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甫原是景亲王承箬妻弟,王妃司空氏早逝,景王心念夫妻情分对甫甚为看重,甫虽年轻却饱读诗书为人文雅,常写清新忧郁之词,素有后主风韵。因而朝野颇为人知,皇帝亲政之初求贤若渴,景王自荐甫,皇帝初见甫,其言行有礼,形容俊美,极得圣眷常召见宫围。
司空甫在门廊下候了会,才见内监传旨。他天生了一双盈润的桃花眼,为人又和善。眼底时常蕴藏着薄薄笑意,他低首略整了衣衫,才朝内监回礼:“有劳公公。”
司空甫始进来便先行了君臣之礼,他穿的是锦绣的夹衣袍子,身材略比皇帝瘦些,从容立在堂下。皇帝见了他,便指着御案上的文笔,道:“你来替朕写个旨意。”
甫犹豫片刻,仍不敢手执御笔,便取了普通墨笔依皇帝口述写成圣旨,又托交皇帝重验。但见其文流畅,字体规正有力,许是常年临摹大家之作。皇帝首肯,才说:“治河乃是我朝重任,朕思之左右唯有承箬可托,你又是他妻弟,他凡事都肯看顾你,到不如趁着也去历练历练,你若肯用心必有成就,朕才好论功行赏,成就功名。”
甫见皇帝言意诚恳,到是由心感激,因说:“臣必不负皇上所托。”
皇帝与甫同岁,更兼年少纯善,私下里你言我语,十来句话便也亲厚起来。贵海当差回来便听四儿说了一二诸事,少不了一番责怪,又谨慎嘱咐他云云。他又亲自进来请安,因知司空甫亦在,便不肯多说左右安排了茶点,皇帝邀甫同进,又叫贵海张罗人到景王府上支一声。
皇帝前日子里得了匹西域上贡的汗血宝马,因着时辰还早便提意去园子里溜马。至二人换了束袖的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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