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我什么也没说。”某雪避开丰子晟的目光,目光飘移到鞠场入口,隐约见宋明远的身影一晃从入口掠过。
“大将军!”某雪发足狂奔,如脱缰的野狗般以最快速度奔到鞠场门口,然后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左看右看,却哪里有宋明远的影子。
正在纳闷是不是眼花了,后脖子上却猛地传来一阵钝痛感,传说中的手刀?某雪眼前漂浮少许金星,喃喃道:“力道好像还不太够。”
边说边扭头看劈自己的人。这一看,某雪就可以彻底地死不瞑目了。日防夜防,终是防不胜防,噩梦变现实。果然饭是可以乱吃的,话绝不能乱讲,尤其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常宝儿真是乌鸦嘴!这是某雪在被第二记手刀劈昏前发自肺腑的心声。
季明泽是么?我要你风出代价!
带着羽毛面具的人足尖一点,轻盈地挟着某雪飞离了鞠场,留一张字条被钉在鞠城的外墙上,风一吹,颤颤巍巍地飘。
某雪的莫名抽风奔跑再次成功打断了蹴鞠赛。原景天率先追至事发现场,眼尖的他在第一时间发现了钉在外墙上的字条,还未及取下,季明泽也已赶到。
“季明泽:
想救人的话,戌时郭府,你一个人来。
怜心”
来寻仇的。季明泽将字条捏在手中,怒极反笑。松手的时候,字条早已不见,只是他手里的一堆粉末被风一吹,飘散无踪。
出了这样的事,蹴鞠赛自然是不了了之。
众人回到怜秋阁,商量了一下午的营救对策,期间季明泽一直沉默不语,不提意见,对于众人的方案,也是既不赞成又不反对。
天黑后,季明泽再度变成了季潇然,换上一身黑衣,季潇然将众人的方案统统否决,孤身涉险,单刀赴会。
郭府粉墙剥落,朱门斑驳掉漆,铜质的门环也只剩一个,匾额摇摇欲坠,整一破落不堪的形象,早已无人居住。
戌时,天已黑了下来,里面并不见灯火。季潇然伸手推了推郭府的大门,门吱吱呀吱吱呀地晃悠,他犹豫一下踏了进去。
就在他双脚都迈进郭府的时候,门砰地一声被重重地关上,郭府一个房间亮起了灯。
“来得很准时。是你一个人吧?”怜心推开窗户,房内却并不止她一个人,除了被绑的肉票某雪外,七仙女中剩下的五姬也都在场。
大哥,你总算来了!你是我亲哥啊!不管是季明泽,还是季潇然,都是我滴哥我滴哥~~某雪看到季某人,就像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她有一肚子的憋屈要倾诉,却无法表达,只能怨毒地看着这一屋子的六个女人。她们一个个都是变态,老变态!
先说那个穿银衣的女人怜心,竟然把晕倒的自己丢在茅厕里,熏呀熏的直到熏醒。
然后那个穿红衣的,自己不过喊了一句“救命”,就塞了一块破布到自己嘴里。塞就塞吧!你至于塞自己的裹脚布么,那味道别提多恶心了,熏得自己一阵阵反胃,想吐又吐不出来。
再是那个穿绿衣的,自己的肚子只是不争气地叫了两声,都没说饿,你至于喂自己吃青蛙肠子么。青蛙捕虫为生,吃青蛙肠子等同于吃了好多虫子,呕呕…不能想,不能想!
还有那个穿紫衣的,自己不过是太憋屈了,落了两滴眼泪,你至于点自己的笑穴,害人又哭又笑,边哭边笑,嘴里塞着裹脚布还笑不出声来,整得就跟人格分裂似的么?
还有穿青衣、景天衣的那两个。虽然没有直接迫害,却从头到尾都在看好戏,还好像很快慰的样子。
“映雪,我会救你的。”怜心的天蚕丝轻轻靠在某雪的脖子上,季潇然捏了捏昆仑扇,极力隐忍:“你敢动她一根汗毛的话,我会让你后悔。”
“现在她在我手里,你竟然反过来威胁我?真是可笑。”怜心纤指一动,天蚕丝立刻在某雪脖子上划出淡淡的血痕。“我动了,你怎样?你可以试一下,是你的飞叶针救人快还是我的天蚕丝杀人快。”
被发现了!季潇然收起指间夹的三支飞叶针,攒紧了拳头:“你想怎样?”
“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只是想把债都讨回来而已。第一步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觉得如何?”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之后呢?季潇然看着一屋子六个绝尘宫的弟子,陷入了沉默
第两百一十五章:不能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