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敬嫔甄氏行至太液湖畔,一时驻足弥留将望着那一湖春水似有所思。后于石椅上安坐,侍女锦绣忙又备茶不提。只说甄氏一人孤坐着,神魂未定,隐约一个人影子在脑子里晃,恍惚又觉的是副画儿她尽力思索不得要领,越发头昏。锦绣又上来奉茶,因她常见敬嫔孤寂并不在意,只细说:“咱走了这会子了,便趁着这如画儿的美景尝口茶,润润嗓子。”
敬嫔才知自己神思已远,吃了茶,越发疑惑那请安的宫娥分明是哪里见过的。她也不告诉人,自己想了想,因锦绣说了句‘这如画儿的美景,又仔细品爵,忽然胸中开阔,是了,是了。安亲王辰逸的书房里可不是有那么一幅没骨侍女图?因是安王墨笔,她曾用心瞧过,到是遗憾并无题名落款,才不知画中何人。如今想来那宫娥眉眼神情,无一不予画中人相符,果真是画里走出来一般。
清风拂鬓,氤氲然然。敬嫔被自己唬了一跳,安亲王辰逸素来看重那副侍女图,这其中莫不是?甄氏慌乱之间,失手碎了茶盅,泼了一袖的红茶,茶渍浮在腕口,尤如一条撕裂的旧伤。她又素来自重要强,恐叫人看轻了去,忙藏了穹态不提。锦绣上来安慰几句,才听甄氏道:“不管这些,一盅子茶而已。你原也是府里出来的,又随我进宫,可见过方才请安的宫娥?我到觉的面熟,像是见过的,左右想不起来了。”
锦绣一面收拾了碎东西,又因那宫娥实在娇美,到是有印象的。才笑说:“主子不爱出去,又不
青锁芳菲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