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苏暖暖止住，就连她自己也有些不明白她过的好不好。
说不好吧，也不至于。
但是说好，是绝对谈不上的。
一见到顾清沐，两个人就要吵架，这过的算好吗？
感受到顾清沐射来的视线，隐约中似乎还带着一点威胁。冷气从她身边泛开，震的她有些手脚冰凉。
不过，她以为她就会怕他吗？如果因为一个眼神就这么怂，她还叫苏暖暖？
苏暖暖挺直身体，“过的一点都不好。”不开心，十分不开心。
“咔擦。”苏暖暖一愣，她好像听见了顾清沐骨头的声音。
紧接着清脆的金属声响起，顾清沐有些用力地将手中的镀金茶杯碰在盘子中。
声音之响，之脆，也碰到了苏暖暖的心尖上。
她眨眨眼，有些无辜，顾清沐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呀。
显然墨玉也没有想到苏暖暖竟然这么直接，一下被口中的茶水呛到，“咳咳”了两声。
“墨玉，你怎么了？”苏暖暖过分地关心墨玉，让待在一旁的顾清沐很不舒服。
“没事。”墨玉拿出纸巾擦了擦嘴，恢复了优雅的样子。
看着两人很有默契的对话，顾清沐心里的怒火蹭蹭地上涨。
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冷静了下来，淡淡地看着两个人。
如果说刚刚墨玉很有可能没有料到苏暖暖的回答，那现在的他就是刻意而为之。
他就是想要挑拨眼前两人之间的关系。
“暖暖，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第172章 过的一点也不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