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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王府,我没有如预期的见到无痕,所有我们之间的事宜都是经由无影代为转达,基本上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对此我也没有任何言语,反倒是见死不救的林梓凡对此颇有微词。
      “这样的男人值得你爬山涉水,不顾死活的求我医治他吗?对这样的男人就该离得越远越好,管他瞎眼还是快死了。”在林梓凡眼中夜墨的容貌算不上美人,但她一身气质却可以让人折服,使她光芒万丈。他不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但他容貌却也属少见,而夜墨从见到他,到现在从未对此有过任何的反映,该说是他的魅力下降了,还是这个女人对这些都不为所动了。
      做这些无关乎情爱,谈何值不值得。若真论起来,我这条命可以说是因为他间接而得到的,想我拥有异能的体质,一般来说是很少能寄居别人的躯体的,若没有人完全的愿意给予我,今日的我绝对不会在此和他说话。与之相比,我做的才是难登大雅之堂。再者值不值该由何来判断,人世间本无一个准确的定论来说明,只是取决于心而已帮他对我无好坏可言,就当是我作为妻子该做的。
      然后某天无影来找我说,无痕请我搬出我们新房的院子落园,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发表任何高见,期间听说宁清苑来过王府,我不懂他们会说些什么,尽管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谈论,我这个无关的外人,但事实证明他们就是谈论了我。就如所有人都不看好我们这段婚姻一样,府里的很多下人也都不看好,甚至在暗地里下了赌局,我都听着半夏在我面前说着这些事,也没什么感觉。半夏经常觉得我这个样子有点疏离感,说这样的女人不讨男人喜欢,比较讨女人欢心,若我能换个深情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效果。人的本质不是说可以改变就能改变的,而且我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与其改变自己去变成他喜欢的女子,不如做自我。因为改变了那就不是我了,爱的终归还是其他的女子,我知识替身,那么何苦把自己变得那么难堪。我也就将这些当作笑话听听,然后继续自己的生活。
      终于,林梓凡答应了要帮无痕治眼,不过前提是我必须答应他一个条件,至于是什么条件他并未明说,我也同意只要在不违背道德常理,在我能力范围,我愿意答应他任何事,即便是已生命作为代价。或许我的付出看起来有些大了,但我想他还没坏到要我性命的地步,否则不会为我打抱不平。
      林梓凡治疗人时有个怪癖,病人不能保持清醒,更不能让旁人打扰。无影为此很担心,林梓凡素来有见死不救的称号,把无痕这样交到他手里会不会出事,无人可以给出一个准确的保证,但难道就这样放弃,失去这次机会,谁知道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这样的争论我不参与,决定权在无痕手上,还是那句话我说不说都差不多。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的八个字很受用,但也不无道理。
      林梓凡找上我帮忙时,我没问什么就跟着去了。
      他在床边为无痕施针,将他脑中的死血弄散,我在一旁的凳子上坐着深思,他那边进行的如何我不太在意,林梓凡既然愿意出手,就有把握将无痕的眼睛治好,担心是多余的,而显然这样想的也只是我而已。门外走来走去的脚步声不曾停歇,泄露出外面那些人心里的焦急和不放心。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林梓凡叫了我一声,我起身走到床边,递给他一条手帕。听他小声的说:“用你水的力量将他眼睛里面清洗一次,你的力量纯无杂质,可助他眼睛更好的恢复。”
      我并不觉得需要我这样做,这点应该是林梓凡的私心,想真正的看一次我的力量,因为难道没有我的力量就不能治好,那他还拿什么来称神医。集中意念,周身水珠显出,双手结形,轻拂过其中两滴水珠,迅速拉开,两条水线形成,曲起中指,弹指,将另一头朝他眼睛射进去。好似两个中指生出两条水色的丝线。随着中指的不断动作,水线呈旋涡状旋转,将眼睛内部强里清洁。半晌,双臂张开,中指的水线没有再变细,只是进入眼睛的水线被拉出,然后随着我周身的水珠变化消失。
治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