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终于睡醒了。
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我看见伞兵在那儿写着什么东西,估计八成是在给夏岚写情书呢吧,我翻过身去又躺下了。
高大队一直没有叫醒我们,是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们呢,我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小影,想起了丫头,这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中。一个是被我害死的,一个是被我给救出来的。
她们俩说话的声音、方式都一样,还是那么甜,那么地招人喜欢。
是啊,好久没给丫头打过电话了,不知道有没有把我给忘了。呵呵呵呵,也许不会吧。
东南省音乐学院某宿舍
丫头无聊地躺在床上,也想起了小庄哥哥。
小庄哥哥说她长得很像小影。那小影姐姐以前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起来坐在桌子跟前,又打开了电脑。她在小庄哥哥的书上找着跟小影姐姐有关的细节。
“有了,呵呵。”小影姐姐可真坏啊,居然总喜欢咬小庄哥哥的手,真够淘气的。
不过她也没做错,谁让小庄哥哥心里没有她,一直喊着什么“陈排、陈排”的呢。
看到这里,丫头似乎也进入了小影的世界
“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特种兵,原来就是一个仓库保管员。”
在泥潭里摔得不像人样的小庄哥哥不知道该怎么给小影姐姐解释。小影姐姐胆子可真大,居然跑到了部队去找他,去026找他,还跟首长理论呢。
舍友看着丫头高兴的样子,十有的猜到了什么事儿,她刚想喊来着,又没喊出来。
舍友笑了笑,有了。
舍友:“小影、小影”
丫头还在看着那一段故事,早忘了自己是谁了。
丫头:干嘛?这么晚了还不睡。
舍友:想他就找他去呗。
丫头:我才不去找他呢,一个仓库保管员有什么好的呀。
舍友听得兴奋起来了,丫头迷瞪了,哈哈哈。
舍友:看到哪一段了?
丫头没回答,他正看着小影姐姐是怎么死的那一章,丫头的心也沉重下来。
丫头:小影姐姐真可怜啊,小庄哥哥太可恨了。
舍友:哎呦,这会儿不迷瞪了?
丫头:你才迷瞪呢!
舍友:刚才我叫你什么来着,还记得吗?
丫头这才想起来,她望着舍友,生气地笑了
丫头:你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舍友(笑):救命啊
丫头钻进舍友的被子里,两个人闹了起来,一直也没见丫头出来,最后两个人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第二天早上
舍友:你怎么又恨起小庄哥哥了呢,小影?
丫头:谁叫他害死了我。哦,不对不对,谁叫他害死了小影姐姐。你这个坏蛋。
舍友:哎呀哎呀,看你沉醉的。干吗不去找他啊?
丫头:我又不喜欢他,干嘛要去找他?
舍友:咱们“小影”可是从来不撒谎的,怎么今儿一说话口气都变了,脸都变色了。
丫头嘴上不说,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了起来。在远山镇的那次行动中,自己还真就做了一回小影,让小庄哥哥赎了罪。只可惜已经无法挽回、无法再让小影姐姐复活了。丫头在那儿惋惜地摇着头。
舍友:人家好歹救过你的命,你也不去找找他,跟他聊聊什么的。你那么同情小影姐姐,那就去问他啊。然后照着他所描述的再做一回小庄心目中的小影呗。
丫头:臭美的他!
说是这样说,但心里却不一定这样想。
丫头来到了一家军品店,买了一套女用军衣和一双山地野战靴。
回到了宿舍,舍友开始帮她打扮起来
丫头:这样做有用吗?他会相信吗?
舍友:听我的,绝对没问题,等我给你剪好头发,化完妆,你就知道了。
丫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的却是另外一个人。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一次地想起了小影。
丫头:哎呀,好痛,你轻一点儿不好吗?
说着,丫头下意识地抓过舍友的手,一嘴咬了下去。
舍友(疼):啊!小影,我错了,我错了,小影
妆终于画好了,丫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小影姐姐的样子,摆了一个鬼脸,冲着镜子笑了笑。
我睡醒了,是在梦到小影死在我的手上以后被吓醒的。
菜鸟宿舍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其他人都已经出去了。我赶紧穿好衣服,出来了。
好家伙,伞兵的狙击手连和卫生员的战斗医疗连展开了比武,好多人都在看,这帮臭小子怎么也不喊我一声。
训练场上 两名士兵正在比着格斗 他们你一拳我一脚的,纯粹就是在瞎胡闹,不分输赢的,两个人最后还骂了起来。
小伞兵:你个死卫生员,见过这么帅的狙击手吗?
小卫生员:鸵鸟的兵,还是鸵鸟,鸡不像鸡、鸟不像鸟。
哈哈哈哈哈,一旁观战的人笑得合不拢嘴,他们在一直加油,希望看到更多的精彩。
伞兵:那个兵,揍他,用我教你的最帅的招式把他按倒,快点儿。
鸵鸟的兵一个反擒拿就把那个小卫生员给按住了。
卫生员:挠他,踢他的下阴,用吐沫吐他。
伞兵:我说你这该死的卫生员,长不大不是你的错,干嘛要绝我的后啊!
卫生员:放心,鸵鸟的命大着呢。那玩意儿还会再长出来的。
伞兵:我去你的。
一旁的我们看着这两个老菜鸟和他们的小菜鸟斗过来斗过去的。
足球赛开始了,两位主教练,一个是伞兵,一个是卫生员,分别在给他们的士兵指导着。
伞兵:兄弟们,听着啊。利用我遗传给你们的最帅
第七章 欢喜冤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