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他们到达山顶石壁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老王妃还未清醒,而王妃则毫无畏惧的睁开双眼,欣赏着对面的风景,而他们则站在她对面的石壁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好象应了一句话,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无痕眼睛可以看个大概了,只是还未能够看得看清楚,因此对于夜墨现在的镇定,他也看在眼里。察觉到有人看她,她反射性的仰起头,与无痕四目相对,但仍未改变神色,无痕十分惊奇他的王妃这副模样,作为一名女子在这种时候能够如此淡定,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就如他娘,即便她是将军之女,他敢肯定她是害怕的,只是她不曾表现出来而已,而他的王妃完全是没有一点畏惧的神情,那双眼睛如同波澜不惊的湖水,安静而又深沉。千寻夜墨吗?一个奇特的女子。
夜墨的神情多少让众人担心的心平静了起来,连被威胁者都不恐惧与惊慌,他们这些人何以惊慌失措呢。有种失误叫关心则乱,所以再这种时候夜墨的表现还是多少让他们安心了许多的,起码证明现在还没事。如果夜墨知道他们的想法,估计她会说我天生就是这样。
“无痕王爷来得真快,我和王妃的交易还没谈完您就来了。”黑衣人与无痕正面相对也并未害怕,想来是对自己的武功十分有信心,而这一点可以让调查缩小范围,当今世上武功能有如此之高的,应该不会有很多人,这样是该防备一下的。
“阁下如此轰动的劫走本王的母后与王妃,本王自然来得快。”无痕一派淡定的作风,无论是否看得见,他的神情也一如之前的每一天。但夜墨却感觉现在的无痕在改变,脸上的神情虽然都是风轻云淡的,但她似乎感觉现在的无痕,和画中的无痕正在慢慢的重叠。
“怎么能说劫呢,我只是想替王妃看看,在王爷心中谁更重要,如此一片苦心,王爷不是女子是无法理解的。而王妃这样的人更是不可能将功绩挂在嘴边,既然她不愿那总得有人帮她一把,在下能有这个荣幸实乃托王爷的福呀!”黑衣人句句说得好似为王妃才如此做的,夜墨没有开口辩解什么,依旧看着对面的花草,好似间接的解释了她为何不恐惧的神情。是啊,因为黑衣人是帮她的,所以她不担心自己会因此死掉是很正常的事,但太正常了也就没了那种在做戏的感觉。先不说夜墨的性格如何,就凭她现在这种清者自清,流言止与智者的态度,就不像是会做出这种蠢事的人,看来说谎之前也要考虑对方的因素。
危瞳见夜墨不说话,知晓她是那种就算被误解也不辩解的人,情急的想开口,不料老王妃比她更快开口。“胡说把道,夜墨岂是这样的女子,她拒绝与你合作你便陷害她,真是江湖上的小人,我们与你说话都嫌污了嘴,你嘴臭就别开口了。”
“噗。”我轻笑出声,想不出原来端庄大体的娘居然也说出这番话,在王府乃至皇宫后院,谁不说老王妃是出了名的端庄,所有礼仪到位,那架势和皇太后都有得一拼。光这样看谁也想不到老王妃是将军之女,今日一番话算是恢复了本性,也难怪她当初嫌我话少。在这种情况笑出声确实有点不合时宜了,但这话出自老王妃口中就显得好笑了。“你们继续。”
大家无奈的看着下面被吊着的两人,显然她们没有一点危机感,一个嚣张,一个发笑,紧张的也只有他们上边的人而已。就好似小孩将鞋穿反了,我们一再的提醒他们,可他仍不觉得错了,因为他们没有不舒服,不舒服的只是看着他们穿反的大人们而已。不过在这种时候保持一种淡然的态度,不见得是件坏事,起码可以让周围的人都可以安心,他过在乎时常会成为一种阻力。
“你们要快活也就一时了,无痕王爷你要救哪一个,今日你们只能救一人,若妄动,他们两人一个都活不了。”黑衣人站在他们对面,有些恼了,他没见过这样没危险意识的人质,不抢着活下去反而当他是个笑话。哼,现在你们还说什么情深意重,等会绳子被弄断你们就会露出本性了。人都是自私的,在生死关头再重要的东西都抵不过自己的生命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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