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险中又险,太刺激啦。刀口舔血的狼想必也这样吧,在有钱和没钱之间命悬一线,利端聿记账买庄码可谓经历牛熊,好几次口袋空空如也,好几次白手起家。
他打心里知道这样继续下去自己会离开理想,离开财务自由,离开幸福生活。但,实在一入侯门深似海,庄码激发他嗜赌如命,无法自控。
很快,利端聿记账庄码便暴雷了,他押注新开一期没有中注,然后继续记账总体亏大于盈。
很快,他开始青黄不接。时间拖了一周,时间拖了两周、三周,账面金额越滚越大,中间人开始计息并停止记账,必须老账清零,才可入新账。
钱小信与利端聿在外合租房屋几次三番被莫名之人上前催收,知道自个相好有些不良嗜好,也相信不会和民间借贷这伙人扯上关系。可自己厂里男人除了上班12小时,似乎很忙,通常很晚才着家,以前是赶场子喝酒,抬手举杯成朋友,酒过三巡是兄弟,通常一天喝两场子以上的酒局。
现在呢,喝酒场子去得少了,因为钱另做打算。研究藏码诗和历史出奖图又成兴趣点,倾注短暂热情和全部人生家当,付诸毕生智慧让他人操盘自己人生。
回到出租房已经凌晨两点,通常这时候屋内恋人早早熄灯入睡,今天却还开着灯。旧门房有明显被刮伤痕迹,习惯掏出钥匙喂进钥匙孔中,到半处感觉卡顿,两手合力才勉强转动门锁,却不能推开门房。
“砰、砰、砰……”利端聿有些气急,今天可谓倒霉催,庄码毛边没中到,走路上台阶还撞了脚趾头,现在自家门也打不开。敲门,更确切说在砸门。
吓坏屋内人,声线有些颤抖问:“谁,是谁?”
“我”利端聿没好气说,仿佛天王老子般气概。
“你走开,再来我报警了。这里没人欠你们钱!”钱小信可能高度紧张,没听出这声我来自男友。
“是我,利端聿。你搞什么,把门堵了!”自报家门吃过闭门羹后。
随后,屋内传来拖地行走脚步声,搬动物件声音和磕门声音。门打开伴随“枝桠”声音,屋内灯光跟着开合缝隙越大在地面亮出个扇形,迎面出现一张熟悉的、憔悴的
60: 成瘾的骗局(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