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秋萍,刘自勇激动不已,心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朝秋萍一个劲的憨憨作笑。还是秋萍先说了话,“说来喝我哥的喜酒,你哪来得这么迟啊,我以为要输掉我的赌注了。”
“都怪我,也怪那该死的卧铺车太热情,硬留我在车上住了2个晚上啊。”
“春运坐那卧铺车,那真是造孽!”秋萍怜惜的看着刘自勇,“你看你,你去广东都瘦脱了相,快点进屋吃个鸡腿补回来。”
刘自勇连忙从兜里拿出来一些菠萝木瓜,放在了王家的门边,对王冠楚说,“广东那边结婚喜欢送菠萝木瓜,说能保佑你们日后甜甜蜜蜜多子多福啊。”
王冠楚作揖言谢,正要拉刘自勇进屋,肖义云像个关公老爷,挡在了刘自勇的面前,“莫急!让我看看这在广东赚4000块一个月的大能人,到底是张了个啥模样。”
刘自勇一乐,自己的工资怎么又传成了4000块,便只好对着肖义云呵呵一笑算做回应。
肖义云对着刘自勇左右端详一番,脸上一派的失望之意,咧着嘴说,“这财佬倌咋变得尖嘴猴腮了?难怪大家都叫广东人是猴子啊!”
刘自勇见这话里有话,便也不再理会,绕开了肖义云,跟着王冠楚来了堂屋。王地保正坐中堂,见到刘自勇很是惊喜意外,忙招呼起他坐到了自己的身边,一壶热乎乎的油茶递到了他的手中。
刘自勇见王地保对自己如此厚待,心中欢喜,忙从兜里拿出早已备好的红包,递在了王地保手上,“王叔,今天是冠楚大婚,我被车耽误了2天,没赶上正席,请您老不要见怪!”
“财佬倌,这确是你的不对啊,遂宁县只有寡妇改嫁,才摆晚上的喜酒,等下你要罚酒三杯!”肖义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顿停了下来。
王地保眉头一紧,接下红包,对刘自勇说,“你坐了2天的长途车,定是累得够呛,先坐下喝杯热茶,晚饭马上开始。”
肖义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问,“自勇,这红包够意思,至少有上千块吧?!果真是发了横财回来了。”
“义云,我哪有那么风光,打一份工而已。”
“这消息不管真假,现在刘家堡都在疯传你几千块一个月的事情噢。”
刘自勇呵呵一笑,这肖义云虽不怀好意,但发财终究是个好名声,再多也不嫌多。
“自勇哥人灵活,又踏实肯干,一个月赚4000不算多,以后还会有更大的出息的。”秋萍得意的说道。
肖义云不以为然,指了指刘自勇头上的疤痕,关切的问,“财佬倌,你这额头的疤子是咋回事?听说广东那边打架抢劫的事情天天有,你没怎样吧。”
这是什么意思!刘自勇心头一紧,烦死了这肖义云,这道疤是他这一生不想说起的灰色记忆。
“哎——,你这么有钱,买了大哥大没有?那陈定州可是挎了一个回来了。”肖义云对情敌选择了穷追烂打。
“他也回来了?”刘自勇问王冠楚,话题终于找到了另外的目标。
“在等《新闻联播》,他这小子可真行,这回更牛逼,挎着大哥大,还带了个城里妹子回来了。”王冠楚嬉笑说。
“啊,他也结婚了?”
王冠楚压低声线,凑到了刘自勇的耳边,“没,他说只是新的女朋友。”
“冠楚,那,你们说了修桥的事吗?”
“他中午才到我这,他没说,我也没问。”第二十七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