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瞪大眼睛,毫无掩饰的将仇恨的目光投向婉儿。阴冷冰凉的月光映射下,婉儿竟觉得她美丽的脸孔开始狰狞起来,一阵风吹起,她霎时起了一身鸡皮。
"她是他的初恋,更远在他国。不管他如何爱她,那终究只是一缕思念。我不介意,他躺在我身边时,心里想的是她。要不到他的心,得不到他的爱,就这样守着他的人。我也满足了。可你,一个他见都没见过的女人。他竟娶了你!"路雪失控的抓住婉儿,用力的摇晃着。她又开始感到头晕了。
"是你毁了我最后一点希望,让我八年的苦守,变成了一场笑话。"无力的,她松开了婉儿。两个女人都在月光里剧烈的喘息着,一个因为愤怒,一个因为眩晕。
"他的女人,林心敏是第一,我是第二,你是第三。"路雪瞪视着婉儿,像是恢复了冷静和自傲。
第三?她排第三?这是个什么说法?婉儿真正的不解,回视着她。
"林心敏是他爱的,我是爱他的。而你只是一个顶着许太太身份,与他的感情毫不相干的女人。"婉儿开始觉得眼前的女人歹毒起来。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与那些跟他上过床的女人不同?"婉儿毫不留情的回击着她。
微眯起眼睛,她冷笑着:"看来,对于他的以前,你并不是一无所知。"
"只是少了你"婉儿坦然道出。路雪听到她的话,心中狂喜,终于毫不忌惮起来。
"我告诉你,我凭什么!我是唯一个与他裸裎相对一夜,还是处,女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他知道我爱着他,仍然让我融入他生活圈子的女人。更是唯一一个曾被他公开带在身边出席他所有聚会的女人。"婉儿平淡无惊的脸色,显然让她不满意。
"在他心里,我跟林心敏没法比,而你,跟我没法比。"路雪自信而又得意的大声宣布。她嚣张的气焰惹怒了还在轻微眩晕中的婉儿,如被冷水猛激般。她激灵一抖,微笑着开口
"可他娶的那个人,是我!"轻轻的,不带一丝情绪。婉儿淡淡的看着她,路雪恼羞成怒的表情,验证了这句话的威力。
"我们都得不到他的心,可我比你更适合留在他身边。"她几乎在冲着婉儿吼。
"何以见得?"
"只是看见他和我跳舞亲热,你就已经没办法呆在这间屋子里了,不是吗?"挑高眉梢,她质问着婉儿,"八年,我看过多少女人与他亲热缠绵,终夜与他厢守相交。我依然能如此爱他。他娶了你,伤害的我几乎湮灭。我对他的爱也不曾减少一分一毫。"
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在电视里多见的傲气女明星,站在自己面前,如此撕心扯肺,甚至毫无自尊地诉说着对自己丈夫几乎病态疯狂的爱。婉儿的内心震撼着。她无法理解路雪对许紫枫的这份感情,男女情爱,在没有了思想和身体互相的忠贞之后,剩下是会是什么?自私,,占有,疯狂,甚至变态。她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这些词语。
"今天晚上,我会把自己交给他。我确信他一定会要了我。许太太,只要你静静大方的接受这个事实,就算你比我更合适留在他身边。"坚定而又绝对的语气,让婉儿几乎要相信她吐出的惊人话语。
"如果你如此确信,又何必等到今天?"婉儿软弱下来的语气,泄露了心中的犹豫。"你明知道,这样做,改变不了什么。"
"我从来不敢确信这件事,直到今天。"她嘴角竟露出一丝甜蜜的笑。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婉儿脑海里跳出,她与他接吻那一幕。是啦。许紫枫是个有精神洁癖的男人。如果不是他愿意,是不会接受她在好友面前的索吻。更何况当时,林心敏也在人群里。路雪就是凭着,他的默许和接受,才会如此认定。
"以前,或许我这么做改变不了什么,可现在,一切都变得有可能了。"一个绝对挑畔的眼神,路雪漂亮的转身,优雅的回到屋子里。
试着挪动早已被冷风吹得凉透的身体,由脚底蔓延的一阵刺疼的麻木感,让婉儿趔趄了一下后,赶紧蹲下身子用有些僵硬的小手,狠揉着双腿。
苦笑着,心中无奈的叹息。感叹着跟路雪为许紫枫疯了,可自己又比路雪好多少?竟完全不顾肚子里的孩子,在月冷风冰的山顶,与她对持到身子发麻,自己还毫无知觉。自己一定也是疯得差不多了。
弹弹好些了的双腿,忍着仍很浓烈的麻痛感。她快步急走进了屋子。楼上的走廊亮起了暗灯,喝醉的人们进了房间,清醒的人们,也陆续离开。好巧的,她走到沙发前时,林心敏挽着卓逸帆,移步过来告别。
"紫枫,婉儿,我们先回去了。"卓逸轻笑着,与许紫枫视线相交示意后。他友好的扶住了婉儿的左肩。"脸色不太好哦,早点休息。"
"是啊,婉儿,早点休息。"林心敏也亲切的出声交待。看来,自己的脸色肯定是差极了,难看极了。强撑着有些冻僵的脸庞,她微笑着:"好,路上小心。"她体贴的回应着朋友真诚的关怀,嘱咐。
站在门口外等待的林心悦身旁并没有卓逸明陪伴,这让婉儿心生奇怪,她明明在人群中看到了卓逸明。他提前离开了吗?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许紫枫摇晃着身体,重重的坐在沙发上,左辰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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