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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早已洞破我心中的玄机,这会儿他要是不睡觉,那简直就太高估我的智商了。
      图钉六:“ 布袋子打口,三五八四九。”
      卫生员:“真套假套啊?我也没心情再去纠结这个了。死一回吧,进!”
      强子:“先拿羊头开刀,五八八、五八八!”
      几十步棋下来,有失有得。
      失在引狼入室,现在我是四面受敌;得在我还活着,跟他们同搅一锅汤,临死肯定有垫背的。”
      眉头突然皱了皱,好像有人在呼叫我。
      卫生员(唇语):“凭你孤军之力,难以对抗群狼,我来助你吧!”
      脑电波的公用电台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够边产生信号边消除信号。自己人懂得如何屏蔽,外人就不行了。何况我是闭着眼睛的,所以他们更发现不了我。
      “棋局已乱,屎肉通吃,你敢来吗?”
      卫生员(唇语):“把屎留给他们,肉留给咱俩,你说我来不来?”
      “有机会看,但未必有机会吃啊!死我一个不要紧,你能打掉几个算几个,这才是最重要的!”
      卫生员(唇语):“里外围都成胶合状了,是个人都会沾点儿不干净的东西,带着小命儿全身而退吧。”
      人体有上百个穴道,控制着所有的感觉和意识,一处牵动着一处。平常我们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只是当成个玩笑罢了。但对于特种兵来说,我们就是在靠感觉活着!只要身体一不舒服,就注定了要出事儿!
      突然一阵头痛,让我绷直了脊椎。咳嗽着关了电台、我也闭上了嘴。
      “都闻着膻味儿了,你还真利索啊!”
      图钉六:“大路只有一条,小路我来凿。二五二,七五七,过年好!”
      “拐洞双发,牧羊人搬家,九六五八八!”
      强子:“小心别岔了气儿!我们是迟走的客人,五个一等你来!”
      这一路的长途奔波耗尽了我的精气神儿。
      咽下去刚要吐出来的血,我明显感觉到有两颗脑球在使劲地撞击着,疼死了!
      来得太突然,应该是电波发生了“混磁”现象。看来是氧气不够用了,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图钉六:“干什么都要有个过程,急不得!就好比我现在想让自己的手马上好起来,可能吗?”
      一言既出,报仇的是那么地强烈!
      我听得很清楚,图钉老弟那看似稳定的心跳声其实在骗人,他想跟我们来快死!
      “只有会保护自己的人才能杀得了别人。不往外走,我请你进来,三条拐!”
      图钉六:“我也是这么想的。七九九,棋局三路并一路,死路任你挑!”
      谁都不是傻子,而我被围在了中间。
      无奈二分之一的概率就是与我无缘,图钉与我硬碰硬,强子专搞突袭,我只有被动防御。
      怨不得我,怨不得老天,我就是运气不好!
      趴在桌子上的陈排,似乎是听出了棋局上的战况,“醒了”。
      海豹:“走路还要先迈一条腿嘛,多花点儿心思研究自己是怎么错的吧。”
      点成线,线成面,难不成我要困死自个儿吗?
      要么让人杀,要么自杀,还是另有其他?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打死不做落水狗,出门是贼还是客?三六九,全部下河!”
      看到我的心计用尽、穷途末路,有一个人笑了。
      强子:“我敢预言,这步棋我就算不走,你照样必输!信吗?”
      卫生员:“那就试试看!我也不给你保证什么了,能拿到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吝啬的。”
      图钉六:“破谷开来,条七条八红双喜,五万发发。”
      “死马跳连环,车走回头路;洞拐打连发,有种你就来。”
      图钉六:“站稳了,小心掉下去啊!”
      “下去也是个小鬼,只会让阎王欺负。我不投他还不行吗?三七左边开,一点打幌子,一点留给你!”
      图钉六:“一会儿再还你人情!就占你两点,五六再开花!”
      呵呵,既然是寻死,我干嘛自己笑自己啊?
      得意不能忘形,图钉一点儿破绽也没给我留,这就好比是手里拿着刀子,刀尖儿却对准了自己的手心!
      “幌子我来给你打,为了不见外,就不出门迎你了,小弟一三二四六,就等你来刮!”
      强子:“切外场,我从边上走,一对二!”
      卫生员:“大人大肚量,小人不会忘,我送豹哥五条八,还强子的大礼。”
      海豹:“棋局完了还有火局,我不着急,十二回营,这把我退出。”
      陈排一走,我的威胁减少了三分之一,恐惧却增加了二分之一。
      人一旦用固定的一种模式做自己,做得久了,就会觉得安稳、钝化。同样一种眼神盖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却能遮掩住别人脸上的渴望。
      要么为什么说总是有那么多人死不瞑目呢? 不够贱呗!
      图钉六:“暗算有三重,你只躲过其一二,却躲不过你自己。二八折四再折二,怎么打?”
      看着棋盘,我陷入了苦思。
      吊上路,只顾前顾不了后,我会被爆了头;冲下路,除非分身有术,否则我会被撕成两半。
      果然是这样啊!
      二选一,这回我又输了!
      没有人笑话我,棋桌上还是那么地死寂。催命的心跳声仿佛消失了,我的手却不安分了起来。
      卫生员:“欠你手的是我,下把再让他死得明白一点吧。”
      左手完好的图钉六,身上家伙可真不少!双手平举,暗器即从袖口飞了出来。
      想知道结果吗?
      两把飞刀径直扎进了史大凡的眼睛!
      没有看到蹦出的眼珠子,我只看到刀子又被弹了回来,扎进了图钉六的座椅上。
      来不及疑惑,似乎是有失风范。图钉肩膀一动,暗器破衣而出!
      夹着两根衣服上的毛线两把短刀刺入了了史大凡的喉咙!
      除了流出少量血以外,刀子又被弹了回来,扎进了秃顶的两个腋窝之间,扎着了衣服。
      连番的岿然不动,吸引了大家的视线,场上所有的心跳声都统一了。
      难得啊!
      最后的武器,更是让人够呛!两把勾肠箭竟然从图钉的头发丝上突然窜了出来,直刺史大凡的额头!
      亮光一闪,声音比无声手枪中打出来的子弹还悦耳!我的脑子停止了运转。
      奇怪的现象出现了!
      那两把勾肠箭的尖头部位紧紧地粘在了史大凡的额头上,像是被吸住了一样。
      我似有所悟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
      额头丝毫未伤,却吓倒了大显神通的图钉。
      海豹:“敢情这把不是我跟你打对手,一根木销我就能把你凿穿!”
      我心疼地看着自己差点死掉的兄弟,这才缓过神来。
      史大凡吐出了嘴里的血,笑着点了点头。
      卫生员:“豹哥神人!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把钢片插进自己的脑子里,你几秒钟就想到了破解我的办法。”
      海豹:“少林铁布衫后继有人,螳螂甘拜下风!”
      说这话的,还是那个最帅的脸蛋,还是那双最猛的连环腿,只可惜已经不是我所敬爱的那个陈排了!
      强子:“图钉,杀人未遂,你倒可以光明正大地退出了,哈哈哈。”
      图钉六:“ 多谢手下留情,我那一吨黄金是你的!”
      “史大凡,谁输谁赢不用我来强调了吧?”
      卫生员:“都想死,却都没死成,谁也不欠谁!战场是你们的,我们已经死了!”
      又有两人退出了赌局,不过寒气依旧。
      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一对二,小妖斗大圣,我???

第五十四章 死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