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的身份你何必问我,你不是知道吗?我们是好兄弟,仅此而已。”
“映雪,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风连云呢?”以送药为名守在风连云房里的常宝儿不停向外张望。方才,风连云是是以散步为由,和映雪一起出去的。
“哦,他走了。回单位去了。”某雪吸了吸鼻子。丫的,我是不是要感冒了?为嘛鼻子酸酸的。
摇摇头,还是甩不掉风连云离开的场景。所谓一轮红日映夕阳,我们深知黄昏紧挨傍晚。骑在白马上,风连云单薄萧瑟的身影,似乎随时可以被风掀翻。一句元散曲很合时宜地从某雪口中吟出:“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回单位去了?映雪!”某常难得对某雪这么大呼小叫,也难得这么失却所谓淑女形象
“干嘛?”某雪懒洋洋地答应,突然觉得头脑一热。有液体从她头发上一直蜿蜒流淌到了嘴里。“苦的?”
“去风寒的药!”某常将药碗重重地搁在桌上,撇下某雪就跑了出去。
某雪又舔了舔嘴角,这药虽然是苦的,但是似乎苦中带点甜,恩,先苦后甜,权当喝咖啡好了。
呜呼哀哉,常宝儿这傻孩子,就算去追,你也好歹问一问他离开的路线吧。假设你知道他离开的路线,我们来看下一步,你追到了他离开的地方,他也早就一骑绝尘,估计都妃子笑了,只是可惜了…
“真是浪费,多好的药,就这么被糟蹋了,我的嘴巴又不长头顶的。”
“儿媳。”风三娘翘着二郎腿,端着茶杯啜一口,咕咚咕咚漱了口,又吐回茶杯里。
“风…三…三…娘!”某雪这才发现,风连云他娘已经在他们出去后回到了怜秋阁。
磕磕巴巴了半天,某雪的最后一个字终是落在了“娘”上。“您回来啦?您没有一起回去?”
“嗯,乖。我也是才知道风儿他回去了,我还要在这里呆一段日子的。”风三娘非常有爱地笑着:“不过,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虚弱的风儿一个人回去了?”
“我…我…我没有眼睁睁地看着,最后我把眼睛闭上了。”古道上的风沙实在太大了,不闭上的话容易迷眼睛。
“如此,甚好。”风三娘的笑容大大绽开,如同午夜盛放的幽兰。
然后某雪感觉面上一热,鼻子进了水,酸酸的感觉让她不禁忆起自己小时候学游泳一次次水从鼻入。
“好了,你先回自己房间去整理整理吧。”风三娘异常优雅地将空空如也的茶杯放回桌上,唇畔还留一抹笑。
“是。”某雪恭顺地退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才关上门一转身,就看到连妈妈正襟危坐,常宝儿站在她身边。
“宝儿,你不是去追风连云了吗?”某雪瞪大眼睛,诧异。
“谁说我去追他了。我就是去追,也未必追得上呀。”
某常真诚地道歉:“映雪,对不起啊。我一时脑子发热,竟然把汤药扣到你头上了,哎呀,不仅如此,那汤药还滴到你衣服上了。不过,别担心,有‘奥妙全自动。”
第两百一十章:一个人走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