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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修平在县学读书,她则带着闺女在家孝奉公婆。
      夫妻俩聚少离多,这乍一相见,不说带着姑娘留住几天,也不能大早上去县城,到下晌就回来了。
      这短短半天功夫,再除去花费在路上的时间,这夫妻俩只怕连饭都没同吃一顿吧。
      “到底咋了,可是那黄修平,有啥不妥当的。”
      大壮惊讶抬头,阿奶真是料事如神,黄夫子的儿子确实很不妥当。
      只这毕竟是黄夫子的家事,他知晓此事的过程已经很失礼了,如今他更不能往外传。
      梁青娥瞅他这模样,就知自己猜对了。
      虽她和小卫氏不大熟识,然只从寥寥数次的接触中,就知这是一个温婉和顺的妇人。
      上敬奉公婆,把学堂的内务打理的井井有条,学生们午时的那餐饭,也照顾的颇仔细。
      下把闺女教养的极好,模样儿倒还在其次,那种落落大方又行止有度的周全样……
      要不是黄夫子放话说孙女要坐产招夫,说不得她就厚着脸皮去探探夫子老伴的口风了。
      既大壮不愿说,梁青娥也不多打听。
      “咱家的麦仁糟明早就能开了,明儿你上学带上一碗,送给你黄婶尝尝。”
      大壮听见,重重点头。
      “啊,我做的酒曲坏了,上面有黑色的霉点点。”
      “闻着还有些发酸,一点酒酵味都没有。”
      秦兰花哭丧着一张脸走出来,看着梁青娥的眼里,带着无言的谴责。
      梁青娥才不惯着她,当即骂道:“你这么看我做啥,老婆子我明明白白告诉过你,我记不得配比,是你自个非得要试,我还没找你要酒曲钱呢,你反倒来寻我的晦气。”
      秦兰花气焰立马矮一截,嘴里小声嘟囔:“娘,我又没说啥,本来我也没想着一次能成。”
      想想浪费掉的酒曲,她就心疼。
      她手上的酒曲,还够她试一回的,这回可千万不能出岔子了。
      想着大壮明儿还要去学堂读书,她也不管会不会挨婆婆骂,拎起竹筐,赶着就往河边去割辣蓼草。
      碰巧几个村人们在河边树荫下吃饭,问她咋天快黑了还出来割草。
      秦兰花生怕旁人知道这东西能做酒曲,眼睛一转,那糊弄的话就出来了:“我婆婆不知听谁说这玩意牛吃着好,就让我出来割一筐回去喂喂看。”
      “这草辣手的很,你可小心着些,你婆婆也真是不心疼人,这么多牛能吃的草,偏就让你割这种。”
      秦兰花听村人们指责家里的老婆子,心里暗爽之余,也怕被婆婆抓包找她麻烦,忙就回身往后看。
      岂不知她这副模样,落在村人们眼里,更像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受气小媳妇。
      几人见秦兰花辣的龇牙咧嘴还强撑着割草,暗叹一句梁婆子真不是省油的灯,摇摇头,就走了。
      人一走,秦兰花就放松了,挥起镰刀,刷刷刷就割了一竹筐。
      等她回到家,饭菜已经端上桌了。
      她顾不得吃饭,把辣蓼草冲洗一遍,就忙活的飞起。

第320章 酒曲失败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