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到了吧。当时很多自称很有文化的写手、领导、作家、伪作家都是哑口无言啊!所以这天会议也就草草收场了。
第三天,还是晴,而且是晴得很烦的那种。
肯定的,大会比天气还烦。
中途,忽然窜进一位大妈,她是住在华山山脚下农户。
大妈今天很生气,因为她家的半桶猪粪不见了,她怀疑是这里的人偷的。她狠狠地嚷嚷着:没本事就好好写文章去,兴许能混个优秀写手什么的,干嘛学人偷我猪粪呢?丢人呐!…大家没吭声,大会在郁闷中结束。
第四天,还是晴。
老道说:拜托,能不能来个阴天的,我们求了一个月的阴天愣是日日艳阳高照,再这样下去不给供奉果品了。
如是,老天不得不给次面子,中午开始转阴,不仅是阴,还是黑压压的一片夹着电闪雷鸣。通常这样的天气都会有事情发生,所以大会今天出了大事。
领导们都深沉地闭了口,只剩洪七他们几个吵得凶。因为他们都想争到‘华山论贱的头奖,铁定的,获奖者名利双收嘛。
黄药师说:‘我是著名写手我怕谁!
欧阳疯说:‘啊…我…我…我…哦,他发病了,说不出话来。
洪七很生气,三话不说,拿起个茶杯盖朝他俩砸去,欧阳疯跟黄药师顿时倒地不起。大夫来了,会议也草草收场了。总结会议主题:没什么主题,基本跟以往没差别。洪七因为用一个杯盖砸伤了两大高手,即时名动江湖。大家都叫他洪七公。华山论贱以后,江湖就开始流传起这样一句话:东写吸毒难敌杯盖!”
“行了,就到这吧。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某雪打了个哈欠,躺下睡觉。
时候已经不早了,加上也确是加讲了很多回,所以众人虽仍不太舍得,也只得恹恹地睡去。
不知多久后,牢房里的鼾声已经此起彼伏,可有一个人却还是睁着清亮的眼睛。随手拈了根稻草,用较坚硬的稻草芯子随便捣鼓了几下,锁无声而开。步履轻盈,悄无声息,季潇然用相同的方法打开了对面牢房的门,将睡相极差的某人轻轻拥入怀中。
李映雪翻个身,在季潇然的衣服上噌了两下,醒都没醒,舒舒服服地接着死睡。
季潇然嘴角噙笑,在她发上烙下一吻,动作轻柔地起身离去,不忘重新锁上了牢门。
季潇然离开了大牢,他没有看到身后暗影中三道或淡漠或揣测或复杂的目光。
第二天一早,武尊城的副城主们,也就是医圣、媒圣、毒圣、雅圣和鬼圣终于想起要把在坑里蹲了一天,用特制饲料——“百花软骨散”好生伺候的五个萝卜挖出来看看,问问他们是要这样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说白了,对待萝卜么,无非就是削皮、切片、泡制、腌制什么的,所以请自行想象与之相近的可能加在五人身上的酷刑。
这五个萝卜嘛,除了某个李姓萝卜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其余四个萝卜都是一副霜打了蔫掉了病虫害了的样子,在去审讯的一路上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审讯房一如既往的光明中透着阴暗,阴暗遮住了大半的光明。五圣都是一脸的庄重肃穆,因为兵圣新丧,都穿着非黑即白的衣服,就连媒圣也把头上的大红花改成了大白花,气氛颇为凝重压抑。
“坐。”媒圣神情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
某雪想过几千几万种可能,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礼貌的开头。
按照正常套路,第一步都是下跪呀。如此一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四个男人抵死不从,所谓士可杀不可辱,革命好同志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最后太过虚弱被敌人强行踢跪下,却依然昂着高贵的头颅,大义凛然,视死如归。
可是…可是什么?居然让他们坐?弱弱的:“不会是让我们坐老虎凳吧?”
五圣一人抛了一个卫生眼给她,毒圣语气不善地道:“你可以不坐。”说着还当真撤了一把椅子,其余四圣对此未表示任何异议。
某雪看着四大美男大喇喇地一人一把椅子坐下,哈欠连天的哈欠连天,闭目养神的闭目养神,全部安然无事,不禁小泪哗哗地往心里流。
武尊城这帮鸟圣,太不厚道了,还真是斤斤计较啊!她跟谁抢椅子去啊。算了,站就站吧!全当练腿部肌肉了。
“你们为什么要杀兵圣?”医圣率先开口,仿佛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的语气带着隐隐的哀伤与凄楚,让人听得心里很凉。
第两百二十五章:为什么杀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