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茶盏摇晃,无暇生怕这是歹人要离开的信号,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为了她的私房钱,掏出荷包里的铜钱,拼命地一小把一小把地朝梳妆台附近扔去,嘴里不忘碎碎念,“死苍蝇,总惦记着本无暇的东西,看本无暇打不死你。”
两个黑衣人被她这架势,逗得差点喷笑出声,就算她扔银锭子过来,也砸不伤他们呀,只是凭白给他们送钱来罢了。
只是,他们的笑容被定格在黑暗里,没想到,那些被无暇没多少气力扔出去的铜钱,在半道要落地前,忽然转道,直冲他们二人而来,枚枚带着杀气。
两人不约而同地错身避开第一枚铜钱,只听得身后“叮”地一声,那铜钱已全部砸进了身后的木墙里,这得多深的内力!
没想到,暗中还有人助她一臂之力。
眼看更多这样的铜钱如雨点般飞来,两黑衣人再不敢轻敌,也顾不上藏身,纷纷或用长剑回击铜钱,或抱着无暇的暗盒用轻功穿梭在铜钱的空隙之间。
无暇吓得连连后退,还以为只有一人,没想到是两个武功高手,她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今夜怕是凶多吉少了!不禁闭目泄气,感慨这上天逗她玩儿,才归魂不久又要把她给收走不成。
良久,不见有人来刺杀她,倒听得屋子里叮当叮当的打斗,莫非护卫们赶来救她了。护卫们来了才好呢,这样她才是安全的,不慌不忙的将茶几上的铜灯盏点亮,狼藉一片的室内一览无余。
无暇张目望去,不禁乐了,那两傻逼黑衣人,正跟她的铜钱玩得起劲!非得不让她的任何一枚铜钱落地,在空中追着赶着,是在抢钱吧?!
这么没见过钱?连一文铜钱都不放过,手里还抱着她那么多银票呢!
想至此,无暇决定将荷包里还剩下的三十来枚铜钱,也贡献出去,边扔边朝她的暗盒靠近,最后一把铜钱直往抱着暗盒的黑衣人脸色扔去,黑衣人大惊,这若是全打中在他脸上,想来这些铜钱能直接长进他脑髓里去,脸上只留下一排排的血孔。哪顾得上那般多,双手朝身前护住。
无暇顺势将暗盒抢住,还不忘滚上两滚,远离他们抢铜钱的现场。
见状,两黑衣人亦朝无暇追来,誓要抢回暗盒。
却见那铜钱似乎再无顾虑,瞬间活了一般,排列成球形阵法,一些似乎从两黑衣人脖子上长出了一般,团团将他们视线挡住;另外一些似实似虚地朝他们身上穴位攻去。
黑衣人只是被这突然起来的铜钱雨,攻击了个措手不及,他们功力自然也不差,尽管眼前视线挡住,也依然能一一避开攻向他们命门的几枚铜钱。
可他们到底估算错了,原来敌手根本不是要他们的命,在他们护着命门时,又有几枚铜钱直冲他们的晕穴而去。
一排铜钱自觉地排着长队,个个指准他们的晕穴,避无可避!
感觉到不妙,只听其中一人嚷嚷一声,“哥呀,这啥玩意儿,老厉害了,咱轻敌了哈……。”纯正东北腔。
无暇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腔调,上辈子整整二十五六
第三十九章、命,勉为其难地收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