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华语乐坛横空出世了个周杰伦,他的歌成了人人都会哼上两句的潮流。而我们高一(7)班也转来了一个新同学,只是没想到,他将会在我生命里谱写出那样难忘的曲子。
晚自习的时候,班主任举着一张课桌沿着过道经直走过,后面跟着拿着椅子的新生,直到班主任把桌子放在了我身后,那个新生也随之止步。
“你就先坐在这儿,等第一次月考后会重新编排座位的。”那个男生点点头没有说话,便自顾自地开始在座位上整理自己的书本了。
班主任丢下一撂数学试卷,只说了句下课科代表收起来便离开了教室,剩下一群躁动的人和嘈杂的声音。没办法,自习课的纪律就是这样,除了巡纪的年级主任路过训斥几句,就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我埋着头在洁白的纸上写答案,却被教室里的浮动带动一个答案都算不出来,因为我听见后面几排的马璐跟杨洋很肆意地在讨论这个新生。
“总算有个入得了眼拿得出手的人了!不然高中生活简直跟墓碑一样一点儿彩色都没有。”马璐说话一向是这样直白,班上没几个人把她当女生看,个头不大却爷们范十足,五官长得还算好看,就是拼在一起有点成熟,所以班上人一般都喜欢以姐相称。
杨洋一笑眼睛就弯成个月牙儿状,声音尖尖的却句句带刺儿,要不说语文成绩很好呢!损人一损一个准,“可不是嘛!你说我们还是一理科班,人数上阳盛阴衰,怎么在长相上就这么惨不忍睹?还算老天垂怜,赐了一个上品,整天对着这些下品不仅视力越来越差了,就连胃口都不那么好了,这哪是学校啊,这分明就是炼狱!”
其实杨洋从头发尖到脚趾头都显足了女生味儿,可就是每次一开口就让人匪夷所思,这脸这身段儿是放错了吗?她跟马璐都是班上的活跃分子代表,哪里有欢笑与鄙视,哪里就有她们。
坐在她们后面的王旭就不乐意了,“哎哎哎,你们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啊,什么叫做入得了眼拿得出手?你们分明是平日里看帅哥看多了现在看见一新面孔新鲜感在作怪而已。”
“帅哥?在哪里?”马璐拿着试卷当成扇子使。
“咳咳!”王旭也没有说话,但这信号也够明显了,他们关系很好,这样自夸的话说的多得都可以编成《史记2》了,杨洋还了一声清脆的笑声,“哟,帅哥说你呢!够了啊,别在这儿侮辱这个词了,以前,觉得你长得还不伤眼,现在看看卓怡蓝后面的那位,怎么看你都不像个人!”
随即就是她们一阵狂笑,王旭扔了个鄙视的眼神给她们就没再说话,她俩说话那叫一个损,谁想跟她们争论,那要没个三寸不烂之舌就等于在自掘坟墓。
我回过头去,正撞上她俩的笑,看那奸诈小样儿我就知道王旭肯定受了内伤,马璐朝我做了个封喉的动作,我朝她晃了晃手中的试卷便转过身继续思考着。
我们班上女生只有二十个,其余的全是貌不惊人的男生,但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班上正式鉴定只有十七个女生,他们一致认为我、马璐还有杨洋是真正的纯爷们儿,比纯净水还要纯!
其实这句话是出自马璐之口的,高一刚开学那会儿我跟她同桌,相处了大概两周后她就对我大吼:“我靠!第一眼看你以为是个文静胚子,没想到骨子里是一纯爷们儿,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怀疑这句话就是因你而生!”
我听后也就一笑而过,早在小学的时候就听腻了,没什么新鲜好奇的。我正沉浸在以前的时光中时同桌碰了碰我的手肘。
“哎,你最后一个选择题选的什么?”同桌满脸疑惑地看着我,我笑嘻嘻地说了句自己想呗又开始做起题来。同桌愤愤地抱怨我太小气,“卓怡蓝,就让你说一道选择题都不肯,那么小气。”
我头也不抬地对着同桌说,“考试是检测自己的学习,当然是要自己来完成了,问别人算什么。不会做没什么,但作弊让我很鄙视哦。”
同桌翻了个白眼,嘲笑道:“哇,还鄙视,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没那演技还学人家说戏!”然后就自顾自地趴在桌上睡觉。
我一边算答案一边往试卷上腾,百忙中还给了同桌一拳,她的惨叫声被恼人的试题淹没。虽然我承认自己这话说的很虚伪,但也不用这样直白戳破!挡我装好人者死路一条。
直到交卷的时候她才想起最后一个选择题没做,就胡乱写了个c,反正她数学成绩很差,也不差这几分。
忽然后面冒出个声音,“应该选d。”
是那个新生。同桌有些吃惊地看着这个新转来的同学,他会告诉自己答案?
“你最后那道选择题应该是d!”看着同桌并没有马上修改自己的答案,男生笑了笑,“放心,肯定选d,没错的。”同桌楞了下就立马修改了那道题的答案,跟猫见了老鼠似的迫不及待,交了卷笑嘻嘻地对那个男生说了声谢谢。
&n
回忆太长薄思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