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
“不履行夫妻义务这可是你说的,这一点必须要加到协议里,如果你违约,我有权离开。”
说着,许岚烟拿出协议将这一条补了进去。
对她来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若他只是腿残,身体没残,长时间没有那啥,精虫冲脑,耍赖来强的,那吃亏的不还是她。
与心机城府深的男人谈协议,时刻都要严谨。
“讷,你也签上字吧。”
许岚烟将笔和协议递上。
贺宴接过,什么话也没有说,签上自己的名字,又将协议递还给了她。
许岚烟接过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需要洗个澡,换身衣服。”
贺宴转动轮椅出走,从签字画押到离开,都没有说一句话,宛如是许岚烟的独角戏。
房间里只剩下许岚烟一个人,看着若大的床,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画上楚河汉界。
说归说,正真到了晚上,面对一个男人,许岚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生怕这个男人趁她睡着,对她做不轨的事情。
一双清澈的眼瞪的如铜铃般大,死死的盯着,已经闭上眼,进入梦乡的贺宴。
精致的五官,如雕刻般,若不是脸上那条长长的刀疤,定是为美男,只可惜……暴殄天物啊。
哪怕是睡着,眉于间都带着警惕,这么经历了什么,让他如此的防备?
脑中一抹熟悉的画面闪过,正当她去努力回忆时,难忍的头疼让她放弃。
自从遇车祸醒来以后,她就患下了这头痛的毛病,已经五年。
第6章 对孩子影响不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