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而且,他毕竟年轻,想要在这个机关算尽的单位里谋得自己的一席之位,仅仅依靠杨丰研的父亲并不能得到稳固。
职位越是提高,他越是谨慎和谦恭,对下级也是和善有加,所以在单位的口碑很好,也很服众。
杨丰研一直都没有在工作,之前他父亲帮她安排的闲职因为结婚的忙碌,这段时间并没有按时的去上班。久而久之,愈发懒得去了。
她的出身决定了她可以选择不用工作一样可以活得衣食无忧,潇洒自如。
刚刚结婚的时候,杨丰研每天兴致都很高,从不会做饭烧菜的她,决心从头学起。
她每天会在家里对着菜谱学习烧菜,从小没进过厨房的她看到油锅里油炸出来都会吓得逃开,在连续尝试了几天之后,盛出来的还都是一盘盘烧得发黑,无法下咽的菜肴之后,她终于决定放弃。
而甘正却也常常因为加班而忙到很晚才回家,回到家总是说在单位吃过饭了,倒头就睡。
杨丰研更加没有了学习烧菜的心情和动力了,遂不了了之。
最初的时候,杨丰研每天都会呆在家里等甘正回家,和他一起出去吃晚饭。但是常常等到很晚,甘正才从单位回来。
知道甘正每天工作辛苦,所以也就没有抱怨。
她总是耐心的等他回来,然后让他赔她一起去吃宵夜,吃完回来,常常已经是深夜。精力充沛的杨丰研每次想要和甘正温存时,甘正都推说太累。
偶尔被杨丰研纠缠的无法入睡,就会饿虎扑食般把她压在身下,很快的结束战斗。
杨丰研虽然觉得甘正近乎暴力的粗鲁,但还是对他无法拒绝。她总觉得,甘正才是真男人,不同于她之前任何一个男友。
而甘正不是没有需要,他只是在克制,常常在下班后会到单位附近的草场上跑圈,每次都把自己累到爬不起来,以此来宣泄自己多余的精力,回家倒头就睡。
杨丰研每天呆在家里看着时针一格一格的缓慢的移动,觉得百无聊赖。
结婚之后,尤其是提职之后,杨丰研明显感觉到甘正待她不如婚前体贴温柔了。
虽然甘正看起来一直对她保持着惯有的态度,但是她总觉得哪里变了。
时间在甘正忙忙碌碌的工作和杨丰研的无聊中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三个月。
这种等待的日子杨丰研终于熬不下去了,她开始变的不耐而焦躁。
这种生活状态让习惯了热闹习惯了被捧在手心里过日子的杨丰研感受到备受冷落。
从小到大,她从没对一个男人这么卑躬屈膝过,甘正是唯一的一个。
她的情绪终于在八月里的一个周末,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那天,天气很炎热,甘正照例回家的很晚,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客厅里的冷气开得很足,让刚刚从外面热浪扑面的空气里进ru房间的甘正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客厅里的灯很昏暗,只有一盏电视机旁边的壁灯闪耀着微弱的绿幽幽的光芒。甘正换了拖鞋,随手打开了客厅的吊灯。
杨丰研怀里抱着一个抱枕,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里,似乎是在等甘正的到来。
“你舍得回来了?”杨丰研的语气一反常态,不似以往的友善。
“是啊,最近工作比较忙。”甘正答应着。
“借口,全部都是借口。”杨丰研的声音提高了几度。
甘正有点纳闷,看了一眼情绪有点激动的杨丰研,没有说话。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是哑巴吗,工作究竟有多忙碌,需要你每天加班到这么晚才能回家?”杨丰研吼了起来。
“你怎么了?干吗这么激动?”甘正的声音有一丝不悦。
“我怎么了?”杨丰研冷笑了两声,“究竟是谁怎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闷闷的不说话,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忘不掉你那个暗恋了很多年,抛弃自己初恋男友,移情别恋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你别太过分了!”甘正听到她侮辱性的语言,强压住怒火,声音里透着冰冷。
“我今天就过分了,我受够了,受够了每天呆在一个活死人墓一样的房子里!你每天想着她,和我过同床异梦的夫妻生活,别人已经不要你了,你懂吗?此刻她正和别的男人男欢女爱呢,只有你这种傻瓜才会一直越是吃不到越是惦记着!”
“啪”的一声,一声清脆的耳光拍在杨丰研的脸上,她的脸色立刻变得红白不定。
杨丰研盛怒之下,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抡起自己的胳膊就给了甘正一巴掌。又顺手从手边的茶几上提起一只造型奇特的琉璃花瓶往甘正的脸上砸去,甘正躲闪不及,眼角被花瓶的棱角刮出了一道痕迹,血迹瞬间渗透了出来。
琉璃花瓶越过甘正,掉落地上,碎裂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清脆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是如此尖锐刺耳,让人惊慌。
杨丰研被嫉妒和愤怒占据了所有的理智,顺手抓起沙发上的包包冲出家门,身后的房门被摔得震天响。
甘正感到一阵耳鸣似的晕眩。
他跌坐在沙发上,脑海中一片空白,顺手从茶几上的面巾纸盒里抽出了几张纸巾,机械的捂在不断流血的伤口上,白色的纸巾很快被染红,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眼睛酸涩,却不再变得潮湿。
他四处环顾了一下这个被称为“家”的地方,心里冷冷的,感觉不到一丝丝家的温暖和快乐。
有一句话,杨丰研终是说对了,这个房子是一个活死人墓,于她是,于自己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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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野心包裹下的婚姻(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