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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仙藤化剑[2/2页]

幽女惊鸿 东皇小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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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苦!”
      我说:“弱水三千只于你孤瓢一饮便是记下恩情了?倘若如此你还我一翁椰酒便作勾销!”
      鸟怪道:“不妥不妥!区区一坛果水焉能报答仙子大恩,吾愿将这百里海域之富赠于仙子,还要与仙子同宿双飞携手白老哩!”
      我说:“你这泼怪到是好生厚脸,如此逼人的话竟然被你表的这般殷实,真真是不要脸!”
      那怪闻言脸上一嗔,忿忿道:“仙子休要恶言伤人,仙子不妨四下打听打听,这方圆五百里海域,能配得上我黑羽之人能有几个?倘若仙子直意不从可要遭罪哩!”
      言毕那鸟怪朝身后黑鱼怪使了眼色,其意不言而明。
      我心中暗骂:“这孽畜果是歹毒之辈,今番我就替这海域除此一孽!”旋即赔笑说:“误解误解切勿莫恼!承蒙阁下怜爱蛇瑶感激不尽自当以身相许,只是在五百年前有个东海大仙曾替我相命,他说我颈上有四颗黑痣名曰:‘赘亲命。而我的命中的如意郎君子颈上需有五颗黑痣,名曰:‘释厄命。若能结合便是九破天缘,你且上前令我觑眼,若有便好,若无有,往后累赘了大王可决计不要怪罪!”
      那雕王闻言一怔,少顷许是顺了心思登时喜上眉梢径直而来说:“也罢!也罢此番看过到了洞房可尽享春宵!莫说是累赘,就是降魔祖师真武大帝吾也不惧,请仙子尊目勘察!”
      那雕王果是径来,垂头漏颈一截白花花的脖子现在眼下。
      须臾我暗自将那钢叉挚在背后,见他竟无丝毫戒备,我趁此机会一把将那钢叉朝他胸口戳了过去大骂:“你这孽畜命将休矣,且吃吾一叉!”
      未消眨眼,那叉生生的戳进那雕王的胸口,不料他皮糙肉厚一叉竟没了解他的性命,登时疼的他呲牙咧嘴眼泪汪汪,后跳嚷道:“你这小蹄子竟要害我,该打,该打!”
      事已至此我又挚起钢叉想要在刺,不料那雕王身子幌一幌,又化作巨鸟飞上天去了。
      我又不会飞天驾雾心中大呼不妙,旋即想逃,那雕王诚然恼羞成怒,他煽动一下翅膀,径直朝我便是一个箭矢俯冲。
      我只能匆忙招架,那雕王掠过地面举爪便抓,我持叉与他斗了少顷,那雕王煽了一阵妖风,后来那钢爪刺入我的肩膀,被他攥在爪中,那雕王许是心急败坏,抓着我径直朝着海边飞去了。
      顾不上钻心的疼,我在空中接着与他相斗,只是那雕王果不是等闲之辈,连续戳了几十下亦不能伤他皮毛,我心一禀,旋即化作了真身,牢牢的将他缠住,然后张开血盆大口狠狠的朝着那雕王的腿上咬了上去。
      那雕王挨了我恼怒的一口,彼时疼痛那撑,惨叫一声后笔直的与我朝着满是琉璃的仙藤坠了下来。
      一声闷响,我眼毛光星,被裹在缠缠绕绕的琉璃仙藤之内,只觉头沉沉眼晃晃,因我化作本身,那仙藤又恰巧盛绕,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身上亦是被那雕王爪的道道伤疤,正殷殷的淌着血,心想:“今日我非丧命这琉璃仙藤不可。”
      雕王被我咬断一只脚,他在仙藤中挣扎少顷便正过身来,那白光灼灼的眼中正兀漏这森森的寒光,他张开满是尖牙的巨喙,视乎怒意大盛火气熊烧非毙命不可熄灭,朝我径直冲来。
      他丝毫不作停顿,举头便啄,疼的我差点昏迷过去。
      我身上流淌的血滴落树梢,与那正殷殷散光的琉璃珠裹在一起,原本淡蓝色的虹光已然成了醒目的紫色,我晓得我命这将休矣。
      绝望时,皎洁的夜空突然响彻一声闷雷,我与那雕王皆是一惊,只见刹那间乌云滚滚雷电交鸣。
      须臾间伴有怪象发生,只见鹿儿岛上茂盛的仙藤开始蠕蠕退却,我二人皆是被眼前的想象惊了少顷。
      那仙藤没消一寸便留下道道虚影,散作紫色的雾霭,半盏茶的功夫满岛的琉璃藤消退的毫无片留,此刻正化作一坨极为耀眼的光霭定格在我的面前。
      只见玄光四射晃眼盛耀,须臾,那玄光伴着紫雾砰然化作满视星光,我定眼一瞧,此时绽放紫色氤氲的根源竟然是一口通身紫透样貌古朴的宝剑,静静地嵌入青石中。
      那宝剑通身的紫色雾霭很疾,见到眼前的情形,有种久违的滋味涌上心头,渐渐的我被那紫雾沐裹,登时觉得充实感大盛,霎时便化回了人身,那宝剑竟自己脱出青石跃入我的手中被我牢牢的攥住。
      那雕王彼时处于讶然之中,此等异象发生在须臾间,眼下自然不得其解。
      他见我手中持拿着那把奇怪紫的剑,这才回过神来,越发恼火般得想要再次对我痛啄。
      霎时我举起那紫色的宝剑,朝他蒙劈,说来也怪,那雕王还未曾近身,那口宝剑咻的一声射出一束光,登时斩下他半边羽翼。
      我欣然道:“真乃旷世宝剑,不曾想这鹿儿岛上的琉璃枝竟是着宝剑化作!”
      那雕王疼的不断哀鸣,淌着血扑打这地面看似已经愤怒至极。
      我见机历声喝道:“你这孽畜今番只要你死,看你还胆敢对我怀有歹心,休走!吃吾一剑!”
      正待我举剑要刺时,云端一团雾霭疾驰而来,只听驾云之人正不停大叫:“祸起,祸起,吾来晚矣!”
      那人言罢荡下云头,散了雾霭,只见他生的银发蔼蔼满面祥睿,眼眸波波五官塑塑,头束紫金冠身披栖霞衣足踏踩云靴,颇有得道家仙人之雅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牵挂许久的恩人,恒虚大仙。
      五百年一别仿佛如昨,彼时怒火全无,心意泣然,满身伤痛亦是了然无存,纵是眼下海涛荡荡烟雾悠悠,耳畔不闻风声鸥鸣,只觉此间独我二人在其中。
      长念之人愕然而来不禁泪潮汹涌登时难掩,泪垂于睫,止不住坠落腮边,我喜呆良久方不能坦然。
      须臾我噙泪嗔问:“你这老东西来此作甚?是来瞧我小蛇儿吗?”
      恒虚道:“不当提,不当提,我诚是为你手中厉器所来!”
      闻言我假嗔变真怒,将那手中怪剑甩丢到一旁说:“既然如此,仙长得此物尽可速速离去,我这厢还等着当人踏上玩偶呐!”
      恒虚觑了我丢弃的宝剑,叹息道:“这祸根被你唤醒我岂能说拿就拿,这祸根法象大着哩!”
      我横他一眼问:“仙长何故如此哄人?”顿了顿又有些赌气续道:“前番不是此物我早已命丧那孽畜的恶喙之下,即使被我唤醒我赠你便是,不消祸根祸根的诓言应答!”
      恒虚道:“也罢也罢!今番权且搁下不提,待我鸟精打发了去!”
      正说话间那雕王见事态不妙,早以化为人身,想趁其不备持拿被我丢弃的紫,说来也怪,那雕王这才刚触到剑柄,噔的一声宛若雷轰天灵,顿时击飞老远。
      见况,恒虚大仙朝那雕王释放解数,一只遮天的虚幻大手犹如小山压顶,他将那雕王攥在虚幻的手掌之中如同小儿抓鸟一般拎了起来。
      恒虚道:“吾知你这孽畜是大鹏族人,念在与你家祖上有些交际今番权且饶你不死,日后若是敢乱言,定教你不得善终!”
      他用力一握,只听那雕王一声惨叫旋即被朝着天上狠狠出天际掷,那可怜的雕王连个气儿也不及一喘,顷刻间消失在茫茫的暮色之中。
      恒虚叮嘱道:“蛇儿,你我同你去寻那鹿精老小,知我要来我那元伊小徒也是几番嘱托,你也好与他们筑个道别!”
      我喜道:“仙长是这是要带我大回海藏去吗?”
      恒虚一怔哑然道:“再议!再议!”
      皓月灼灼星光殷殷,那恒虚大仙施展法象,驾着祥云驭着瑞雾,带着我朝着鹿泽寻觅惊乱中落难的鹿精去了。
      我怀着又喜又忧的心情随他而去,毕竟不知他将要带我去往何处且听下回讲解。
      第三回九屠浮罗山启程记
      山亦遥水亦远,催我孤向西凉山,未食人间真烟火却要只身朝西行,摘一抹云霞当作憧憬,舀一瓢弱水滋我远涉,不畏难无限,不惧苦无尽,待到怒莲焚火池,掷剑烬烧雪忧愁。
      话说这曲桓大仙在这鹿儿岛小住数日,期间我拉下脸皮苦苦哀求,要他带我回大海藏,最终只换回一个承诺。
      承诺曰:“瑞星斗移紫剑彼现,原为洪荒时古神所铸炼之法器,存世几十万载,并有毁地诛天之隐疾,当务之急非毁消所不能;当出鹿儿岛朝西行一万三千里海荒,有一圣山,名曰‘九屠浮罗山,山中藏有一处亘古时余留的赤炼火渊,可将紫剑掷入怒莲圣火中以于焚毁,不得有误,待到功成日永守海藏时。”
      再三叮嘱万事皆备,那大仙唠唠叨叨的尽说个没完,我只能喏喏相依别无他计。
      不觉彤日西沉天色渐晚,但见赤云缭乱山月昏昏,落霞明处远山小,风吹波涛生寒霜,沙鸥一声鸣,催我快西行。
      恒虚大仙施施法,将那紫色宝剑或作宝钗状,嵌入我高挽的青丝中,嘱咐道:“朝霞不出门晚霞行万里,明晨我在送你一件法器权当防身,此行虽远,到也无甚险恶,切记莫在人前摆弄此剑以免行程迍邅节外生枝。”
      我说:“仙长与我有再造真恩,蛇儿自当依从,待到蛇儿归来,仙长可不许食言!”
      恒虚道:“不食言,不食言!这石头压在我心头多时,倘若顺利你便遂我回海藏受道罢。”
      我问道:“仙长果是呆傻还是扮傻充愣?”
      那恒虚反问我:“此话何解?”
      我迟疑少顷答道:“也罢,也罢!我姑娘家也不嫌臊,今番我就把话挑明,许久以来在蛇儿心中总觉空虚忧愁,非仙长不能解化,我愿以身相许报答仙长以解我忧愁!”
      恒虚闻言一怔讶然失笑摇头道:“误会!误会!到你归来是我在解于你听罢!”
      那花痴在一旁听得甚是仔细,见我被搪塞心思正处于踌躇,反倒幸灾乐祸起来,眼眸中的秋波一荡一荡的道:“奶奶这般花容月貌竟然也会被人哄做苦脚力,怪稀罕哩!”
      听她一眼我登时清醒,这如此遥远海路,怕是我最少也要游泳一两年方能打个来回,这老小子许是不安好意。
      我横她一眼,便问那恒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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