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发髻斜斜的歪到了一旁,披散的头发垂在肩上,白皙的小脸上未退去的红点竟有妖媚的感觉,一双大大的眸子含着泪水,似乎随时都要落下来。站立不稳却倔强的咬着嘴唇支撑,目光幽幽的看着他和他怀里的人。这样的女子,如白莲,却偏要陪他在浊世。即使莲出淤泥而不染,但是自己恐怕连淤泥都无法比拟。自己是深山的沼泽,上面覆盖着厚厚腐烂的叶子,谁踏进来都只有死路一条。只是他不明白自己,即使是舞轻扬都不愿拉她一起,为何要让怀里的女子陪自己坠入无尽深渊。思及至此,他的目光也不禁恨意了些。
舞轻扬在他的目光里早已害怕起来,她的怨恨和嫉妒是那么的明显,只是看着自己的男人把别人抱在怀里,弃自己如敝履,不由的悲从心来,眼泪就在眼里盛不住了,玉珠似的滚下来。
“属于自己的,别人是带不走的。不属于自己的,强求也得不来。国主非无罪良配,还望国主多多珍惜眼前的人,莫要被自己的心蒙蔽,看不到自己的真心。”白衣的女子,目光如炬,看着烈焰俊秀的面容,微笑着说。她早已醒来,只是没有力气睁开双眼,只能慢慢自己调息,一能行动,便出声表明自己的立场。
字字句句听在舞轻扬心里却是如同宣战,好一个强求不来,好一个非良配,好一个珍惜眼前人。非要显示自己的清高吗?就可以把别人的自尊扔在地上践踏。她满脸恨意的看向香雪海,目光似剑般要插进她的心脏。
香雪海微微挣扎,烈焰也不强求,松了手臂,双手抱在胸前,不置可否。这个丫头身体弱的很,她要逞强,便随她高兴。果然见香雪海一下地便踉跄,几欲摔倒。一旁的珠儿忙上前去,却是慢了一步,烈焰只是抱着手冷眼看着并不上前搀扶。突然一记力虚空托了一托,香雪海借着这力稳了稳身形。珠儿赶到,忙扶住了她,香雪海向她投了一记安抚和感激的目光。只见烈火负手站在营帐口,面无表情的望着她。香雪海知是他相帮,向他微微点头示意。烈火却并不领情,还是事不关己的站成雕塑样。
舞轻扬看到烈焰如此对香雪海,满脸的不解。为何上一秒还呵护在怀里,下一秒就弃在地上。君王的心真心难测。只是他能如此对那人,自己心里却是无比的畅快。她也不过如此。她美目流动,痴痴的看着玉树而立的烈焰,只觉得世间的美好莫过于此。
烈焰身形一动,便搂了她在怀里。舞轻扬却是大骇,挣扎了一下,却是烈焰的手臂似铜墙铁壁搂的她更紧,一颗心即可化成了水。一双美目楚楚的看向烈焰:“陛下,臣妾有疾在身,恐会过到陛下身上,到时候臣妾万死也难逃其咎,陛下还是快快放开臣妾。”言语诚恳且发自肺腑,只是她的心里万分享受这一刻,哪怕死去却也是值得了。只是这个怀抱当真让她难舍。
烈焰却并没有依言放开她,只是轻轻抚上她的手腕,:“爱妃并未得什么瘟疫,只是中毒了而已,只是此毒病发与瘟疫相似,让那庸医诊错了。让爱妃受苦了。”
却见一旁的小巧听到此处,身形一动,便要向帐外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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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何为真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