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金鹧鹄。
一曲方毕,敬嫔品嚼了会儿,口里才说:“女子情痴心寂,哪知花无百日红的道理。温庭筠这样妙的文采,到该写别的去。”
柳氏到是痴迷了会,唯她说这样的话到是无狂妄的意味。怨不得父亲提起安亲王府的甄肃来夸不绝口的,到是个奇女子。便我生在清寒之家,不能与她交厚一番。柳氏便说:“敬主子论事儿到是独到,可惜如妹妹这般寒儒薄宦家生的,也不过倚在墙头地下过活命罢了。”
甄肃的父亲名叫甄远山,原是安亲王帐下的一名晖远将军,娶的是祈贵太皇太妃的远亲侄女,因是相国姻亲甄肃家养到是极好的。后甄氏夫妻早丧,祈贵太皇太妃心有怜惜之意,因其出家便托了儿子安王照顾。那甄氏女不只生的貌美,又极赋聪明,安王甚喜无论出行远近必带了她同去,亦练达了她博古通今的本领。这论起来,她到是要尊安王一声表叔父的,因她二人年岁差不了几岁,故而也不常听她如此称谓。安王府里便称她表小姐,因是辈分远了到也不甚计较。
敬嫔虽是皇亲,到底自幼寄人篱下。一句话常说三分留七分。她朝柳氏一笑,到觉的并非笑意,只说:“你到底是亲父母养大的便是知福了,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瞧起来风光,谁知夜深月胧明的事儿,如鱼游水,冷暖自知。”
她一语方毕,柳氏顿觉的心里蹙的慌,上不来气似的难受。只深深叹了口气来。
敬嫔无意表了心迹,也觉的不妥,又说:“左右王爷真心疼我,我并未受了委屈。咱们都是从邕州来,合该互相帮趁着。柳大人虽是固执,我倒觉的妹妹通透的多。”
此身良苦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