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伯、希马尔还有那两位法国女记者都可谓是满载而归,只要看看他们脸上快乐的笑容,就可以知道,他们刚才抓拍的相片多么的珍贵。
师少鹰从地上爬起来,微笑着迎上去,希马尔突然走前几步,横他和司空伯之间,当着所有人面,希马尔“呸”的一声,将一口浓痰直接吐到了师少鹰的鞋尖上。
“你害怕坐飞机没有关系,我见过很多优秀的战地记者,因为有恐高症或者是飞行工具恐惧症,搭乘飞机时精神紧张,可是他们工作时,都是个顶个的好手。我还真没有见过听到枪声,第一时间就按住同伴往地上趴,恨不得把脑袋也一起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希马尔望着师少鹰,他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不屑,“你知道不知道身为战地记者,哪里有枪声,就要第一时间往那里冲?你身为司空伯的助手,我们的战场上,非但没有紧跟她身后,为她提供各种器材和精神上的支援,反而从一开始就给她拖后腿,以后你出去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是战地记者,因为我们丢不起这个人!”
不仅仅是希马尔,就连以浪漫闻名,轻易不愿意刺伤他人自尊心的两位法国女记者,脸上也露出了排斥甚至是厌恶的表情。师少鹰这才明白,原来他刚才的行为,已经犯了战地记者这个行业的大忌。
战地记者也是人,初次面临死亡危险,混身软没有力量站起来,大家也可以理解。但是如果因为自己害怕,就要硬拖住身边的同伴,这种自己懦弱就想带着周围所有人一起懦弱,形成“法不则众”氛围的思想,是绝对不可原谅的行为。
希马尔伸手指着他们身后的那架“道格拉斯”飞机,道:“如果我是你,现就会重登机,滚回自己的老家去。”
师少鹰这一辈子还没有被人当面斥骂成这样,是头一次被人当成“胆小鬼”,看到司空伯希尔马身后探出脑袋,一脸可怜兮兮举手做揖的样子,师少鹰脸上不由露出一个大大的苦笑。
大自然,公熊到了情期,会通过和另外一头公熊撕打,向站一旁的母熊展现自己的力量,并因此获得母熊的亲睐,用取得胜利成为入幕之宾。这也算是物竞天择,强存汰劣的一种展现。
但是有时候,公熊到了求偶期,已经找到了一头母熊,却找不到另外一头公熊来展现自己的力量,赢得母熊好感,公熊往往会缠着其他动物,比如老虎、豹子之类的猛兽,不断挑衅想要和对方战斗,就算对方懒得搭理它,也折不挠。
看看希马尔现的样子,不就是一头急于想要战胜对手,赢得异性好感的公熊翻版吗?!
想到这里,打量着希马尔雄壮得犹如一头成年公熊的身躯,再看看他的脸色,师少鹰突然笑了,他笑得是那样的灿烂,那样的开怀,让希马尔都觉得不可思议起来,大概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没皮没脸的家伙?!
师少鹰丢掉身上的背包,双手捶胸昂起脑袋,对着天空出了一连串“嗥唔~~嗥唔~~嗥唔~”的嗥叫,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后,他眉眼一挑,眉目含情双手对着司空伯比划出一个“心”的型状,然后把自己的左手横摆前额,右手放小腹部位,开始以一种绝对邪恶的动作前后耸动自己的腰跨。
希马尔看得目瞪口呆,两个法国女记者看得脸庞微微红掩嘴偷笑时,师少鹰挺直身体,大踏步走到司空伯面前,伸手把她拽到自己面前,然后头一低不由分说的直接吻到了司空伯的嘴唇上。
两个人就算是几乎全身的拥抱床上,师少鹰也没有做过这种过于“激烈”的行为,司空伯不由一呆,可是她很快就迷失师少鹰的热吻当。她既然愿意从心底里相信师少鹰,甚至违反自己的职业原则,把师少鹰“骗”到马里,说她对师少鹰没有异性相吸的好感,那分之是骗人的!
足足热吻了两分钟,直到希马尔已经看得脸红脖子粗,师少鹰才得意洋洋的松开了司空伯,又向希马尔甩过去一个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
司空伯眨着眼睛,略一思就想明白了其的原因,她好气又好笑的暗伸出手,用两根手指师少鹰肋部的软肉上钳住一小块,然后又用力一掐再一扭,听到师少鹰嘴里出倒吸凉气的声音,她才扭过头,用同情的眼神悄悄瞄了希马尔一眼。
师少鹰是谁啊,他可是十岁就精通行为心理学,玩
第六章 公熊理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