑜不假思索地接道。
怀瑾倏地抬眸,“你也这么想?”
“原本没有,刚才你分析那些的时候,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董知瑜拧起眉峰,“我和你想的是同一个人吗?”
怀瑾掐灭了烟,“b不会凭空消失,既然我们确定了幸子不是b,幸子又是从哪里弄到了接头信物?”
“只有b本人。等回了玄武,再看看南云那边有什么消息吧。”
“嗯,我们也继续关注这个案子,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怀瑾复又看向董知瑜,绷紧的弦这才松了松,微微一笑,“明天还要赶路,赶紧睡吧。”
她明白,回了玄武也就意味着离开玄武,从此自己的人生又有哪些指望呢?她不是一个善于苟活的人,仿佛总要有个明确的目标才能有理由活下去。
她不记得五岁之前自己是为什么而活,也许是为了长大,五岁之后,她的目标是早日回到京郊的马场家里,和亲人团圆,九岁之后,她的目标是为亲人报仇,再往后便是报达养父,如果可以,也报达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小姑娘。后来她的目标宏大起来,她想拯救苍生百姓,她想协助养父驱除鞑虏,恢复中华
拥有了这份感情后,她又要努力保护爱人,也惜起了自己的命,她拼命地,在信仰和爱情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相信对方也一样。
如今,发配渝陪,事业、爱情,则都留在了玄武,她在黑暗的房间里睁着空洞洞的双眼,又是一个失眠的夜,这样的夜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即便睁大眼睛,也看不到光。
如果时光可以倒回,她想着,何不回到晦国投降的那一天,满城的爆竹声,他们热闹他们的,她和她的瑜儿在路灯下跳格子,一起跳来跳去的还有夏末的蚂蚱,路灯下飞来飞去,发出“哧哧”的声响。
一滴泪涌了上来,填满了眼眶,滑落下来。
她抓了身边人的手,喉头酸涩地说不出话来。
董知瑜惊醒,欠起身来,在黑暗中朝怀瑾看着,“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瑜儿”怀瑾的声音喑哑着,因努力控制啜泣而变形,“跟我去渝陪好吗?”她又张了张口,却哑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董知瑜忙伸手想去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
“不要!”怀瑾小声急急地阻止,“不要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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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第爱要久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