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荣婉本也是出身极好的,她父亲荣正又较他人开明,便请了先生教了几年。荣婉闲了也爱读些书,多是些词。听皇帝说是张先的《安陆词》到也看了眼,又转了脸色说:“这书也甭看了,歇会。昨个看折子歇的晚了,瞧起来气色不好。晚会子您去老祖宗那请安,又叫她不高兴,又托我们受累。”
皇帝知荣婉故意板着脸唬他,才身子一歪手托着腮叹了口气,算是认了。荣婉上前替他解外褂,他到是极安分坐的直直的,皇帝口里呼出的气热热的扑在荣婉脸上,一股男子身上独有的气息合着龙延香萦绕着她。
荣婉隐隐觉的不安,一时脑子也混沌沌的,一只金盘花的扣子解了几解也没开。皇帝瞧着荣婉绯红的脸颊,到也觉察了她的失仪,才伸手自己脱了外褂。皇帝强忍着笑意,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到也不敢笑出声来,怕她生气又是一连几日不肯理他。
才将皇帝安置了,荣婉起身往瑞兽铜鼎的香庐里加了勺安息香。大抵是皇帝果真倦了,眼睛也眯了起来。荣婉适才要出去,才听皇帝慵懒的声音,像是梦呓般:“你别出去,陪着朕。”
荣婉微微一怔,皇帝又说:“坐朕身边来。”他拍了拍身边辱子示意她过来。
荣婉喉咙像是噎了什么东西,说不话来。皇帝瞧见荣婉迟疑,才笑说:“你若觉的无趣,便坐在朕身边看书。”他又指了指桌上的那卷《安陆词》。
云意春深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