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的这番话说的至情至理,愕的皇帝怔怔的说不出话来,他垂了垂眼眸已然单膝跪在地上,只听他淡然的说了声:“皇祖母,孙儿知错了。”
御制镂花宫灯的剪影打在皇帝的脸颊上,影影绰绰有些恍惚,太皇太后心头一软,语气略轻缓了些:“你打小就知分寸,皇祖母也不愿多说你什么,有些事儿能依你,有些事儿不能。哀家要处置耿氏把允宏送到别宫去,何苦皇后巴巴的替她求情。即是说皇后贤惠,那少不了有人给她递话,皇后不明白,但哀家明白她是被人当枪使了。”
皇帝显然一惊,有些局促。太皇太后看在眼里也是一声叹息,又说:“耿氏如今被降了位份是个警惕,既然皇后一味替她求情,哀家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你们夫妻间的事儿不折腾的过分哀家也是不愿过问的,毕竟皇祖母老了,能管的了几时呢。”
桂如见太皇太后一时说了丧气话,才笑说:“这天凉了,皇上也跪了一会子了,怕伤了寒气不好呐。皇上终是年轻,老祖宗就饶他这回。”
太皇太后才说:“哀家若非怕你往后在皇子面前失了威信,倒是当真要罚你来着,起来。”
皇帝暗暗舒了口气,才有贵海一把给掺了起来。太皇太后又说:“这宝珠的事儿就交给皇祖母过问。皇祖母会给你打理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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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何事2[1/2页]