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枫的太爷爷又将祖屋和那几十亩薄田都捐献出来,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去了雁山县石湾镇的某个小山村落户,从此过上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耕生活。
而项枫的父亲项海川就是这样的小山村长大的,他家排行老小,上头还有三个哥哥和四个姐姐,除了大伯项海涛目前雁阳临近的古洲市铁路局工作外,项枫其他的姑姑、伯伯们都是农民。父亲也是通过自身努力从山里考出来的大学生。大二那年他和当时省师范大学系念大一的母亲艾玲相识,没过多久两人便相恋了,并且三年后母亲毕业那年的国庆华诞修成正果,没过多久就怀了他。
此之间,父亲临毕业前因身体素质出色被南方军区某部特招入伍,部队摸爬滚打了十几年,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并且荣立过个人二等功。当时还得到过许世友将军的亲切接见,由于军事素质过硬,化程较高,又立过功,父亲不到三十岁便被破格提拔为正营级干部,若一直留部队,应该有大好的前程,可惜他一次清剿行动肩部弹严重负伤,是被战友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
父亲前线医院的病床上一躺就是数月,经过母亲的精心照料,伤势才逐渐痊愈,但却留下了病根,风湿痛。这些年,到各大医院看过,也找了许多医,但一直无法治愈,每到天气变冷的时候,父亲的肩关节就像被针扎过一样,让他痛不欲生。若不是军人天生性格坚强,换个人恐怕早崩溃了。
由于战争过于残酷,加上妻子的苦劝,考虑到孩子年幼,需要父母的照顾,父亲终还是选择了退伍下来回到地方支持国家建设。由于上级领导有过批示,父亲本可以顺利留市公安局或别的行政部门,但他还是扬风格,把这个宝贵的名额留给了另一位家境困难的战友,终选择了和母亲艾玲同一单位,也就是现的川口钨矿工作。
这也就是父亲平淡却不平凡的上半生,说实话父亲的思想并不封建,但看待某些问题还是同老一辈的眼光差不多,譬如项枫能进市委大院工作,他眼里就是真正的光宗耀祖,是一件值得大书特书的喜事。管十年前,父亲也曾有机会实现这个梦想,但他却从未后悔过当初的决定。
想到这里,项枫一时感慨万千,既为父亲崇高的品德,也有对自己未来的期待。
他将手的烟屁股扔进路边的垃圾桶,心自勉道:“项枫啊,为了不让爸妈失望,你今后单位一定要争取好好表现,非活出个人样来不可。”
…………
回到了所住的旅馆,稍事休息,项枫便下楼退了房。
到旅馆旁的一家小面馆随便对付了一餐,项枫就找了一辆夏利出租车,跟司机谈妥一快钱去花桥镇,比坐班车要贵十倍,让他好一阵肉疼。
虽然钱花了不少,不过一分钱一分货,一个人坐小车可比跟人挤班车舒服多了。看了一会沿街的风景快速飘过,项枫也就失去了兴致,他靠软塌上闭目养神,暗忖道:“难怪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大伙想要下海经商的热情越涨越高,连很多有正式单位的公职人员都离职跑到沿海经济达地区‘取经去了。还不都是钱闹腾的,就好比现,有钱了咱买辆小车想开哪去哪,既方便又省事。当然,如果能成为一定级别的领导干部享受公车待遇就好不过了,连油钱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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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父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